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个来月的福源记事件,在四爷的斡旋下,顺利又平静地解决了。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怎么说也得发生点争执,不出人命,也得打得头破血流吧?
结果盛四爷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四爷真乃神人也!
第二天一早,各大报社的头版头条都是盛四爷出面,助福源记脱困的事。
与此同时安城李大帅来洋城不是诚心做生意的,而是故意设计福源记想大捞一笔的事也被坐实了。
一时间流言蜚语满天飞,人们编的故事比事实还要精彩几分。
李大帅本就不怎么好的名声上又多加了几笔。
道貌岸然、阴险狡诈、出尔反尔……
李大帅气得把手里的报纸撕的粉碎。
虽然恶名也是有名,可事情闹成这样,他以后在生意场上怕是寸步难行了。
“少爷呢?”李大帅脸色难看极了。
下人支支吾吾不敢回话。
“说啊!那个混账东西又去哪儿鬼混去了?”李大帅猛地拍了下桌子。
“哟,您老一大早怎么发那么大火啊?”李成笑着从楼上走了下来。
李大帅白了他一眼:“还指望你给我分忧呢!你可倒好!一整天花天酒地,大半夜才回来,睡到日上三竿!”
李成笑着说道:“爹,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就是发再大的火也是无用。其实如今您最担心的压根不是您的名声,而是盛家与您划清界限,对吧?”
李大帅面不改色,说道:“你有法子?”
李成咧嘴一笑:“您不是让金阳哥去整治柏家那个男妻吗?金阳哥跟人明着火拼还行,跟柏家玩心眼,他可不行。
倒不如让我来!我带着盛家三公子一起,那男妻前些日子在喜颜楼当着众人的面让他难堪。他如今恨那男妻恨得牙痒痒,若不是盛家大公子拦着,他怕是早就冲到柏园杀人去了。”
李大帅想了想,面露喜色说道:“你的意思是……”
“若是盛家三公子杀了柏家的男妻,那盛家就跟柏家结了大仇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跟盛家不是朋友也得是朋友!”李成喝了口咖啡悠悠地说道。
李大帅哼了一声,说道:“一个男妻而已,柏家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跟盛家发生冲突呢?最后肯定是盛家酌情给柏家一点补偿,这事儿就一了百了了。”
“试试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即便不能让柏家人多难过,也能膈应膈应他们。柏家人不开心,您不就开心了吗?”李成笑着说道。
李大帅见他信心满满,便问道:“怎么?你有计划了?”
李成咧嘴一笑:“我已经开始出手准备了,昨儿我在外面喝酒喝到那么晚就是约了张家的公子。张家的公子张乐宝与盛家三公子交好。昨儿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今天晚上会把盛三公子约出来。”
李大帅闻言点了点头:“你做事要谨慎!”
“知道了,出了事有盛家三公子担着呢!”
盛则凯这两天郁闷得厉害。
四叔回来了,不知从哪儿知道了他跟柏家那男妻的矛盾,不由分说就给他一脚。
“南春是我的朋友,以后你给我离他远一点,不然就不是一脚了事了。”
盛则凯心里憋闷得厉害,但是他着实是怕他这个四叔,只能老老实实地应下。
下午,张乐宝来了电话,说是晚上欢乐城聚一聚。
“不准去!你阿爹说了,多事之秋,少出门惹是生非。”阮红艳说道。
盛则凯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娘亲,我在家实在憋得慌!今儿是乐宝的生日,我不去也不妥当。我就去看一眼,打个招呼就回来。”
阮红艳有些动摇。
盛则凯凑过去,拉着哭腔说道:“娘亲,就一会儿……”
阮红艳叹了口气,说道:“晚上我跟白太太约好了,你坐我的车出去。到那儿就回来,听到没有?”
盛则凯开心地说道:“知道了,娘亲最好了!”
欢乐城。
李成和张乐宝酒过三巡了,盛则凯还未到。
“张公子,盛三公子今儿是来不成了?”李成问道。
张乐宝亲了怀里的美人一口,说道:“他既然答应来就一定会来。只不过这两天他四叔回来了,因着之前跟柏家那男妻的事给他训了一顿。他最近不方便出门。”
李成眼睛转了转:“四爷居然为了一个下贱男妻训了盛三公子?这有些过了吧……”
“谁说不是呢!”
“那盛三公子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啊?如果换作我,我肯定是忍不了!”李成说道。
“我也忍不了!”盛则凯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端起桌上的酒,仰着脖子喝了一大口。
“哎哟,盛三公子,您来了!不好意思,刚刚是小弟多嘴了!我自罚一杯!”李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盛则凯摆了摆手,说道:“无妨,你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若不是最近家里管的严,四叔还盯着我,我早去找那男妻的麻烦去了!”
李成笑着说道:“若是三公子不方便,小弟可以代劳。”
盛则凯惊喜地说道:“此话当真?”
李成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自然当真!不瞒您说,我们李家与柏家也有许多不愉快。我想找柏家人的麻烦不是一天两天了。”
盛则凯听罢,喜笑颜开:“那咱们可是想到一块儿去了!你打算怎么做?”
“这两天我找人盯着柏园呢,那男妻不知是不是害怕,两天都没出门了。不过他早晚都得出来,不可能一直当缩头乌龟。
只要他出门,我保准儿把人给您带来。即便他不出来,我也能带着人冲进去把人弄走。人到了您手里,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李成阴笑道。
盛则凯挑了挑眉,撇着嘴说道:“我嫌脏,我可对男人不感兴趣。”
李成笑道:“找人代劳嘛,看着别人折磨他才有趣,不是吗?几天前他还得意洋洋地拿枪指着您,现在被那么多人用下面那把枪玩着……卖后庭的玩意,你只当是个乐。一枪崩了他,岂不是让他死得太痛快了。”
盛则凯想想就觉着兴奋,忙说道:“好!好的很!就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