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心婉是干什么的,她是一个医者。
别人看不到的细节,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她能看出这两人今天跟着自己的脚步十分吃力,所以她转身回了自己住处。
看着走进院子的阮心婉,看守的两人眼睛里面也是划过疑惑。
“虎子?你说这女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在外面逛了?”
被叫虎子的男子,听到同伴的话,一双眼睛里面也是飞快的闪过疑惑不解与怀疑。
“大竹,你先看着,我去找五长老,把这里的消息跟他说一下。”
大竹一听,觉得这事应该跟长老说一声的好。
忙点头,说道。
“你去吧!好好跟五长老说,千万这个关口不要出了什么事情。”
“嗯!我这就去。你自己小心一点,要是身体支持不住,就换其他人来乱换一下。”
“行!我知道了。你快点去吧!”
两人之间的互动,全都被阮心婉看了去。
她眯着眼睛,思考着。
这是不是他们的机会,趁这些人中毒虚弱的时候,把人全都放倒了?
这个情况,在外面一直盯着人,也及时发现了。
“王爷!那边有情况。”
下面人忙把消息送到了司徒承运跟前。
“什么情况?”司徒承运一听村子里面有情况,一双眼睛立马警惕了起来。
“属下发现,今日村子里面多了不少人影走动。
看面相不是平时咱们人看到的面孔,都是些生面孔。
而且那些人十分的不对劲,看着精神不怎么好的样子。
就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很是虚弱。”那人也是在心里来回组织了语言说出来的。
“大病初愈?”司徒承运有些疑惑。
“是!属下感觉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人,脸上带残留着病后的虚弱。”
“是很多人,都这副样子吗?还是个别的一两个?”司徒承运思量着问道。
来人想了一会后,“属下看到的人,几乎都是这个样子,就连平时经常在村子里面出现的面孔今天也是这样样子。”这就是让人觉得诡异的地方。
就算生病,一个两个的还好说。但是也不可能,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人,一夜起来就一脸的病容。
司徒承运一听这话,也坐不住了。
“走,过去看看。”
他的小女人还在里面了,可不要出什么乱子。
阮心婉从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自己关着门,不知道在屋子里面忙活些什么?
中间外面看守的人,还找借口进来看过一次。
看到阮心婉无聊的在桌子边坐着,就什么也没说又退了出去。
窗户阮心婉只开了一扇,这样她能及时发现外面的情况。
省的人都到了屋门口,她却没有发现,倒时反被人发现了端倪。
“也不知道司徒承运有没有发现这里的不对劲,能不能跟我里应外合默契一会。”阮心婉一边忙活,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张老五!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给族人解药?”
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十几个人把一个中年男子团团围在中间,一脸愤怒的质问着。
被叫张老五的男人,对上一群凶神恶煞的脸。却是一脸的坦然一脸胆寒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相反脸上还带着不屑与嘲讽。
“为什么?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张老五反问了一句。
众人的脸色齐齐变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都一脸探究的看着张老五。
“难道是被他发现了?”
大长老与几位长老也是互相对视着,后面又都肯定的微微摇了下头。
这是告诉对方,自己负责的事情,没有出现纰漏。
彼此得到消息后,眼底的神色才平静了下来。
五长老率先上前一步。
“张老五,你是什么意思?你就明说吧!我们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是不是你又在那人面前说了什么?那人才会这样对咱们的?
难道你就不想想你的家人吗?你就那么狠心看着我们这些族人,忍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吗?
这是你想要的吗?”五长老一脸怒容的质问着。
张老五,眼神微闪了一下。
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又平静了下来,而且还隐隐带上了一丝的煞气。
“呵呵!族人?家人?当年发生那件事时,你们可曾当我是家人是族人了?
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叶儿,害死了我和叶儿的孩子!”
“我这些年受的折磨,你们怎么不说呢?现在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惩罚,你们就受不了了?
哈哈哈!我告诉你们,远远不够。
你们就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送你们下去给我的叶儿与孩子赎罪”
张老五像是癫狂了一样,看着众人愤怒的大吼道。
“张老五,你就是个懦夫。
当年的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因为你的贪婪,才害了叶儿与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现在你倒想倒打一耙,把这屎盆子扣在我们的头上了。
你不觉得可笑吗?我想叶儿最想在下面见到的人是你这个罪魁祸首吧!都是你,你这个小人,把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渣带回来,害了叶儿害了族人。
你就是罪人。”
张老五听到众人的叫骂,神情竟然神奇的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众人诡异的一笑。
“罪人!呵呵!那就罪恶到底吧!反正要命一条,就看看我与你们谁先下地狱吧!哈哈哈哈哈……”张老五大笑着走出了山洞。
隐在暗处的长雨,把这些人的话听在耳里。
等张老五的身影消失后,他又继续听了一会后。
察觉到里面的人要出来了,他才小心的转身离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阮心婉看着送饭的人,眼底的飞快划过什么。
“吃饭了。”这人说着十分拗口的三个字。
阮心婉对着那人点点,不动声色的坐到了桌子旁。
今天的菜色十分的简单,一看就知道做饭的人,没怎么用心。
察觉到阮心婉的视线,那人目光微闪了一下,却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最后只能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