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续和妹妹又回到了花园的凉亭内。
子叶哭丧着脸问:“续哥哥,祖母和娘亲都不同意,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子续低着头想了半天,随后猛的一拍柱子:“叶儿,现如今也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不如我们也学子日私奔,逃去鲁国吧,鲁国太子和我的关系非常好,我们去投奔他!”
子叶听后非常开心,立马扑到子续怀里:“续哥哥太好了!这回我们就能永久的在一起了!”
子续也高兴的拥着妹妹,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是啊叶儿,以后谁也别想拆散我们了。”
“对了妹妹,这件事已经闹到朝堂上去了,我怕夜长梦多,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走。”
子叶兴奋的说:“好呀好呀,一切都听哥哥安排。”
子续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就回去准备准备,尽量多带些金银细软。”
嗯!好!于是,两人匆匆忙忙的离开御花园,各自回去准备了。
第二天早朝,子玄对呈贡说:“呈大人,寡人已经了解过了。”
“那天公子续和公主叶在御花园里游玩,公主叶被风刮的迷了眼。”
“公子续是在为妹妹吹掉眼中杂物,却被人误会,说成是他们俩的关系暧昧。”
呈贡点了点头躬身一揖道:“原来如此,是微臣没有查实便来奏报,请大王责罚。”
子玄摆了摆手:“无坊,嘴长在别人嘴上,管也管不住,此事到此为止,以后休要再提!”
彭杞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大王不继续往下查了,要不然我们父女俩可要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朝会散后,子玄回到书房,命子赤把子续和子叶找来见自己,她准备带两人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功夫不大,子赤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大王!不好了!公子和公主不见了!”
子玄一愣,什么不见了,不就是没找到人吗?
她不悦的看了子赤一眼:“不见了去找,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不是,大王,听宫人说,昨天晚上两人一夜都没回别墅。”
这回子玄不淡定了,她噌地站起身,心说,坏了。
不会因为我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也学子日私奔了吧!
她立马拿起手机给机壹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子玄急忙吩咐:“机壹,你马上通知富贵城边境的各个出口。”
“必须要严加盘查,坚决不能让公子续和公主叶逃出城!”
喏?机壹答应一声,赶紧拨通了各个城门守将的电话。
此时的子续正赶着马车走在通往鲁国的大道上。
他和子叶已经乔装成了两位年逾花甲的老人家。
婢女和侍卫也都打扮成了普通百姓,跟随在他们左右出了富贵城。
子续很有心计,知道边境城门盘查的很严格。
就偷偷请人制作了几张假的身份证,顺利通过了关卡。
子玄正焦急的等待着两个孩子的消息,机壹的电话打过来了。
他告诉子玄,富贵城的各个路口报告,说没有发现公子续和公主叶的踪迹。
子玄听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完了,这俩孩子一定是学了子日私奔了。
可他们去哪个国家了呢?现在各国都不安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打了起来。
唉,都怪我,若不是自己逼的太紧,这俩孩子怎么会私奔了呢。
她越想越懊悔,真想抽上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于是,她立马叫来器武:“器武,你赶紧通知潜伏在各诸侯国的特工。”
让他们务必打听出公子续和公主叶的落脚之处。
器武领命后马上离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这私奔怎么还传染啊。
临淄城庆封府中,庆封这一阵子很是郁闷,虽然他是和崔杼一起拥立的新君。
但景公年幼,崔杼又专横跋扈独揽朝政大权,其威势镇压了齐国的各路大臣。
自己虽被封为了左相,但权力远不如崔杼大。
齐国的军队,财政,矿产税收等等一应肥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给自己安排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越想越来气。
心里早已经暗怀嫉妒,一心想杀死崔杼以取代相位。
家臣卢蒲嫳看出了他的心事,便献计道:“主公,臣有一计,听说崔杼家中正在闹废嫡立庶的纠纷。”
庆封疑惑的问:“哦?是吗?有何矛盾纠纷,快快讲来。”
卢蒲嫳凑近庆封小声说道:“主公,崔杼的两个儿子,为了争夺世子之位打的不可开交。”
“您不如趁此机会引诱崔氏子弟自相争夺,到时您可渔翁得利,一举灭之。”
庆封高兴的点了点头:“蒲嫳之计甚妙,明日你就将崔成叫到府中来。”
第二天,崔成来到庆封府上,庆封为他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
席间,庆封问崔成:“世侄,听说你与崔疆为夺世子之位闹的不可开交,可有此事?”
崔成拱了拱手:“丞相,确有此事,丞相能不能帮我杀了崔疆?”
庆封假装惊恐的看着他:“世侄,这,这怎么可以,此事若被你父亲知道,我命休矣!”
崔成呵呵一笑:“丞相,不如将父亲一起杀死,等两人一死,这世子之位我便可万无一失了。”
“其二,父亲一死,您帮我杀死崔疆之事,也就不怕被人治罪了。”
庆封沉思片刻说道:“世侄,我帮你杀崔强可以。”
“但你父亲是我兄弟,我不能杀他,只要事成之后,你别告诉他崔疆是我杀的就行了。”
崔成惊喜万分连连点头:“嗯,好!丞相放心,今日之事,我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送走了崔成,他又让卢蒲嫳将崔疆也请了过来。
庆封用同样的方式方法,对崔疆也进行了一番诱导。
他表示愿意帮庆疆杀了崔成,并告诉他不要告诉崔杼。
两人回家后都很兴奋,认为有了庆封帮助,自己一定能坐上世子宝座的。
于是,二人明里暗里的争斗,变的更加激烈无比。
没过几天,崔杼就跑到庆封府上来喝闷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崔杼喝的有点儿高了。
他看着自认为亲如兄弟的庆封泪流满面:“兄弟,哥哥命苦,家门不幸啊,呜呜呜……”
庆封疑惑的问:“兄弟,家中出了什么事?”
崔杼摸了一把脸上的鼻涕加眼泪,把家中变故的原因,向庆封一一哭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