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把一整瓶的咖啡都喝完了,沈清禾跑了两趟厕所,这会坐在护士台又有了尿意,病房内的铃声响起,她说:“潘悦,你帮我去看看,我上一趟厕所。”
“行,你去吧。”潘悦爽快地答应了,转身去了病房。
明明是秋天,晚上的微风打在身上还是有点凉意的,这会却觉得身体很热,燥热感不断地往上涌,一阵一阵的,连带着人都虚虚晃晃的。
难道是药房的药吃多了,副作用的缘故。
也不是没有可能。
为了试图缓解身上的燥热感,沈清禾上完厕所以后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从口袋里面抽出纸巾对着镜子擦拭的时候,吓到惊慌失措,惊叫出声。
“啊..........”下一秒她的嘴巴被一块手帕给捂住了。
镜子里面,比贞子还可怕的脸色眯眯地盯着她,黑黝黝的手抚摸着她白皙,娇嫩,又透着红晕的脸颊。
她有点反胃,挣扎着,试图脱离他的魔掌,李大海的眼底藏着迫不及待,厕所的门被他关上了,门后还用拖把杆子横着。
是以防她跑出去的,沈清禾的心跳不断地加速,害怕极了。
李大海挺着啤酒肚,笑得很猥琐,“这皮肤可真好啊,细皮嫩肉的,难怪你的金主爱不释手。”
他的手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到耳垂,沈清禾忍着恶心,颤抖着身子。
用脚踩了一下李大海的脚尖,在他疼痛之际慌忙地往门口跑,奈何李大海皮糙肉厚的只是痛了那么几秒就反应过来,粗鲁地扯着她的头,连带着帽子头发一起往自己的怀里拽。
李大海是有准备而来的,用最快的速度行事,把手帕塞进了沈清禾的嘴里,她叫不出声音,接着她感觉到手被什么东西绑着,低头一看是手铐。
是网上的玩具手铐。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些都是李大海提前准备好的,他早有预谋,否则他的口袋里面怎么可能会出现一副手铐呢。
自从上次给沈清禾名片以后,李大海一直在等她的电话,希望她识时务,结果一天两天的过去,沈清禾这个贱女人还是像高中时期那样看不上他,自视清高。
这让李大海很恼火,他现在也算是事业小有成就了,她沈清禾凭什么看不上他,不就是一个给钱就可以睡的婊吗。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给脸不要脸。
沈清禾的双手被拷住,双腿被李大海按着,她歪着头不让他亲,李大海恶狠狠的掐着她的下巴,警告,“厕所门口我放了维修的牌子,大晚上的你以为谁能来救你,沈清禾,你说我好好跟你说你怎么就不识相呢,非得让我来硬的,不过你这样我也挺喜欢的,热辣,有劲。”
说完李大海低头往她的脖颈闻了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样子是真的让沈清禾恶心。
脑海里面跳出了贺景麟的影子,余光撇向门口,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然而那栋紧闭的门始终都没有被人从外面打开。
李大海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瞅着,心痒痒的,“别期待了,没有人能来救你的,现在是不是身体很热,等会你会求着我救你的。”
沈清禾拼命的摇头,李大海笑得很恶心,忍不住就往她的身上扑过去,沈清禾无声的哭泣,用双腿踹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李大海的肚子被狠狠踹了一下,胃里一阵难受,翻涌,火气也上来了,啪的一声。
清脆又响亮,他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她的脸颊瞬间出现了深红的巴掌印,李大海的手很大,很厚,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
沈清禾疼得掉下了眼泪,心里祈祷能有人来救救她。
时间不等人,李大海知道这种事情得速战速决,只要他得到了沈清禾,再拍下照片,沈清禾就会乖乖就范,之后哪怕不给钱,她也会听他的话。
一切都在计划中。
沈清禾身上的护士服被解开,她的脚不断地踢着,李大海性子着急,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控制着,李大海的体重让沈清禾的腿脚安分了下来,不过她依旧没有放弃,身体在不断地摇晃,躲避他的亲吻。
男女力量悬殊,很快沈清禾身上的护士服被脱了下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肉色的丝袜,白色的运动鞋。
丝袜被李大海毫不留情的扯坏了,脖子处留下了李大海的口水,绝望之际门口传来了对话,“哎,这厕所怎么坏了啊,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对啊,我刚刚来的时候还好的呢,怎么就坏了。”
李大海觉得刺激,凑近她的耳朵,舔了舔,“想求救啊,不可能,我锁门了,你今天就是我的,沈清禾你跑不掉的,装什么清高啊,陪谁睡不是睡,你放心,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少不了你的零花钱。”
话音落下,李大海就把她的裙子撕破了,肩膀裸露,露出白皙的皮肤,刺激着他的瞳孔,这可比她老婆的皮肤香艳百倍千倍。
李大海激动的不行,沈清禾因为身体的燥热脸颊脖子越来越红,连带着眼眶都是红的。
门口没有了动静,李大海开始解皮带,想亲她的唇瓣,把她嘴里的手帕拿了下来,警告道:“我刚刚已经给你拍了一张照片,你要是敢叫我就把这张照片发到网上去,让你在医院待不下去。”
“来,让哥哥疼疼你。”
沈清禾转头,别开,李大海的唇瓣落在了她的耳廓。
嘴巴得到解脱,她颤抖着唇瓣用尽力气喊,“救命啊..........唔。”
手帕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李大海,“臭娘们,给脸不要脸,既然你喜欢烈地,那么就直接来。”说着他就开始脱裤子。
就在李大海脱掉裤子,把沈清禾的丝袜全部扯掉的时候,门被人撞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迎着光,眼底染着戾气,拽着李大海的领子把人往外扯,给了重重的一拳。
他弯腰,睨了一眼满脸泪痕,衣衫不整的女人,很是狼狈,当看到她的裙子只是撩了半截,紧绷的肩膀松了松,脱下西服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别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