“看你昏迷,我一直没对你下手,我告诉你姜心仪,你今天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蒋思凛闻着姜心仪身上的香味,埋头在她的脖子处,亲了一口。
他顿时更加热血沸腾,享受着这种玩弄待宰羔羊的滋味。
年轻,白皙,富有生命力和吸引力的肉身吸引着蒋思凛,他闻着姜心仪的香味,身下的人开始剧烈地反抗。
此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害怕充斥了姜心仪的心头,她厌恶蒋思凛,本能地抗拒,即使是生命危险关头,她也不允许自己被这样的男人践踏!
“放开我!”姜心仪猛地用头撞向蒋思凛。
这一撞用了十成的力量,把蒋思凛的鼻血都给撞了出来。
显然这也激怒了蒋思凛,他猛地拽着姜心仪的头发继续往墙上撞!
“贱人,你还敢拒绝我?”蒋思凛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瞥见他裤子上的一团,姜心仪更是恶心得要吐了。
下一秒,姜心仪就干呕出声。
蒋思凛一愣,表情出现了极大的屈辱和愤怒,他掐住姜心仪脖子质问:“怎么,你不是最喜欢爬男人的床?你跟了程安北十年,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纯情!”
说完他的巴掌又要落下来,姜心仪试图挣脱手腕上的锁链,却无济于事。
直到蒋思凛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是有人给他打电话。
蒋思凛冷笑一声,摸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
“瞧见没?”蒋思凛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压下心头的躁动,“程安北的电话。”
的确,上面的号码是姜心仪最熟悉的。
她跟了程安北这么多年,早就对他的号码倒背如流,即使是拉黑了,记忆却还存在。
“喂,程总。”蒋思凛已经不决定回头,干脆直接接起了这个电话。
“我到了。你人在哪?”电话里熟悉的声音传来,男人语气冰冷,这份冰冷里还带了一点焦急。
“你往楼上走,五楼。”蒋思凛走到了窗户边上,拨开了窗帘的一角,“我劝你不要动别的心思,如果被我发现了,我会直接引爆这里。”
这话一说出口,程安北便立刻回味过来。
这说明蒋思凛在这栋建筑里安装了炸药!
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还要紧张和危险。
从五楼这个房间的窗户往外看,外面的确只有程安北一个人。
矿场周围全是废墟和已经没有人居住的老房子,殊不知,黑洞洞的枪口正在从几百米开外的某个房间里对准。
另一处,一辆黑车停靠在几百米开外的农庄旁边。
江知鱼和薄少珩一起从车上下来。
江知鱼此刻紧张得浑身都在冒汗!
她只有这么一个朋友,所以十分担心。
如果……如果姜心仪真的被蒋思凛祸害了怎么办?
她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江知鱼心里一阵苦涩,可现在并没有时间给她伤心。
“薄学长,拜托你了。”江知鱼第一次对人哀求,她站在薄少珩面前,弯腰鞠躬,眼眶里集满了泪水,“你一定要帮帮心仪!”
薄少珩连忙扶起了江知鱼,摇头:“你不用这样,即使你不说,我也会拼尽全力的。”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
薄老爷子出国去了,暂时还没回来,薄家只有薄少珩最大,于是,薄少珩通过几个电话,叫来了薄家的私人保镖。
薄少珩把车钥匙给了江知鱼。
“你留在这里,我进去看看。”薄少珩面色凝重严肃,“如果半个小时之后我还没有出来,你就联系我的私人保镖,不论如何,今天我要把心仪带出来。”
“你千万小心!”江知鱼知道自己帮不上忙,这个时候她只会拖后腿。
于是,江知鱼拿着薄少珩的车钥匙和手机,就像是拿着最后的一个屏障,坐在车子里,心急如焚。
她可以使唤所有的私人保镖,江知鱼回头,果然看到后面陆陆续续地出现了很多黑车,在公路上行驶。
为了避免被发现,他们并没有靠近矿场,而是停留在农庄附近的树林里,能遮掩车身。
薄少珩之前接受过特殊的训练,从小也在练**身格斗,他戴上了帽子和口罩,猫着腰,溜进了矿场里。
矿场一共分为两个门,姜心仪所在房间对应的是东门,背后则是西门。
薄少珩找准了时机,用灌木丛做掩体,从西门混入了矿场内!
有脚步声从楼梯上传出。
“站着别动!”蒋思凛拿着扩音器,对着楼下喊。
程安北已经出现在一层的大厅里。
矿场这栋楼倒垂都是脱落的墙皮,程安北的西装已经崩掉了两个扣子,他风尘仆仆,表情已经不似从前那么冷静。
但,程安北一抬头,和蒋思凛对上视线,那道锋利冷峻的眼神还是能让蒋思凛心颤。
分明,蒋思凛现在手里捏着人质,要紧张的人应该是程安北才对!
蒋思凛捏住了自己的喇叭,喊:“程安北,你们程家真是在这个帝都只手遮天了又如何?你今天还不是要来我这龙潭虎穴闯一遭!”
程安北冷厉:“蒋思凛。果然是你。”
他的语调又冷又沉,周身散发一股危险的气场,让周围的气温都骤然降低了好几个度。
“没错,是我。”蒋思凛张开手掌,指着自己没有了小拇指的那处空白,“你看看,这都是拜你所赐!在监狱里的每一天,我都幻想着,要是我出来了,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他们的对话在楼道里传出回音,两个房间里的女人都能听到他们的交谈。
姜心仪再次被贴了封条,此刻说不出话。
而另一处的水笼里,水位已经超过了小腹!
苏甜甜双手被锁着,挣扎起来,她发出一声一声的尖叫:
“安北……救救我……呜呜呜……
这声音一传出来,楼道里的两个男人神色迥异。
蒋思凛咧嘴,目光充满戏谑:“怎么样,程总,你要选谁?”
“一个是跟了你十年的女人,一个是你马上要迎娶的未婚妻。”
“一个已经被我亲过,摸过,上过。一个被我关在笼子里,马上要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