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苏运昌满是不可置信。
萧庭朝的为人,他在朝堂也算是了解过一些,可没想到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心里暗自思量,似乎是在想对策。
木寒夏乖巧恭顺,一张小脸倔强又无奈,深吸一口气,这才起身走向一旁,朝着苏运昌跪了下去。
“大公子,奴婢的哥哥原本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可就这么被他们冒名顶替,还锒铛入狱,受尽折磨,马上就要被流放,还请大公子帮忙调查真相,早日查到证据,还哥哥一个清白。”
木寒夏声声泣血,委屈的不像样子。
苏运昌本就对她有感情,如此一来,便更加心疼木寒夏。
他将她扶了起来,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慰:“你且放心,我会帮你找到证据,如果当真是跟太子府有关系,我也不会包庇。”
闻言,木寒夏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脸上划过一抹笑容,仓皇地磕头道谢。
“奴婢多谢大公子!”
“快些起来,你我之间不需要这般礼节。”
木寒夏知道苏运昌的心思,但她眼下无法拒绝,只能乖巧柔弱的点了点头。
两人聊了一会,不知不觉中,天色也不早了,木寒夏便起身准备告别。
“大公子,奴婢先回去了。”
或许是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苏运昌心里有些无奈,他好不容易这才跟木寒夏有独处的机会,奈何时间太快。
“好,我送你回去。”
木寒夏正要拒绝,谁知苏运昌已经站起身,一副已经做好所有准备。
见此,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无声点了点头,两人便朝着魏王府走去。
魏王府门口。
两人刚到,木寒夏正与苏运昌连连道谢:“大公子,今日多亏有你帮衬,往后奴婢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寒夏,我说过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生疏。”
苏运昌看着木寒夏时,眼里藏着深情惬意,木寒夏自然是知道,只是她不敢回应。
“如今奴婢已经安全到了魏王府,大公子还是早日回去歇息吧。”
“好,下次有事,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定会帮你。”
“多谢大公子。”
木寒夏恭敬行了一礼,与苏运昌拉开了距离。
她目送苏运昌的马车离开魏王府,一颗心这才缓缓落下,便想着要尽快回到梅兰院。
结果她一转身,便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她抬头看去,一瞬间瞳孔瞪大。
萧谨言!
完了!
方才的事情,他该不会全部都看见了吧?
后背发凉,止不住的颤抖。
“你在做什么?”萧谨言脸色清冷至极。
他阴沉着脸,好似能吃人似的,眸子里染着几许冷意,愈发叫木寒夏胆寒。
萧谨言不明白木寒夏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她想救木寒舟,他理解,毕竟是她的亲哥哥,可如今她的身份是自己的通房丫头,却跟外男勾勾搭搭,成什么体统!
双手握紧成拳,心里一股无名之火突起。
木寒夏被吓了一跳,浑身颤抖,他抬头看向萧谨言,颤抖地开口:“世子爷,奴婢跟苏公子没......”
话还没说话,她只觉得手腕一疼,小脸瞬间扭到一块儿,疼的她难受极了。
萧谨言直接将人生拉硬拽地拉走,压根就不给木寒夏任何解释的机会。
他直接拽着木寒夏去了昭阳院,一脚踹开了院门,里面打扫的丫鬟见此瞬间就灰溜溜地站在一旁不敢动弹,就连李成都没敢上前。
萧谨言把木寒夏拽进房间后,木寒夏的手腕疼的要命,可她却不敢喊一句疼。
生怕惹怒了萧谨言,到时候自己恐怕会遭遇更可怕的惩罚。
而院子里,李成赶忙对打扫院子的丫鬟摆了摆手:“赶紧下去,没有世子爷的命令,今日不许再踏进这院子半步。”
几个小丫鬟当即点了点头,快速朝着院外走去,谁也不敢多待,生怕自己会被波及。
李成也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屋门,什么都没说,快步走到院子外面,将院门关紧,守在门口,一言不发。
木寒夏被萧谨言带回院子后,便被一把拽着甩到了床上,神情冷漠,如同随时都能爆发的狮子一样吓人。
或许是被萧谨言这副样子给吓到,木寒夏被甩在床上的那一刻,心里生出了一丝恐慌的意思,一张精致的脸上露出几抹惊恐,仿佛有着无穷的惧意。
“世子......世子爷......”
她惊恐地看着萧谨言,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跳动个不停。
萧谨言却一把强行捏紧了她的脖颈,对她欺身而下。
“今日,你倒是过的舒服,不如现在好好伺候本世子。”
撕拉一声,衣服被撕开。
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吓的木寒夏浑身颤抖,她失声尖叫。
“啊!”
“世子爷,求您......求您别这样对我。”
她声音凄厉,眸中猩红,已经隐约可见泪水涌了出来。
可萧谨言压根就没想过放了她,便准备强行要了木寒夏。
如今的她柔弱可欺,凄楚可怜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这是你应该受到的惩罚!”
萧谨言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扯开她的外衫,就在这时,一直都在不停求饶的木寒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手就朝着萧谨言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一瞬间,房间里寂静无声。
就连木寒夏反应过来后也瞬间懵了。
她刚刚做了什么?
她怎么敢对萧谨言动手的?
仓皇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不敢大一点声音。
而萧谨言更是怔愣住,似乎没想到木寒夏会动手,一瞬间,周身的气息瞬间就变了,从木寒夏身上下来,眼里多了几分冷意。
见此,木寒夏更是从床上连滚带爬的跪在萧谨言面前,惊慌失措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止不住磕头认错。
“世子爷,都怪奴婢不好,是奴婢的错,您要打要罚,奴婢都认了。”
“奴婢不是故意的,求世子爷开恩,奴婢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奴婢一命吧。”
木寒夏颤抖的匍匐在地,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萧谨言站在她面前,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清他想做什么。
他低头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女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声音冷的如同寒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