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又把家中布置一番,就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就是那坛口里的香灰要慢慢烧起来了。
时至旁晚,沈轩草草地扒拉了一口晚饭,带上火符和玄锏,就打算出门溜溜,顺便打听打听自己这大半年不在家,马县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新的情况。
出了门,沈轩是走向了以前那号称马县情报中心的茶馆。
远远的,沈轩就看到了那家以前常去的茶馆,只不过,这茶馆原来是没有招牌的,现在吗茶馆上面多了钱记茶馆四个大字。
刚到茶馆,沈轩照旧要了一杯茶,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细细的品着茶,听着那些闲汉们聊着天。
“哎,你们说那赵员外家怎么就闹鬼了?”
“那还能怎么回事,这赵家平日里在马县不也是横行霸道的,鬼都看不下去了,要找他们的事了呗。”
“那倒也是,不过这钱家的家丁最近好像是收敛了许多,那钱家的少爷们也比以前好了不少,也没怎么吆五喝六的了。”
“这能说明什么,这钱家也怕有什么神神鬼鬼的找上门呗。”
听到这番话,沈轩倒是有些意外,不仅是因为那赵家闹鬼,还是因为那人口中说的钱家的人收敛了些许。
看来那钱员外还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虽然改得不多,但起码也比以前好了不少。
那赵家闹鬼,估计也是和钱家差不多的情况,有时候,缺德事做多了,自然就有报应上门了。
沈轩又继续听其他闲汉聊天。
“听说那县太爷前些日子,去了城里一趟,回来就说这个月的粮食要多征收两成呢。”
“这你都不知道,前线打仗了,那些大兵去打仗,不要吃东西啊,这粮食不就让咱这些老百姓出了吗。”
“啊?管咱这的那几个大帅不都是联合在一起了,还有哪个大帅敢来打?”
“咱这是南方,打咱的是北方来的张大帅。”
“张大帅!是那个带兵拿下王都,杀王刺架的那个张大帅?”
“那可不是,这北方上,就属这张大帅的实力最大,再下来,就是咱们南方这边联合起来的于大帅,杨大帅,蒋大帅和陆大帅这四位大帅了。”
“这张大帅为何突然之间要打仗?他在北方不是待得好好的吗?”
“听说是为了争长江那边控制权,南方不服北方管,北方不服南方管,然后咱这的四位大帅就开始召集咱们南方这边的军阀们一起和张大帅打。”
“啊?那这张大帅还能打得过吗?咱这边不是聚集了南方的所有大帅吗?”
“你傻,咱这边的大帅会叫人,那张大帅不会叫人?现在是已经不是咱这边一家和张大帅那一家在打了,现在啊,是南方的军阀和北方的军阀打。”
“南方跟北方打?唉这可都苦了咱们这些人了,打来打去,都是咱们遭罪。”
“没拉你上前线都算好了,我可听说了,那北方的军阀们啊,手下的人手不够,都开始抓壮丁了。”
听到这,沈轩也是皱了皱眉头,又要打仗了,听那些闲汉说这次的规模还不小,不知这一仗,又要催生多少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