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男频小说肯定是有女读者的。
而女读者的视角,肯定也和男读者是不一样的。
有些情绪,大概只有女孩子可以注意到,而这种敏锐的注意力,也会带给大家无穷的幸福感。
比如……嗑cp。
温梨:看剧情我走马观花,嗑cp我逐字研读!
沈彦和他那复姓上官的cp,这也就是温梨能把这本书看下去的重要原因。
不过在文中,沈彦和他cp互动的量真的很少……
他居然还是沈黎舟的亲戚!
自己简直是赚大了!
【宿主,冷静,你还记得温家的事情吧?】小鱼陈胜提醒,【要是不完成,你可能真的会被电击的!】
……也对哦。
见到正主的欣喜瞬间变成了沮丧。
【没事,能认识也挺好的!】温梨短暂的沮丧很快消失,【反正他是沈黎舟的亲戚,说不定以后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小鱼无语。
小鱼落泪!
也就是系统没有实体,不然小鱼的眼泪简直能淹没整个别墅!
怎么自己挑了个这么“别致”的宿主啊!
不过经过小鱼这么一提醒,她还真觉得温家的事情不能拖得太久。
毕竟现在书中世界线已经开始改变了,要是自己不尽快解决温家的事情,要是温家一下子消失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但现在让她回去……总感觉有点奇怪。
她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再回那里了。
【那好歹也是你的家,回去一趟也是正常的吧。】小鱼又一次跳出来,【有什么顾虑吗?】
【该不会是舍不得沈黎舟吧?】
温梨:……
这个小东西怎么能八卦成这样!
不过她好像是真的有点舍不得沈黎舟。
温梨自暴自弃地想道。
但这种想法,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
周艳婷回到家之后,看着温晴的房间,悲从中来。
仿佛前几天她还在这里说想抢温梨的东西,可是跟着温梨出了次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
那么娇生惯养的女儿,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罪。
温晴自小在她身边长大,她们应该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
即便是后来她跟戚墨纠缠不清的时候,也每天都回家住的。
在她失踪的这段日子里,周艳婷几乎日日以泪洗面。
可温远洲似乎见不得这些,已经开始和她分房睡了。
毕竟她最开始就是用温柔贤淑的样子吸引到他的,现在每天都在哭哭啼啼,实在不是很招人喜欢。
再这么下去的话,温远洲的新欢很快就要上台了。
只是温晴的下落,也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天色已经开始晚了,夕阳沉沉地落入地平线之下,她的心情也随之慢慢黯淡下来。
她把那碎了的玉兰花簪子拿出来,反复摩挲。
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会怎么做呢?
周艳婷又想到了自己见到玉兰花的那个瞬间。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只会淡淡地笑一笑,然后把这些东西弃之脑后吧。
毕竟她一向都不是很看重这些,衣服随遇而安的样子,简直是令人作呕!
若不是她那么不争不抢,自己又怎么会有机会趁虚而入?
这不行!
这些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如果她不争的话,就会有其他人过来跟她争,然后把她踩在脚下!
就像她当年把那个女人踩在脚下一样!
她发狠,把那玉簪狠狠地砸在地上。
玉簪应声碎裂,她低着头,久久没有言语。
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神里已然盛满了阴毒,而是抬手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之前跟你定的东西,还在吗?”
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之后,她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意。
“好,明天给我送过来吧。”
挂断了电话之后,她脸上阴毒的笑容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以往一样的温婉笑意。
没关系的,不过是再使出些心计罢了。
这些,她有的是!
……
“什么?温远洲中毒了?”温梨有点吃惊地问来人,“这种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苏宜佳的表情更吃惊:“因为我上网啊!”
温梨:……
她又不是不上网,她只是不关注热搜而已!
“细说中了什么毒?”温梨连忙端来一盘葡萄,打算边听边吃。
“其实也没有确定的消息,只是隔几天就来个热搜,说他身体不好。”苏宜佳也没客气,掐了颗葡萄放进嘴里,“毕竟温家多少也算是有点名气的家族,一有点风吹草动,谁都想知道下一任掌门人是谁啊!”
“倒是你,在温家呆了没几天,身体状态居然比我还好。”苏宜佳啧啧称奇。
自从她回了沈家之后,沈黎舟就悄悄地给她恢复了之前的体能锻炼,小苏老师重新上岗,发现温梨的身体条件居然比以前好多了,大受震撼。
她还是带着之前的训练计划来的,可现在那个肯定不够用了,她索性想着重新做一个,今天就不练了。
温梨自然是乐得清闲。
“我还以为是要死了。”温梨惋惜地摇了摇头,“他要是死了,我就能回去继承温家了。”
苏宜佳:!!
怎么会有这么大逆不道的人!
“你不是还有姐姐么,她不想继承家业?”苏宜佳反问道,“你能抢得过她?”
温梨想了想现在还在戚墨身边的温晴,笃定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能。”
反正现在温情大概还沉浸在打败她的快乐中呢,根本不想回温家。
这边姐妹八卦局还没聊完,那边的莫管家却急匆匆地跑过来,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即便是如此匆忙,他却依旧文质彬彬,“温小姐,温夫人又来了。”
“这次她又来干嘛?”温梨心中有不祥的2预感。
周艳婷上次来的时候,大吵大闹了很久,她还觉得挺正常的。
反而像是这种正经拜访,让她觉得不安。
“说是……您父亲病危,让您回家看看。”莫管家艰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