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刘副厂长的办公室后,许大茂找到易中海就是一顿臭骂。
骂他是故意而为,让他在刘副厂长那里丢人。
易中海也很懵逼:“刘副厂长对傻柱这次旷工去钓鱼的事情,没有说什么吗?”
“什么也没说,傻柱就像是他私生子儿子一样,他完全不在乎傻柱旷工钓鱼,倒是我,接下来,都要下乡去放电影。”
许大茂没好气道。
“这不应该啊,就算傻柱厨艺不错,多次受到嘉奖,但作为食堂副主任,擅离职守去钓鱼,这问题可不小,
刘副厂长怎么着也不会这么偏袒何雨柱啊。”
“鬼知道怎么回事?但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玛德,易中海,以后这种事别找我,晦气,呸!”
临走的时候,许大茂还在易中海的脚下吐了一口唾沫。
易中海嘴角一抽,还想辩驳几句,但最终也没有开口,怎么着,许大茂这次被责罚,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而许大茂和易中海的疑惑,在中午的时候,也解开了。
因为今天食堂有鱼吃。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许大茂从一个采购科的科员口中得知,这鱼是他们科长委托何雨柱帮忙钓的……
就算许大茂再傻,他也明白,何雨柱昨天去钓鱼,那是得到刘副厂长授权的。
至此,一切水落石出。
难怪他向刘副厂长申请去调查何雨柱时,对方会那么生气呢。
为了免除这次责罚,晚上吃过饭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准备好的礼物,来到刘副厂长的住宅。
礼物是他这几天准备着,给刘副厂长送去,看能不能通过送礼给他升职的,
没想到,却是用来赔礼道歉上了。
“刘厂长,我是专门来为我今天的事而向你道歉的。”
见许大茂又是茅台,又是华子地带来,刘副厂长倒也没有像白天那么冷着脸了。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工资不低,福利不少,但谁会嫌弃“钱”多呢。
“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下不为例,至于你带来的东西,你带回去吧。
你又是烟又是酒的,这是还打算贿赂我了?”
“刘厂长,这可不是贿赂,你是我许大茂最为敬仰的人,是我的长辈,我拿点东西过来孝敬长辈都是应该的,这可不是贿赂。”
许大茂不会傻得真的把东西带回去,要是真做的,明天他就继续下乡放电影吧。
下乡放一辈子那种。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东西我就收下了。”
刘副厂长点了点头。
“刘厂长,那我就不多打扰你了,回头有空我再来探望你!”
——
时间再次来到了周末。
许家人今天很忙碌,早早就起来擦桌子擦窗户搞卫生了。
因为今天娄家大小姐娄晓娥,要来许家做客,和许大茂见面。
嘟嘟~
上午十点多,一辆吉普车驶了过来,在95号大院门口停下。
汽车在这年头,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吉普车的出现,引得不少人驻足瞩目。
此时,
后排车门打开了。
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走了出来。
脚上穿着黑色的小皮鞋,手里还拎着一个挎包,打扮得极为时尚,俨然是一个大小姐。
事实上,
人家也的确是大小姐。
娄晓娥看了看门口边上的门牌95号字样,确认没有错误,这才踩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进去。
穿过垂花门,来到中院。
大院的大部分人,此时都在中院唠嗑着,突然见到一个打扮靓丽的女孩走进来,不由被她所吸引。
“姑娘,你是来找谁?”刘海忠询问。
“我是来找许大茂的。”娄晓娥回答道。
“噢,来找许大茂的啊,他家住在后院。”刘海忠说道。
“好的,谢谢大叔。”
娄晓娥礼貌地道了声谢,往里面走去,一边还打量着大院的一切。
在娄晓娥走后,大家也讨论起她的身份来。
“你们说,这姑娘是谁啊?来找许大茂做什么?”
“谁知道呢。”
“不会是许大茂的相亲对象吧?我上次好像听大茂他妈说过,最近许大茂要和人相亲。”
“不是吧,许大茂这是踩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了啊,这么好看的姑娘,和许大茂相亲。”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只是相亲,能不能看上许大茂,也还是一回事呢。”
......
话说娄晓娥来到了正院,看到一户人家门口廊檐下,一个年轻人闭着眼睛, 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
边上还弄了一张小案几。
案几上摆着一小碟花生瓜子零食,以及一壶茶。
咦?
这人怎么这么熟悉。
娄晓娥看着年轻人侧脸,突然眼睛一亮,这不是上次跟父亲去探访长辈时,见到的大厨吗?
当初第一眼,见到何雨柱,她就感觉对方挺帅的。
再之后,
吃了他做的菜之后。
对他越是感兴趣了。
同样的菜式,她不是没有吃过,但是她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
没想到今天过来和许大茂相亲,却是遇上了。
不得不说,
他们还是挺有缘分的。
至少,在娄晓娥看来是如此。
何雨柱今天心情很不错。
就在刚刚,他日常签到,签到了一颗筑基丹。
系统出品,都是精品。
这筑基丹,服用就可以升级,增长修为。
不过他不着急服用,得等到晚上有空在服用,因为昨天杨语柔和他说了,今天来他家玩。
“您好。”
就在此时,
一道少女的声音,在何雨柱的耳旁响起。
意识回归本体,何雨柱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皮肤白皙的少女脸,
眼睛水汪汪的,还挺好看。
不过,跟杨语柔相比...没得比。
杨语柔是最好看的。
“额,你好。”
何雨柱自然认出了对方,坐直了身体。
“你好,我们在毕伯伯那里见过的,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了。”娄晓娥甜甜一笑。
“噢,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一样。
“可以请我喝杯茶吗?”娄晓娥问。
“那当然可以,请坐。”何雨柱说着,给她倒了一杯茶。
“谢谢你。”
娄晓娥坐了下来,喝了一小口茶水,说道,“我叫娄晓娥,你怎么称呼?”
“我叫何雨柱,你叫我柱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