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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高悬,青州城的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王知州的官轿在一众衙役的簇拥下缓缓而来。队伍中,云大家面色阴沉,身旁跟着一位战战兢兢的云家旁支子弟。

王知州不愧是在官场中摸爬滚打多年、深谙为官之道的人,这等阵仗安排得颇具深意。他身着官服,端坐在轿中,眼神透着狡黠与威严。

到了青州,王知州径直前往州衙。林知州闻得消息,早已在衙中恭候。

王知州入得大堂,先是一番官样文章,而后话锋一转,称这些事情都是那歹人暗中谋划,云家乃是遭人陷害,实是误会一场。

云澜也在一旁诉说她与县主也是殊途同归的不打不相识,而后二人在云家的时候也相处得十分融洽,万万不可能做出如此事情,还请大人明鉴。

林知州心中冷笑,他又岂是好打发的?他目光如炬地直视着云澜,问道:“那既然云大家问心无愧,为何本官让你来,你却不敢来了?”

云澜微微垂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柔弱之色,轻声说道:“大人,小女子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遭遇这般变故,家中又出了此等恶事,难免会有一些担心和害怕。所以才犹豫了一下。其实当日,小女子就想来青州看望县主的,只是因为要配合王大人的调查,所以才拖到今日。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在我云家居然还有如此恶徒,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居然连县主都敢刺杀。”

她言辞恳切,语气真挚,这滴水不漏的回答,让林知州都不由得刮目相看。

不愧是以一己之力拿下云家的女子。

只见他不动声色,一边令衙役将云家旁支带入大牢候审,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此案尚存有诸多疑点,傲凝县主如今还未苏醒,本官也不能够直接结案。”

王知州见林知州这般态度,知道事情不会如此轻易了结,便使了个眼色,将林知州拉到一旁。

两人站在堂下角落,王知州压低声音说道:“林大人,你我为官之人,自当明白这官场之中的弯弯绕绕。云家在本地也是有些势力,若此事深究下去,怕是会牵连甚广,于你我皆无益处。不如咱们大事化小,云家那边也定会感恩戴德,日后在诸多事务上,也能相互照应。”

林知州微微眯眼,沉思片刻后回应道:“王大人,此案关乎青州安宁,若就这般草率处置,万一上头怪罪下来,你我可担待不起。且先让我再细细查探一番,若真如大人所言是误会,自会还云家清白。”

王知州碰了个软钉子,却也不好发作,只得干笑两声,心中暗骂林知州敬酒不吃吃罚酒。因云澜是此案嫌疑人,便还是留在了青州。

王大人走之前,缓缓踱步至云澜身前,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深意,看似温和地与云澜对视,其中却似有暗流涌动,轻声说道:“云大家,莫要担忧,一切有我。”云澜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随后,王知州看向林知州,他眼神看似温和实则暗藏警告,说道:“云大家只是一个证人,相信林大人不会为难他的吧。”

林知州目光平静如水,迎上王知州的视线,不卑不亢地回答:“这是自然。”

随后林知州便让云澜耐心地留在这里。

待衙役将云澜带走之后,那边的帘子突然间撩起来了,苏婉清款款走了出来。

林知州连头都没有回,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县主看来这件事情不好办啦。”

苏婉清自然也听出了王知州走之前的那番暗示。

她眼珠轻轻一转,忽然间问道:“林大人这王知州是个什么来历?家中妻儿可跟在云州?”

林知州也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微微愣了一下,思索片刻后回答道:“这里倒是问对了人。听闻王大人的发妻早些年因病去世了,只留下一双儿女。至于妾室,应该有一些,具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然后他就问苏婉清:“县主在想什么?”他看着苏婉清沉思的样子,忍不住问出这句话。

苏婉清起先打算摇头,而后忽然间还是说道:“大人刚刚有没有发现,王大人和云大家似乎格外亲昵。”

林知州回想了一下,如实说道:“我倒是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接着问道:“县主为何如此说?”

