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小狐狸,对于小花来讲。
是一件其乐融融的大喜事。
她激动的宴请芒百香和习千清等人一同用膳。
桌山,老妇微微心酸:“可怜你母亲,也不知尸体最后可有妥善安置。”
小花暗自垂眸,无奈叹息。
“罢了,事事难两全,保全弟弟,对您已是道不尽的感谢。“
少年靠在老妇身侧,腻腻的靠着她。
老妇爱惜的抚摸他的头发。
似乎自从知道他真身是狐狸之后。
老妇和小花都极喜欢摸他的头发。
不是年纪小还是狐狸的缘故。
老妇说,他的头发软绵绵的,触感极好。
少年微微皱眉,现任有些嫌弃这样的举动。
但也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嫌弃一下。
“好了,事情一定办妥,估计一两日后我们便要启程离开。”
少年忽然十分不舍来到习千清身边。
“那你还会回来吗。“
习千清有一丝丝尴尬,看看芒百香:“你问问姐姐,我回不回来她说了算。“
芒百香大大的翻白眼,“他来不来是他的事,和我无关。不过他可以飞,来一次应该不困难。”
习千清忽地打断芒百香:“百香高看我了,我那顶多是跳跃滑翔。只不过可以跳的更高罢了,和飞还有一段距离。“
芒百香说话又没过脑子:”你有坐骑,它可以驮着你……“
话说了一半,看到习千清嫌弃的目光。
【芒百香!我不想过来,这么远!】
芒百香嘴再快也秒懂感觉闭嘴,赶忙找补。
“欸其实,你们可以去京城看看,让你弟弟驮着你们一同去!”
习千清也急忙点头:“是呀,京城的美食景色和这里大为不同,以后总有机会再见面。”
两天后,殷珀瑾一行人返程。
路过锦州,遇到还在等的云瑶。
众人都以为她已经启程回京。
打算来一场难得的旅行。
不料刚到锦州。就看到她穿着一身天价的衣服在训斥城门守卫。
见到殷珀瑾到来,她几步来到殷珀瑾面前告状。
“太子,这锦州真是小地方,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殷珀瑾两眼一黑,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何人如此大胆,怎敢得罪我的太子妃!”
殷珀瑾说出几句,觉得自己要将自己恶心吐了。
云瑶揽来着殷珀瑾的胳膊不断左右摇晃。
殷珀瑾嫌弃至极,极其想把她甩开。
但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刻他应该是一个关心妻子的人。
“太子妃,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云瑶娇嗔的指着一边的城门守卫:“你瞧瞧那些人,见了我堂堂太子妃竟然不行礼!我说我是太子妃,他们竟然无一人理会我!”
殷珀瑾差点石化在当场。
芒百香和梦溪以及林鹿也在马车内面面相觑。
云瑶继续道:“正巧知府去那个野蛮的县城了,都没有人帮我报仇!”
殷珀瑾两眼一黑,他不觉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们这次出来,不论是自己还是先来的云瑶,都是微服出访,守卫自然不知情。
况且,若但凡来个人说自己是太子妃,他们便要行礼。
那只怕有行不完的礼。
殷珀瑾尽力让自己内心平静:“太子妃,你是太子妃,自要有容人的雅量,他们几个有眼无珠的人,你便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计较好不好。”
说完殷珀瑾将云瑶拉到自己怀中:“你是太子妃,是我的妻子,你的地位很高,不需要他人证明。”
芒百香听着,心里想笑。
这殷珀瑾直接就是一通pua+忽悠+和稀泥。
云瑶紧紧靠在殷珀瑾怀里,娇娇弱弱的应了一声。
“我听太子的,太子让我息事宁人,我便息事宁人。”
只是娇滴滴的声音下是阴狠的目光。
【殷珀瑾,你和林鹿沆瀣一气,你们等着,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芒百香看到云瑶的怨气,不直接一个大大的寒颤。
芒百香觉得有时候看到所有人的想法挺无奈的。
她很想把云瑶已经将殷珀瑾设计她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情况告诉殷珀瑾。
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和殷珀瑾解释。
不知道如何向殷珀瑾证明云瑶现在在装。
而且心里大约已经有了一个巨大又狠辣的复仇计划。
心道:【好样的,林鹿你回去以后,又有不断的麻烦事了。】
第二天,殷珀瑾不得不带着云瑶一起启程。
夜里,云瑶便叫了林鹿去侍奉。
她表示这里的气候她不适应,要一个熟悉的人去侍奉,
芒百香本和林鹿一榻而窝。
听闻云瑶的邀请只觉得离谱。
殷珀瑾也气得不轻,“她气候不适应就早点回去,鹿儿又不是神仙!”
“别去!”殷珀瑾霸气的拉着林鹿,“她没安好心!”
林鹿无奈的安慰殷珀瑾:“罢了瑾郎,一个晚上罢了,我有着身孕她不敢过分,万一我今日不去,明日我便是不侍主母、恃宠而骄的侧妃,你就是……”
殷珀瑾烦的很,狠狠心:“罢了罢了,那你便去吧,明日我们早点启程。”
芒百香在一边看着,嫌弃的瘪瘪嘴。【你这个殷珀瑾,还真的精明,既要又要。】
【既要喜欢的女子的柔情蜜意,又要她温婉贤良帮你处理太子妃的邪火。】
芒百香禁不止带入自己,想一想就觉得窒息!
【他堂堂一个太子,竟然不能帮林鹿出头或摆平一切。】
【尤其是今天!】
【假惺惺拉着林鹿,实际上让林鹿自己提出来,他殷珀瑾做好人。】
殷珀瑾说完几句话,匆匆离开去找知府把酒问月。
留下的几人,面面相觑苦大仇深。
“百香,你说她要我过去有什么事啊?”
梦溪狠狠叹气:“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些无用且折磨人的事情。“
”唉“
“唉“
“唉“
林鹿愁今夜的经历。
梦溪担心自己的主子。
芒百香则为这里女子命运感叹。她们终究做不了自己的主,得不到平等,哪怕得到丈夫的爱。
习千清笑嘻嘻推门进来。
“老远就听见你们几个唉声叹气,明日返程,不应该如此不快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