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没想到堂堂神兽性格竟然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顿时有些头皮发麻,手忙脚乱地哄起来,“没有欺负你,要不这个给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小凤凰一转身,直接用屁股对着他,看都不看他手上的宝贝,即便它馋得嘴角都流下可疑的晶莹。
容璟好笑地将丹药放在它身边,还贴心的拽弄了个树叶垫着。
“既然小凤凰不喜欢我就只好将它丢掉了,看看到时候是哪只魔兽运气好能捡到。”
小凤凰吸吸鼻子,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去将兽灵丹吃了。
还有些傲娇地仰起小脖子,“既然你不要了,那我捡到就是我的了。”
容璟好笑地看着这个小家伙,果然还是刚出生的幼崽,就是好骗。
“慢点吃,这种东西我还有。”
说着又掏出来几粒给它,小家伙的气性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过几颗兽灵丹就被容璟收买了,团子在一旁懒洋洋地看着尾巴一甩一甩的,守在凤轻歌身旁丝毫不挪动一步。
也就这阵功夫,凤轻歌身上忽然传来能量波动,也好在容璟在洞穴周围布上好几层结界,所以即便里面动静大点外面也很难发现。
随着她身上的灵气波动越来越大,丹田中的灵力终于被她成功压缩成一滴灵液。
别看这灵液仅仅只有一小滴,却比之前她空间中的所有灵气加起来的一倍还多。
她缓缓睁开眼,身上灵师境的威压不可控的冒出,身边的那些碎石全都被震飞出去,一些小一点的直接便被灵力碾成粉末。
下一秒,云舒和啸月三只也被放出来,三只一出现,身上同样开始闪耀着晋级的光芒,啸月本是一星仙兽,这次直接晋升三颗星,成为四星仙兽,而云舒也晋级到六星巅峰。
最占便宜的还是幻影,它本就才进阶不久,这次又借着凤轻歌突破的机会直接一举晋升到八星巅峰,仅差一步便能进入九星仙兽的行列。
“吼!”
幻影肉眼可见的开心得不行,果然它当初的选择没错,自从跟着主人,不仅仅修炼的环境好,升级更是如同喝凉水般简单。
这才多久时间,她就直接晋升到八星巅峰,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它就能跻身于圣兽的行列了。
凤轻歌看着灵兽们进阶,她也十分开心,进阶到灵师境界之后,她感觉自己更要耳聪目明一些。
她朝着一旁的山壁随手一拳打出,仅仅是肉身的力量,她连灵力都没有动用,那石壁却被她一拳打出一个大坑来,周围还有不少裂纹向四周蔓延而去。
“主人!你终于进阶了,主人!”
小凤凰扑腾着翅膀想要朝凤轻歌飞来,但是它身上连羽毛都还没有长出来,只有一层绒毛,根本飞不起来。
眼看着便要掉落在地上,凤轻歌的动作极快地闪身过来,伸手接住即将掉落在地上的小家伙。
“小心点。”
小凤凰开心的蹭蹭凤轻歌的手,“主人真香,糖糖喜欢主人!”
“你叫糖糖?”
凤凰一族都有传承记忆,甚至有的还有前世涅盘之前的记忆,所以有名字倒是不出她的意外,这也是她久久没有给小家伙起名字的原因。
“是的主人,我叫凤糖糖。”
凤轻歌还想问一些什么,忽然脸色一寒,外面隐隐有破空声传来。
“不好,有人往这边来了,数量还不少!”
她挥手将身边几只兽兽全都收回到空间中,就连小团子也不例外。
她看向一旁的容璟,眸光闪过一丝挣扎,可是外面的气息明显十分强横,甚至有一些是灵皇境界的强者。
她不知道容璟的实力究竟是多少,但是至少肯定打不过这些人的。
“气味到这边就消失不见了,人肯定还没走远,都给我搜,搜仔细点,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凤凰幼崽给我找出来!”
“是,护法大人!”
另外一道令她十分熟悉的少年声音也跟着响起。
“我当光明神殿行事究竟是有多光明磊落,也不过如此!你们也下去搜,谁能夺得凤凰幼崽各凭实力!”
凤轻歌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将光明神殿和黑暗神殿的人都引来了,按照他们的尿性,她和容璟一旦露面肯定是跑不了的。
而且很有可能会因此给学院带去麻烦。
外界的声音距离越来越近,现在走肯定是不可能的,咬咬牙她暗骂一声,“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伸手便抓着容璟的手腕消失在原地,在两人消失的前一秒,凤轻歌清楚地听见外面的人说,“护法大人,这里发现一个山洞!”
白衣护法闻言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果然如此,破开结界,那人肯定就躲在这里面!”
“是!”
寂静的残月森林中,伴随着一道道的灵力轰击声,惊飞一群群低阶飞鸟。
不少高阶强者全都在附近的半空中伫立着,虎视眈眈地盯着下面的情况,准备若是洞穴中真的有凤凰幼崽,那么他们就算是拼着和光明神殿对着干也要插一手。
他们却不知,此时洞穴内早就已经空无一人。
抓着容璟的手腕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是眸子死死盯着对方。
容璟被她拉进神印空间中,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她的魔兽之外有外人进入,涉及神印的秘密,她自然是打起万分精神的。
容璟倒是丝毫没有意外的模样,只是在出入时有点意外,但是紧接着就淡定下来,看着警惕地死死盯着自己的少女,他忽然笑了。
“怕我将你的秘密说出去?那你还拉我进来做什么?干脆自己躲起来,将我留在外面自生自灭,对你来说岂不是更加安全啊”
凤轻歌冷着一张小脸盯着他,“你帮过我很多次,我总不能恩将仇报的!”
而容璟却笑得开心,“我心悦你,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情,若是有违此誓便让我滋生心魔不得善终……”
凤轻歌听了大惊连忙伸手掩住对方的唇,却晚了,对方已经将话说完了。
她有些恼了,“这种话岂是儿戏,你怎么随意便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