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一次几乎一样的手法,陈不为再次来到了井底,看着扑腾正欢的众鱼,陈不为怎么也想不通刚刚那条鱼是啥情况,“难不成正好点到它穴位了?”
带着疑惑,陈不为再次用手朝着张开嘴的大鱼抓去,这一抓和上次的情况一模一样,大鱼立马从扑腾的状态一下子转成了静止态。
“我去,果然又被我点了穴”,陈不为天马行空的想着。又把手松开,鱼儿立马又翻腾起来。“不对,不是什么穴位,难道是和我有关”。陈不为灵光一闪,随即便让自己冷静下来,精神力集中,再次抓上了鱼嘴。
面前出现了同样的情景。陈不为慢慢感受,果然感受出了一丝异样,是能量传递。一开始没感觉出来是因为自身就在八角形范围内,有能量波动他也不觉得稀奇。但这次不一样,他能感受到从手中传来的能量波动。没错了,他在吸收鱼体内的能量。
此刻的他很想回家确认下那本功法的名字,到底是不是叫“静灵经”,而不是叫“吸星大法”。
不过此时,抓鱼要紧,功法的秘密只能后面慢慢去探索。
于是陈不为上来下去,下去上来,接连多次,已经有6条大鱼被放到了三轮车上。就在第七次准备下井的时候,吴二条站了出来。“等一下”,吴二条早就已经忍不住了,原本想这陈不为整两条上来,都已经是极限了。现在都已经6条被搬上了车,还没有停下来的样子,再让陈不为继续,吴二条感觉都没他的份了。
“怎么了?”陈不为停下了脚步。
“是这样的,为了这个公平性啊,还得先问问其他人有没有人愿意下去试的,你都已经弄上来6条了,先等会吧”,吴二条挡住了陈不为。
吴布仗此时也走了过来,“是啊,这个还是要讲公平的,不能总你一个人下啊”显然他们也是看出现在的鱼,比之前要好抓太多,再让陈不为抓,岂不是都白忙活了。
“二条,你要不你去试试?”吴布仗对着吴二条眨了眨眼,显然和吴二条想的一样,担心井中的鱼,会被个毛头小子全霍霍完。陈不为倒是被这爷俩逗笑了,但也不好说什么。
吴二条自然应允,他从老高那借了捕鱼服,绑好腰带,有模有样地准备下井,此时他的脑海中已经是自己数钱的情景了,哪还管什么危险。人群中有一个女子,看着意气风发的吴二条呐喊着:“二条,真帅!果然穿什么都挡不住你的魅力,回头来我家做烤鱼你吃”,此女正是吴二条村里的姘头。
锃亮的连体皮靴踏在了井口处,吴二条头向井中探了探,依旧是密密麻麻的鱼群,心里急不可耐了,两脚劈叉,学着样开始下井。陈不为看着人群中还在为吴二条叫喊的女子,连连摇头,“真是世风日下呀,再帅能有我帅么”,陈不为再次捋了捋头发。
捋头发还没到发尾,一道更加刺耳的尖叫声响,传了出来,“哎哟,我去!”,随后就是“扑通”的水声,和“卧槽,救命”的叫喊声。没错,二条落水了。
吴布仗第一个就冲到了井口,看见才帅两秒的儿子此刻正和鱼群一起扑腾着。顿时吓坏了:“快,快,快救人”,随即,村委的一伙人开始拉人。但他们突然发现,绳子的另一头什么都没有,接在吴二条一端的绳松开了。
此刻的吴二条,早就已经被鱼尾煽的意识模糊了。现在唯一救能救吴二条的方法,就是在找人下井,把吴二条带出来。“去,快,来个人下去,把我的孩儿救出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身边一个壮年此时站了出来,这人是吴布仗的司机,司机师傅没什么文化,平时一直想拍领导马屁,正愁没机会呢,这回来机会自然要首当其冲。司机二话没说,身上套上绳子,下了井,等把吴二条救上来已经快10分钟了,吴二条一动不动的躺在了草坪上,一看就是溺着水了。有村民支招,快给他人工呼吸啊,“对,对,对,人工呼吸”,吴布仗也连忙喊到。
司机师傅听了吴布仗的话,顾不得自己已经精疲力竭的身子,蹲到了吴二条身边,他在电视上可见过人工呼吸,心想:“不就是亲嘴么,真,真能救人”?
回过头看到地上的男人,顿时又犹豫了,见司机师傅迟迟没有下嘴,吴布仗急了,“你倒是快啊,再不救,我儿性命堪忧啊”。
一听这话,司机哪还敢犹豫,脸上露出一份决绝“他么的,为了我的仕途,拼了,不就嘴对嘴么”。
低头就是一口,朝着吴二条的嘴巴亲了过去,亲到嘴的那一刻,一丝电流,流遍全身,“我去,好奇怪的感觉”,这司机可不知道人工呼吸还得捏鼻子吹气这一说,只管亲就行了。
周围的人全都紧盯着这一幕,来的人都是乡里乡亲哪见过两个男人亲在一块的,大部分都还不懂人工呼吸。一时间众多老太都捂起了自己的脸,男老爷们就更别说了,都是一脸嫌弃的表情。人群中还有一个人也心情复杂,那就是吴二条的姘头,他的男人此时被另外一个男人亲吻着,心里头别提多揪心了。
吴布仗见都这么一会了,自己儿子还没醒,便呵声道:“什么情况,你倒是在用点劲啊”。司机师傅心里个委屈啊,这亲个嘴还能咋用劲,在用劲不就得撬开嘴了。自己也有老婆,夫妻亲嘴那点事他自然知晓。“难不成要这样做?”司机师傅想哭的心都有了,但是一想到自己救活村长儿子后,村长感恩戴德的场景,也就豁出去了。
此时的他挪了挪身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撬开了吴二条的嘴巴,缠绵在了一起。“呕,呕”,吴二条还没吐出水来,陈不为在一旁就先吐了出来。
看着这么“卖力”的两人,村民们强忍住呕吐的欲望,都纷纷撇过头去。吴二条的姘头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大约两分钟,司机松开了自己泛着紫的嘴。吴二条嘴巴已经被吸肿了,但是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脸色煞白,显然是已经快不行了。吴布仗着急的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儿子,“还有谁,谁能救救我儿”。
“送医院吧”,有人建议。
“现在不行,送医院估计在路上就断气了”,有人回复。
“快点啊”,显然吴布仗语气里已经有了一丝哭腔。
就在这时,一个青年擦了擦嘴走了过来,“都让开吧,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