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了人潮中的优立斯·忒弥尔,总算是暂时躲开了那个家伙的追击。
本来他的打算是拖着她到愚人众的营地,让他们自己打起来,自己则隐于幕后坐山观虎斗。
但是看到愚人众的计划之后,很显然把天空之琴挂到歌德大酒店更合适。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超乎他的掌控了,毕竟怎么看愚人众对于天空之琴的需求并没有什么必要啊!你一个执行官发什么神经看着啊?!
要知道他可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去的,如果不是特意看守的话,他碰上罗莎琳的概率是无限趋近于零的。
之后更是碰上了罗莎莉亚,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甚至于不得不丢下了自己的具装。
他们愚者严格意义上并不能驱使元素力,他们驱使的是源自无形无相的命途之力。
只不过命途距离他们很远很远,所以他们才会进行所谓的“盛宴”。
就是选择一片区域,大面积的采用一定的手段来拉近与命途的“距离”。
到时候显化出来的命途之力就会被收集起来,为下一次的“盛宴”提供能量。
当然了最关键是这可以免费一次补充自己的命途之力,直到自己可以承受的极限。
就现实意义来说他躺平与否并不重要,毕竟他们总会成功的。
但是他是愚者也是行者,每一位愚者都有自己追求命途的原因。
但当他们接触到命途时,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就好像一瞬间就“开悟”了。
‘何谓欢愉?’
‘何谓欢笑?’
‘何谓……’
命途显化的瞬间他也理解了这位紧追不舍的“修女姐姐”,苦难之人奉行黑暗。
‘那么就让我为你带来欢愉吧~’
——
时光荏苒空一行人总算是抵达了摘星崖的顶端。
绿草地,白云间,闭水满目天水接。
风拂面,香自来,晴空万里云皑皑。
“这个地方,风景真漂亮啊!”派蒙感慨的说道。
……
空灵悠扬的旋律随着温迪指尖流淌而出,轻灵的风元素也随之共舞,将悠扬的曲律承载于无处不在的海风中,就像拂过蒙德的微风一般,流转于全境。
“飒飒~”
崖下烈风阵阵,似乎回应着旋律,只不过动静迅速变大!
站在崖上的几人敏锐的感觉到脚下的震动愈发的剧烈了起来,似乎这一种巍然矗立了千万年的摘星崖马上就要崩塌!
“簌簌!”
强烈的气流扑面而来,在场的几人都被飓风吹拂几乎的睁不开眼睛。
旋即一览无余的海面被巨大的龙首遮蔽,几乎是瞬间便化作洁白的龙鳞,随后就是硕大的苍蓝羽翼。
至于后面的他们已经看不清了,风太大了。
“是你……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谈的了……”特瓦林沉重的说道,它那肃穆的声音似乎蕴藏着无限的追忆。
“是吗?难道是我看错了吗?你的眼神,像是在回忆这首曲子……”温迪沉稳的说道,语气似乎与他们往日一样?
“哼……”特瓦林没有回答什么,只是怀念的嘶吼了一下,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
“咻!”
突如其来的一击冰凌击中了天空之琴,连带着攻击到了温迪。
见此的众人顾不上交流了,急速扑了过去。
“不要被他骗了,可怜的龙他早就已经抛弃了你!”一个深渊法师突然从特瓦林背后飘浮了出来,同时用阴沉的语调说道。
“卖唱的!”派蒙跟着众人扑了过来。
“看,现在他又要再来欺骗你了。”他飞到了特瓦林的龙首前继续说道。
“巴巴托斯……”特瓦林还在回忆。
“仇恨吧,愤怒吧,你已经与蒙德为敌,无法回头了!”深渊法师鼓动道。
“吼呀!”特瓦林怒号一声飞舞了起来,摆出来战斗的架势。
“这些人,是跟你一起来——猎杀我的吗!!”特瓦林彻底陷入了愤怒中,对准温迪嘶吼道。
“不是这样的!”温迪焦急的解释,但是很显然对此时的特瓦林没什么意义。
“这头龙该去侍奉它真正的主人了,啊哈哈!”深渊法师坐到了特瓦林的背后继续嘲讽道,“你们就继续留在这里,哀叹自己的无力吧!”
风魔龙旋飞了一下从众人的头顶带着飓风就消失不见了。
“特瓦林。”温迪不舍的看着已经不见了的龙影,满面都是来自岁月的痕迹。
“巴——温迪阁下,请注意保护好自己。”琴焦急的说道,这一刻所有的猜测都落实了。
——
“殿下,您的仆人又为您带回了一场胜利。当您的国度重临尘世,我们将分享它的荣光。”
荧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深渊法师,之前也是它带着一众兵力去围堵那位愚者的。
只不过结果就是几次三番的全员被放倒了,仅仅是一个照面。
这简直超出了荧的预计,当初见面的时候也不知道它这么厉害——还是说这是另一位愚者?
不过她也必须要处理一下它的事情了。
——
优立斯·忒弥尔循着命途的力量来到了一处民居,之前他就准备来这里一探究竟,只不过罗莎莉亚追的紧,他不得不改变了方向。
现在凭借之前的人潮,等她追到这里,恐怕就已经是明天或者后天的事情了。
轻轻的开启了这一扇门扉,映入鼻尖的是腐败的味道,似乎是水果放坏了。
地面上倒是没有太多的灰尘,似乎离开的时间不长?
不过来都来了,哪怕是借助这里的命途之力残余,混淆一下自己的痕迹也好。
随意的拿起了一个扫帚,然后打开了没有上锁的房门。
那里面就是命途之力最浓郁的地方,可能是坐化的愚者,也可能是哪位愚者留下的后手或者是具装。
‘呼~没有陷阱,看起来应该是前者了~’
于是乎旁若无人的优立斯·忒弥尔就走了进去,这里面很脏,好像很久都没人居住了,满地都是灰尘,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故意洒的,毕竟一旦有人闯入,这是最难复原的。
只不过过人死如灯灭,没有什么意义。
循着命途的指引,他轻而易举的拾起了跌落地面的一个残破面具。
令人意外的是断了的口子上,现在还闪烁着不灭的雷光!
不过索幸没有什么伤害,似乎是某种意志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