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婉与司徒承运两人的脚步,都停顿了一下。
对视一眼,眼底都划过疑惑。长风这是又犯什么病了?
“属下叩见王爷,王妃。”围着的黑衣人看到两人过来忙躬身行礼道。
长风听到转身看过来,对上两人的视线,有些讪讪。
“属下见过王爷,王妃。”王爷这是什么眼神?都一晚上了,怎么还记恨他呢?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长风还不断在心里腹诽着。
阮心婉走近后,就看到张老五瘫坐在地神情木讷,嘴巴里面嘀嘀咕咕的念念有词着。
她有些诧异,这人昨天她还看到过呢!怎么今天就成这副样子了?
阮心婉疑惑的看着众人,一个黑衣人十分有眼色的上前。
“启禀王爷王妃,这人……”黑衣人巴拉巴拉的把长风的丰功伟绩说了一遍。
一旁的长风,听到从别人嘴巴里面说来的自己,他眼神飘忽起来。
刚刚王爷他们应该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吧!一定没听到。
张老五对他们来说作用不大,两人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只是两人刚走了几步,司徒承运的凉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嘴舌还可以,可是脑子不够用。到时还不知道是你把敌人说疯,还是叫人家把你玩疯呢!”
长风……
王爷您怎么还精神攻击呢?再说了,我哪里脑子不够用了?我很聪明的好不好。
司徒承运……
你见过酒鬼说自己下次不喝了吗?你见过赌徒说自己会输吗?你见过笨蛋承认自己是个笨蛋吗?
长风……
你这样打击属下,不觉得丧心病狂吗?您这样容易失去我这样忠心的属下的。
司徒承运&……
你这样的属下,本王还真不知道除了本王谁还敢用!
长风……
王爷您这话太扎心了,属下要去找长雨寻求一下安慰,呜呜呜!王爷您太欺负人了。
阮心婉两人出现时,村里能说的上话的人,几乎都到了。
看着屋子里面焦急的面孔,阮心婉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姑娘,公子过来了?”五长老第一个上前笑着与两人打招呼,并且恭敬的做着请的手势,把两人往屋子里面带。
屋子里面的人,眼神也随着两人移动。
又探究,又好奇,还又不敢置信。
两人仿若未闻,大大方方的在众人面前走过。
众人看着两人神色自若的样子,心里更踏实了一些。
这样的气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养出来的。
一看身份就不简单,肯定出自名门贵族。那他们的消息,对这两人来说就十分的有分量了。
随着两人入座,众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阮心婉打量了为首的几人一眼,她并没有见过这几人。
看座位的顺序,好像比五长老还有话语权。
察觉到阮心婉的视线,几位长老也看了过来。
大长老最先开口打破了沉静,他对着阮心婉拱手,歉意地说道。
“姑娘,对不住了。是族人莽撞,老夫在此给姑娘赔礼了。”说着就深深的给阮心婉拒了一礼。
阮心婉坦然的坐着没动,这老头不管是出于什么意思?他的一拜自己是受的起的。
谁叫他们无缘无故把自己抓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错了就是错了。
这是司徒承运来的及时,自己才没有落于下风,要是司徒承运没来,自己的下场还不知道如何呢!
自己被抓来这么久,她就不信这些人不知道,还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能装自己就受着好了。
等大长老行完礼后,阮心婉才装模作样的说道;
“哎呀!大长老不用多礼。再说了我也不是你绑来的,就算我想找人算账,也会找绑我的人算账的。不会牵扯无辜的。”
站在门后当背景板的大胡子,听到阮心婉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后背突然就是一紧,像是被什么凶猛的猎兽盯上了一样。
心里毛毛的。
司徒承运在一边坐着,也不说话。就那么宠溺的看着他的小女人,她的婉婉还是那么的记仇。不过他很喜欢,想到这里。
司徒承运的视线也有意无意的露在了大胡子身上,来了这么多天,他自然是把事情都摸得差不多了。
当然了,他最先弄明白的还是谁把他的王妃绑走的。
这事情,村子里面的人又没有遮掩,司徒承运的人用了一些小手段就问的差不多了。
后来,再有阮心婉的亲口承认,司徒承运早就把这人惦记上了。
只是刚跟婉婉重逢,他还有腾出时间来收拾这人。
还有就是婉婉有计划,他不能贸然出手,省的坏了小女人的计划。
这会大胡子身上的压力更大了,如果说刚刚那种感觉是怪兽,现在就是被庞然大物盯上了,因为他有种想要窒息喘不上气来的错觉。
大胡子惊吓的身体紧绷着,连回头与之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司徒承运眼里划过轻蔑,他就不明白这么怂的人,是怎么有勇气把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绑走的。
司徒承运忘了一句话,亡命之徒往往拼的就是一口气而已。
大胡子也是因为被压迫的太久了,又有族人给的重要任务,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而上啊!
当时虽然知道这些人厉害,他也只是以为是一些采药的贵族人。
那个小女人在人群里面,也就是充当一个医女的作用,只要那公子被救了,想来这医女也就没什么大用了。
他觉得自己顺手借来用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结不过不成想,这女人竟然是那公子的夫人。
大胡子也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现在人家找麻烦他也无话可说。
只能祈祷着着,自己这事不要牵连到族人。
“你说什么?”阮心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声音不自觉就提高了几分。
五长老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姑……姑娘,这……这是怎么了?”他看着同样一脸凝重的司徒承运,结结巴巴的询问。他不就是说,他们听从一个贵公子的命令看守着一个男人嘛!这姑娘怎么这么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