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想给你说的是,这个氯气不仅诱发了病症的加剧和爆发,甚至于它还在体内盘踞了起来。”
“若是想要真正彻底治愈的话……”
“需要将这盘踞在体内的氯气也彻底的连同身体内的那些有问题的气血排出去。”
秦楚生的话说完,一旁的李松岩坐不住了。
“什么?氯气竟然还在身体之中没有代谢出去!”
秦楚生点了点头,直接看向提问的李松岩。
他能够看出来对方十分的震惊。
因为任何一个学医的人,都会对于人体的基本构造有认知和了解。
这氯气基本上就算被人吸入人体,如果量不大的话,都会代谢出去。
然而在他们这刘家之中,竟然真的会有人让氯气一直盘旋于体内。
想了想,方云也觉得头疼无比,继续认真的说道: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病症会如此之加剧和奇怪的原因。”
“同时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说你说的治疗方法是错的。”
话音落下,李松岩长大嘴巴看向秦楚生,他有心想要反驳。
但是发现对方说的没有任何一点问题,全部都能对上。
最终他冲着秦楚生敬佩的笑了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阁下说的对,倒是我李松岩盲目大意,险些害人的性命。还好阁下力挽狂澜救我于水火之中。”
看着对方的模样,秦楚生也不太好意思。
再说,这年轻人也是感到歉疚了,况且也是有几分真才实学。
他说道:“这病可以治,只需要施以针灸再加以服药,到时候进行为期半年的调养,或许就可治愈。”
“什么?真的吗?先生,这简直就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大的好消息呀!”
刘二爷听到自己的女儿经历过半年就可以治愈后,整个人兴奋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毕竟自己的女儿死亡通知已经是在一年左右了。
根据那些甚至于国外的权威大医院的鉴定或许再过一年时间不到,自己的女儿就要离自己而去。
本来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的刘二爷听到自己的女儿有机会能活,而且还是半年就可治愈后。
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整个人的泪滴如同雨下。
他来到安安的身旁将刘安安抱起,说:
“快给先生道谢,是先生救了你的性命呀,安安。”
刘安安也是认真的说道:“多谢秦叔叔。”
秦楚生摸了摸他的脑袋看向刘二爷。
“这件事情是我们之前答应好的,治愈安安,自然也是我本来应该做的。”
看向李松岩,秦楚生说道:
“此次事情我希望你能够牢牢铭记,不要再犯下次。否则的话若是再有一样的情况,恐怕没几个人会救你。”
李松岩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不知前辈可是要施针进行治疗,在下有没有幸可以现场进行观看,在下可给前辈打下手。”
听到秦楚生刚刚的一系列判别后,已经深深的将李松岩折服了。
他现在非但没有在指导,反而是在秦楚生的面前自称为后辈。
毕竟医生这一道从来都是达者为师,秦楚生的水平显然就是达者之中的达者。
鄙视他李松言都是绰绰有余,他有何资格在对方的面前傲气?
看着对方恭恭敬敬的模样,秦楚生想了想以后也就点了点头。
自己是真的手法,从来不担心被偷学。
况且若是真的有人有资格将自己的手法偷师了过去,那么他依靠其偷师的手法和手段或许能够救治其他更多的人。
那这秦楚生也是心甘情愿,于是乎在几人的匆匆准备之中,秦楚生取出了他的金针。
刘安安已经趴在了一处适合使用针灸的床上。
针灸床上一旁就放满了各种专业的器械。
显然刘二爷这真的就是所谓的久病成良医,甚至于这些器械的操作他比不少医院的医生都还要熟练。
这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麻烦先生了。”
刘二爷来了秦楚生的面前,将一杯茶水递上,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
虽然话语不是很多,但是秦楚生通过其中的坚定同样知道对方已经记下了自己的恩情。
不过他如此所做并不是为了施恩,而是为了兑现自己此前的承诺罢了。
对于那些忠心耿耿、为自己办事的手下,秦楚生从来不会亏待。
否则的话,为何如此多的人会跟着他一起抛头颅洒热血?
一旁的李松岩确实发现自己无所事事。
因为中医方面的施展人家秦楚生擅长无比。
而西医方面的检查说实在的,纵然自己是国内顶尖医科大学的博士,但是对于这些器械的操纵,显然是刘二爷比他还要熟练。
想到这里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合着自己这个医术不算弱的人,甚至放在外面都可以称之为大师的人,在这里反而变成了一条小咸鱼。
秦楚生从怀中拿出了一套金针时,李松岩再也控制不住了。
这一套金针就连他的爷爷都没有。
而一般人所施的针法用银针就已足够,用金针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
同时金针的模样绝对是之前就流传下来的东西,不是现代所能够打造出来的。
足以证明秦楚生的医术以及医学传承究竟有多么的深厚。
况且这金针在整个中医的圈层之中,金针都是有着特别的含义。
而整个中医的法门之中除了那一个让人提起来就感觉心神激昂的法门以外,没有任何法门能够配得上一套好金针。
李家之所以能够在东北地区有着那么大的声誉,不是他李松岩的爷爷医术有多么的好。
而是因为他们曾经机缘巧合下推荐了那个传说之中医术的企业。
这也就造就了一个东北地区声势浩大的医学家族李家。
而此时见到这一套金针时,让李松岩能如何不激动?
可是下一刻看到秦楚生那使用金针的手法时,李松岩甚至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呼吸都要停滞了。
他差点需要掐人中,给自己强行掐起来。
李松岩发现,这手法好眼熟和爷爷的好像!而且似乎比爷爷的更加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