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好,我等着!”
她爹说得对,而且二百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几天了。
若是太冒进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
容璟在一旁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吃味,但是也没说什么。
“阿轻,既然他们要过来,咱们就在这等一会儿吧!”
直到切断联系,凤轻歌才略微回过神来。
“等一下吧,我要思考一下对策。”
她手里捡了两块小石子放在那个空荡荡的区域。
“这一枚就是沈念,若是想要接近少城主的话,还是要从他身上下手。”
“而目前来说知道他比较喜欢我的丹药,这或许是可以利用的机会。”
毕竟对凤轻歌来说,能用丹药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容璟看着她放下的小石子。
“那另一枚就是那个女人吗?”
凤轻歌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知我者阿璟也!”
“我刚刚突然生出来一个想法,就是为什么娘亲被抓了二百多年,他们却没有用来威胁我爹?”
容璟听到她这个称呼稍微愣了愣,眸中含着笑意。
“怎么?阿轻这是承认他的身份了?”
凤轻歌撇撇嘴轻哼一声。
“这我说了不算,要看娘亲怎么说!若是娘亲原谅他,那他就是我爹。”
若是她的娘亲不原谅,那就别怪她冷酷无情了。
毕竟惹媳妇生气的人不是什么好男人。
容璟自然看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眸中的笑意不经意间到达眼底。
他俯身过来轻轻拥着她,将人揽在自己的怀中,眉眼间全是柔情。
“阿轻放心,我用我的性命起誓,日后绝对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凤轻歌怎么也没料到容璟会突然说这样的话,脸快速地红了起来。
“在,在这说正事呢,你这是干什么?”
“阿轻这是害羞了?我说的是认真的,上次的事情我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我保证!”
“姬家那两人已经被我清理了,放心好了。”
容璟目的都是坚定之色,天知道当时知道她掉入虚空裂缝中,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有多难受。
凤轻歌听他这么说也顾不得脸红,转过身来安抚地抱着他拍拍他的后背。
“上次的事情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
“嗯……”
容璟看着怀里凤轻歌清亮的眼神,抬起手轻抚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面具轻轻摘下。
彼此的呼吸交融,看着她诱人的唇瓣,他的眸色深邃,缓缓低下头。
凤轻歌有些脸红地闭上眼睛。
“闺女!小七!”
萧君亦煞风景的声音忽然响起,伴随着的是他踏入屋内的脚步声。
凤轻歌这才惊觉地回过神连忙躲开容璟的怀抱,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没想到你们动作还挺快。”
容璟猛然间被推开,眸色暗沉了许多,有些不悦地看向来人心中暗骂。
这个煞风景的家伙!
萧君亦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打断两人的亲热。
反而有些好奇地看着两人。
“你们在这站着干嘛呢?还有闺女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连忙担忧地想要上前查看。
“不会是生病了吧?让爹爹看看。”
凤凌天是在后面跟着走进来的,同样没有发现之前那一幕。
听说凤轻歌有问题也紧张地围过来。
凤轻歌此时连忙将面具戴好。
“我没事,就是太热了。”
萧君亦闻言有些不放心。
“真的没事吗?让爹爹看看吧!”
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将手搭上凤轻歌的手腕,帮她探脉。
萧君亦感受了一下,确认她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开手。
“没事就好,我也是太担心了。”
凤轻歌适时转移话题。
“你们来得正好,这是容璟刚刚弄的这里的地形图,至于这中间的空白区域,我们还没能进去。”
萧君亦和凤凌天两人看着详细的立体地形地势图,不由得都对容璟夸赞有加。
凤轻歌突然想起了什么。
“玖渊和凤烨两人呢?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萧君亦摆了摆手。
“没事,不用管他们,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过去看看,有玖渊在你们不用担心。”
凤轻歌点点头,玖渊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
毕竟若是没有两把刷子,他和萧君亦也不可能将天龙城城主的位置坐得这么稳。
接下来一连待了好几天,有什么收获。
而凤轻歌这一日就忽然一个人出去,就连容璟要跟着她,她都没让。
城镇内的一家酒楼,凤轻歌看着坐在不远处角落里熟悉的人影,脸上挂上笑意走了过去。
“好久不见啊沈兄!没想到在这里又碰到你了。”
沈念拿着自己刚买的包子挑眉看了一眼凤轻歌,又朝着他身后瞥一眼。
“呦!小家伙今天怎么就你自己呀?你的那个小郎君呢?”
凤轻歌嘴角抽了抽。
“沈兄,这是在城内,麻烦给我留点脸。”
沈念笑着摆摆手。
“抱歉,抱歉,心直口快惯了,给你个包子当赔礼了。”
说着他就把包子丢过来。
凤轻歌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包子,然后直接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包子咬了一口。
“沈兄今日好兴致啊,竟然还有闲心来这酒楼吃包子。”
沈念有些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你莫不是也来笑话我的,我就钟爱这家包子。”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拿起旁边的酒壶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推给凤轻歌。
凤轻歌轻笑一声。
“沈兄这话说得不对,这灵肉的包子自然和普通食物不能比。”
沈念瞥了凤轻歌一眼,冷哼一声。
“就会挑好听的说,你尝尝这酒,这可是我私人珍藏,一般人我还不给呢。”
凤轻歌惊讶的微张嘴巴,略显有些呆萌。
“沈兄竟然对我这么好?那我可得尝尝!”
沈念搓搓自己的胳膊。
“我跟你说你少来啊,虽然你给了我丹药,但是我是直男,也不喜欢男人!”
凤轻歌被他这话说的浑身僵了一下,却还是故作轻松地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
“沈兄,你可饶了我吧,这话若是让我家那个听到,醋瓶子又要翻了,到时候我给好几天下不来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