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都写了,将就看吧。欸!!!)
本就因出了大丑的众人闻言,皆是愤恨的看向那群富人。
平日里这些富贵人家就看不起穷人,对他们嫌弃辱骂,甚至不将他们的命当命,随意践踏。
现在竟然连他们所谓好意的施舍,都成了他们嘲笑自己的手段。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子今天定要让你们这群自认高贵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兜了一档的男人,往里一掏,抓起一把,猛地朝老太太扔去!
“啊啊啊啊………………”
围在老太太周遭的仆人顿时一哄而散,四散逃开。
若是对方扔来的是刀子,说不定还有人上去挡一下。
大不了一死。
若侥幸不死,便是后半生的富贵。
但这东西……实在是挡不了啊!
老太太腿脚不便,加之晨起在万佛寺上出现的心悸感还未完全消退。
她侧身挪步。
可是年纪大了,反应能力本就较慢。
这一坨,结结实实砸在她肩上,随即散开,溅起到脸上。
“啊呀…………”
老太太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你们这群刁民!杀千刀的!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来人啊!来人啊……”
至此,一场屎无前例的大战拉开序幕。
(此处省略字………………)
申时初,所有救济粮发放基本结束,各处收拾整理好布施点准备返程。
离京都城较近的便直接回家。
稍远的还需回去万佛寺再住上一晚。
容老太太年岁大,大家把距离万佛寺近处的位置留给她。
是以,这处便成了大家的必经之处。
马车接近此处时,有人察觉不对。
“什么味道,这边发生什么了?”
“前面有人哭嚎,不知出了何事?”
后面的人见前面纷纷停下,便派人前去查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的天呐,夫人。”岩竹兴匆匆跑回来,“您是没看到前方那场面,啧啧啧……”
岩竹给众人大致形容了一下。
反正就是极其,非常,十分的惨烈。
“哼!这都是他们自找的,他们就想将我们害成这样!”鸣夏愤愤道。
今早几人便听林三说了昨夜仓库的事。
现在看到老太太等人自食恶果,真是大快人心。
“我们还是绕路吧。”秦楠静捂了下鼻子,好像这里都能闻到那味儿。
马车掉头,朝着另外一处小路驶去。
许多人家也和他们同样的想法,换了一条路回去万佛寺。
到了山上已是傍晚。
银瞳和银木正好下山回来。
“阿木瞧着气色好了很多。”容絮青说道。
他的眼中似乎多了些神采。
“嗯,他体内的蛊虫稳住了。”银瞳的眼中全是笑意。
她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虽然不知无妄大师说的时机什么时候到来。
但至少,两年内,银木不会有事。
……
一行人去饭堂用过晚膳后回到小院。
甫一踏进院门,便闻到一股恶臭。
“什么味儿?好臭啊……”大家纷纷捂上口鼻。
鸣夏觉得这味儿熟悉,哒哒哒的跑进去,随后兴高采烈的返回门口。
“是老太太他们,顶着那一身就回来了,现在正在清洗呢。”
鸣夏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家伙冲了进去,
“看热闹,看热闹……”
【沃要当面看他们笑话,哈哈哈哈……】
秦楠静闻言一哂,“去关心一下吧,再怎么说也是前亲戚。”
“呀……容老夫人,你们这是……怎么啦?”秦楠静捂着鼻子,老远就大声喊着。
等她走近了一看,小小震惊了一下。
先前听岩竹描述,觉得自己想像的画面已经够恶心了。
此刻见到他们真容,才觉自己的想象力还是薄弱了些。
现今已经入夏,众人穿的单薄。
外面的衣服若是脱了,便会暴露肌肤。
是以,他们只得穿着那衣裳回来。
容老太太已经脱下了衣裳,只剩里面还算干净的里衣。
而下人们照顾着主子,此刻还未收拾自己。
一个个只暂时将自己的手和脸洗干净。
那衣服,不见花色。
头上,也看不见发丝。
简直就像是在粪坑里滚过一遭,没有一处能见的地方。
秦楠静等人后退了几大步。
味儿太冲了。
熏的眼睛疼。
“两位夫人这是下乡帮农户们挑粪施肥去了吗?”捂着鼻子说话瓮声瓮气的,倒是掩饰住了语气中忍不住的笑意。
老太太闻言,抬眸怒瞪着门外几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楠静!是你干的对不对!?你故意害我们!”胡氏将刚脱下外袍往地上一砸,顶着那一头就朝秦楠静冲了过来。
“快跑啊,她冲我们来啦,哈哈哈哈……”容源佑跳起来大叫,撒丫子跑开。
其余几人也立刻吓的四处逃窜。
容朝夕快速爬到果赖背上,边笑边大声喊着,“大粪超人来啦……果赖快跑……”
秦楠静被胡氏紧追不舍,两人绕着一棵大树打转。
“胡青莲,你可别乱讲,我何时对你们干什么了?”
秦楠静跑的有些累了,盯着胡氏,绕着大树,左右跨动,不让她接近自己半分。
“还说不是你,那泻药明明在你们……”意识到自己差点说出来,胡氏忙转个弯,“是你叫人给我们的粮食下泻药!那些暴民也是你安排的!”
她双眼通红,恨不得立刻抱住秦楠静给她也弄一身。
“胡说八道,我们昨日上山后便没下去过,而且仓库有寺庙的武僧守着,你大可去问,昨夜我们可有进入过。”
“你……你们是从房顶进入的,武僧当然不会知道。”
“房顶?你怎么知道是房顶,你去过?”
“我……”胡氏语塞了一下,随即不管三七二十一,怒吼道,
“就是你,秦楠静,你见不得我好,想处处压我一头不说,现在又搞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卑鄙无耻。”
“你现在享受的这一切,明明应该是我的,是我的!当年便是你调换了那杯酒,害得我不得不嫁给那个废物,你个不择手段的贱人,这一切都是你害得……”
胡氏已然气得面目狰狞,口不择言,开始倒豆子般大吐这些年的苦水。
“凭什么他们都去讨好巴结你,我才是侯府的掌家人!”
“你除了有个高官父亲,你还有什么,你什么也不是!”
“凭什么我处处都要被你比下去!”
“要不是你换了那杯酒,我才应该是那个人人羡慕的将军夫人……”
胡氏吼着吼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秦楠静听的满头问号,“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