苏婉清摇摇头:“只是一种感觉。”

林知州深知苏婉了清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她既然如此说了,应当是有一些把握的,于是十分重视,立马派人去查。

随后,他又看着苏婉清说:“郡主,云大家如今安排在衙门里,您这以后进出怕是有些不大方便了。”

苏婉清点头:“这是自然。反正,就麻烦您大人了。”

一连多日,王知州派神医去给苏婉清诊治,都被林知州以郡主县主的安危最为重要给挡了回来。

于是青州慢慢又有了传言,说是林知州迟迟不让大夫给县主诊断,有意想要弄死县主,然后侵吞云家的财产等等。

本来是那种一听就假的流言,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竟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儿。

林知州只觉得自己最近出门,旁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然后就找到苏婉清吐槽了两句。

他倒不是害怕,毕竟能当上知州的位置,这些年他也不是白混的,区区留言也伤害不了他,只是怕这个雪球越滚越大。

苏婉清直接跟他说:“你直接到外面说已经请御医来诊断了。”

林知州内心倒是不想如此诓骗县主。

等他走后,苏婉清开开心心的。

没多久,又有人传出,当又有人说林知州想害死君主的时候,就有人反驳:“你懂什么?知州大人之所以迟迟不让他们去看县主,是因为根本就不相信他们的医术。知州大人说已经派了御医下来要为县主来诊治,毕竟县主是在青州出了事,要是这一茬没有看好,那知州大人不是要担责任吗?”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恍然大悟。

忍冬回来听到这番留言后,好奇问道:“小姐,圣上给您派了御医?那您这好端端的,到时候该怎么办?”

苏婉清勾唇笑了笑:“青州又没有见过御医,我说他是御医,他不就是御医了吗?”

忍冬竖起一个大拇指:“高,小姐真的是高。”

这样子拖了近一个月,云大家已经不耐烦地要回去处理事务了。

但此时林知州却突然间硬气起来,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云澜说道:“我给了王大人这个面子,并没有收押云大家你,但是您不要得寸进尺。包括您的下人在府衙也是基本上属于正常进出的,若是你还要得寸进尺的话就莫要怪老夫不给王大人面子了。”

云澜这才老实了一些。

但同样的,神医的手还是搭上了苏婉清的脉,只是隔着床帘,神医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何人。

神医放下了诊脉的丝线之后,就说县主确实伤得厉害要好好静养之类的话语。

等离开之后,云澜赶紧把神医叫了过来问他:“苏婉清当真伤得如此厉害?”

神医摇头说:“脉象如何如何,像是受了伤然后怎样怎样。”

云澜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与思索的神态,喃喃道:“莫非是我想太多了?”

另一边,床帘掀开之后,呈现出一个躺着的女子。这个女子是林知州派人从整个青州的医馆里面找来的,她是被丈夫打的,至今昏迷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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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清在青州这边极力拖着云家对倭寇和海沙帮的资源。

而另一边,被人寻到踪迹的段晏舟,此刻被困在苏宁山中。

那群倭寇日日巡山,却始终找不到他的踪影。

面具男和他的手下正在交谈,他们说着倭寇语。

手下汇报道:“我们在山上进行了地毯式搜寻找了好几日,都没有找到他,他是不是已经逃走了?”

面具男凝视着山林,缓缓说道:“他的水性不可能有这么好,而且他的船已经被我们毁了,他不可能游得回去,所以他一定还在这儿。”

手下又问:“大皇子,那我们该怎么办?”

面具男看着面前的山,眯了眯眼,随后下令:“开始放火烧山。”

原以为放火烧山就一定能够找到段晏舟,但没想到,一连烧了五日,却依然不见段晏舟的身影。

这下连面具男都在怀疑,难道他真的已经离开此地了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面具男顿时紧张起来,急忙说道:“立马让人在海上开始搜寻,一定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那些手下闻言,立刻齐声应答:“是,大皇子!”

