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察觉到了赵三娘的颤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别担心,我尚未娶妻,我们的事,我会负责。”
感受到身边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以及那炙热的体温,赵三娘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她不再抗拒,任由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包围着自己。
可毕竟赵金凤还在那里,却也不敢弄出动静。
于是,赵三娘轻轻地从许大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蹑手蹑脚地捡起地上的衣物。
许大也匆匆下床,正欲穿戴整齐,却假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口中发出“哎呦”一声轻呼。
赵三娘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搀扶。
然而,这细微的声响却惊动了睡梦中的赵金凤,她猛然睁开眼,恰好目睹了许大光着下半身与赵三娘紧紧相依的一幕。
“啊啊~”赵金凤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眼睛,转身背对着两人,脸颊绯红,羞涩难当。
她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种黏腻感并非葵水来潮...
“金凤啊,你别害怕,娘...娘这就好。”赵三娘感到一阵尴尬与无措,但她努力平复心情,硬着头皮继续穿戴衣物。
许大则趁机站起身子,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扣好扣子,故作镇定地说:“我去买些吃的回来,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
待许大离开后,赵金凤终于鼓起勇气坐起身来,目光中满是不解与担忧;“娘,这是怎么回事?”
赵三娘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和他在一起试试。”
“什么?”赵金凤就好像没有听懂赵三娘的意思,“你们才相识不到一日,就...”
她突然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昨晚,他是不是?”
赵三娘面色一红,轻轻点了点头;“哎呀,你就别想这些了。娘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所在,你也应该为娘感到高兴才是。”
然而,赵金凤却并未轻易被说服;“可是,那个许大你真的了解他吗?万一他只是个表面和善、内心险恶的‘人面兽心’之人呢?”
“你在说什么啊?这么多年了,你爹对我怎样你也是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摆脱出来,要开始追求自己的幸福了,你不但不为我高兴,竟然还要说这番话?”
赵金凤被赵三娘的话语气得脸色铁青,她猛地站起身,目光中闪烁着愤怒与失望;“娘,既然您选择了留在这里追求自己的幸福,那我就自己回家去吧。”
说完,她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留下赵三娘一人在原地愣怔。
赵三娘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张了张嘴,想要挽留,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低头望向那张凌乱的床铺,试图回忆起昨晚的温存,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仿佛那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然而,赵三娘的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股贪恋,她贪恋那种被呵护、被疼爱的感觉。
她叹了口气,心中暗想:孩子都这么大了,很快就要嫁为人妇,自己又能管得了她多久呢?
如今身在城中,有许大这样一个依靠,又有地方居住,家里也没什么可忙碌的,何不趁此机会留下来,看看能否找到些营生,等来年开春再做打算。
许大归来时,赵三娘将赵金凤独自回家的事情告诉了他。
许大听后,神色并未有太大波动,只是轻声安慰了几句,言语间透露出对赵三娘的体贴与关怀。
没了赵金凤的阻碍,赵三娘的心情似乎轻松了许多。
吃过早饭,就开始在许大面前明里暗里的卖弄。
许大昨日虽然有些疲累,可毕竟才三十岁,这个频率短时间内还是可以支撑,于是就让赵三娘重新做了一回女人。
对于这对母女的行踪。
二傻跟了一路,直到跟着她们去了许大那房子,他才回去,后面的事,对于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而言,不明白,也不在乎,得到地点之后就回去了。
而另一边,赵金凤独自返回村庄,不出一日,赵满贵与刘晚霞在城里开设铺子的消息便如同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村落。
村民们议论纷纷,无不投以羡慕的目光,其中最为高兴的莫过于赵狗颠。
他满心期待着有朝一日能被儿子接进城里,享受那梦寐以求的安逸生活。
因此逢人就说自己即将要进城生活了。
村子里不少人也都上门求到了赵狗颠。
秋收之后,大多数村民都陷入了农闲之中,正愁无处寻觅新的生计,得知了这条路子还不赶紧凑了过去。
一下子,赵狗颠家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与此同时,赵金菊趁着赵狗颠外出炫耀之际,悄然返回娘家。
一进门,只看见了赵金凤;“娘呢?外出了?”
赵金凤微微摇头;“娘在城里了,过些日子回来。”
“哦,家里那边太吵了,我过来这边清静清静。”赵金菊本想将宝石锁交给赵三娘的,可她娘没在家,她也不可能直接交给赵金凤,这是个心眼多的,谁知道拿了这宝贝会不会偷偷拿走。
于是回去了之前未出阁之前的屋子,将这宝石锁偷偷藏在了柜子下面的盒子里。
这底下都是铺满灰的存放旧物的地方,姐妹几个好多年都没动过了。
一切做好之后,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
赵金凤才不去管赵金菊回来要做些什么了,这些日子家里无人只有她自己,便开始思考起自己的婚事。
之前赵三娘各给她们姐妹几个偷偷存了一笔钱,三个姐姐出嫁的时候各自都分出去一部分,按理说剩下的这些就是她的嫁妆以及她娘的傍身钱。
可,想着那许大竟然连她都没有放过,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入了她娘的心,保不好这些钱就都没有着落了。
所以,她必须尽快给自己找好婆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