直到一个月之后,依旧没有找到段晏舟的身影。

所有人都断定他估计已经掉入大海,尸骨无存了。

整个岛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面具男在松气的同时,眼底却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他缓缓走入自己的房间,刚想解开面具让脸部放松一下,这时却有人过来禀报:“大皇子,圣上召见。”

面具男唇角勾出一个讽刺的笑,心想都沦落到在这岛上不见天日之地,还在顾及圣上。

但他还是重新将面具戴好,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他一路跟着,七弯八拐,最后走到了一处宫殿。

若是段晏舟在此,肯定会惊讶出声,这座宫殿居然和京城的御书房一模一样,连大小都相同。

此时,龙椅上正坐着一个人,身穿龙袍,可头上却梳着一个道士发髻。

此人正是当年的安王世子。

面具男垂首缓步入殿,单膝跪地,以倭寇语道:“参见父皇。”

语毕,一只精致的玉如意如利箭般擦着他的额角飞过,“哐当”一声砸落在地,碎成几段。

龙椅上之人怒目圆睁,声若洪钟:“蠢货!此地仅你我二人,用大周话!”

那声音仿若携着千钧之力,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震得面具男耳中嗡嗡作响。

面具男身形微微一震,却依旧沉稳地重新跪正,改用大周语言,毕恭毕敬地再次行礼:“参见父皇。”每一个动作都尽显恭顺,不敢有丝毫懈怠。

龙椅上的男子微微倾身向前,目光如炬,似要将面具男看穿:“查清楚了没?那小老鼠究竟如何潜入此岛?”

其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只要面具男的回答稍有差池,便会降下无尽怒火。

面具男头更低了些,语气平和而沉稳:“儿臣已派人彻查。那人登岛后,唯去过海沙岛与灵风岛递送物资,故而当前正着重排查此二处。”

龙椅之人闻之,眉头紧皱,眼中的怒火似要喷涌而出,他缓缓站起身,龙袍随之而动,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却似在这寂静的大厅中掀起惊涛骇浪:

“废物!连个小小奸细都查不出,留你们何用?待查明是何人走漏风声,相关人等一律格杀勿论!”

言罢,他双手背于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具男,强大的气场如实质般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面具男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举或有不妥。他们追随多年,虽有失职,然平日亦兢兢业业,诸多事务皆赖其力。若一概惩处,恐岛内人心惶惶,事务运转亦将受阻,还望父皇斟酌一二。”

龙椅上的人微微一怔,旋即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讥讽与严厉:

“你知道为何你当初没救老三,朕不仅没有责罚于你,还大肆褒奖于你吗?”

老三就是曾琪,当初被段晏舟所杀。

“因为朕深知你以往太过妇人之仁,做事优柔寡断。如今不过是些许手下,你竟也想放过,可知道如此行径,一旦发生变故,我们便会后患无穷。”

面具男听闻,眉头紧蹙,嘴唇紧抿,依旧沉默不语。

龙椅上的人缓缓起身,走下台阶,亲自将面具男扶了起来,语气稍稍缓和了些,却仍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莫要让朕失望,朕的苦心,你需得明白。这天下大业,需你我父子携手共创,切不可因小失大。”

说罢,他紧紧地握住面具男的肩膀,目光如炬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似要将自己的决心与期望全部灌输进去。

他接着说道:“这一次查出来之后,海沙岛与灵风岛这两地,你就亲自带人去歼灭。务必将隐患彻底清除,以绝后患。”

说话间,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具男,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与决然。

面具男嘴唇微微颤动,似有犹豫,但在那犀利目光的注视下,最终还是低下头,沉声道:“儿臣遵命。”

那声音虽低,却也带着一丝无奈与服从。

待身后的门一关,面具男回到自己寝宫。

此刻,他整个人像是卸去了重负一般,身子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他带着些许颓废地走到床边,伸手缓缓拿下自己的面具。

他只觉得他的父皇和这面具一样,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当他把面具拿下来时,若是此时苏婉清在此,肯定会惊呼出声,怎么可能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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