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只用两天的时间便成功提取了冰蟾的毒血和粘液。
随后再将银针浸入毒血之中整整十二个时辰。
待毒血将银针全数浸透,他这才找到杨越。
\"世子,这银针已经浸泡了毒血,只要刺中敌人,即使不致命,也能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要误伤自己。\"
张衡将银针擦干,放进针包里叮嘱道。
\"这几次麻烦张先生了,等此次抓获刺客,我定会好好感谢张先生。\"
杨越赞赏地说道,将针包随意放进怀里,这可吓坏了杨福。
\"世子,这可是毒针啊,您就这么放进怀里万一出了事怎了得?\"
杨越抬手敲了下杨福脑袋。
\"怕什么?你家少爷我刚从鬼门关出来,还怕这玩意儿?\"
\"赶紧把地上这堆垃圾清理了,随爷逛青楼。\"
坊间传闻,真有人送了三条腿的**去靠山王府。
那原本濒死的世子爷杨越,在服用**后不过三日便活蹦乱跳了。
这不。
甚至还有人瞧着这世子爷带着随身侍从,一同去了那水月楼。
这水月楼是什么地方,谁人不知?
那可是妥妥的销金窝。
一瞬间,京城的百姓无不唾骂。
这世子爷还真是风流成性,全然污了靠山王的门楣。
然而此时,杨福跟在杨越身后,心里都一阵阵发麻。
他家世子这是怎么了?
平时好男倌美人也就罢了,怎么重伤醒来,不仅变聪明了。
甚至还要亲自去水月楼抓刺客?
杨越一到水月楼门口,风情万种的老鸨就扭着腰走了上来。
\"哟,这不是杨世子吗?不是说您卧病在床?怎么今儿还有空来我们水月楼啊。\"
老鸨抛了下帕子,瞬间一股香风袭来。
杨越故意做出一副痴迷的样子,掐了下老鸨的腰。
过路的人看到直接吐了。
虽说水月楼各个美人。
但老鸨确实肥胖臃肿的,杨越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还是说这歇了两日,就荤素不忌了?
可杨越再怎么混也是靠山王世子,谁敢当着面议论。
小啐一句便赶紧离开,免得脏了眼睛。
\"听说你们水月楼今儿来了个顶尖的美人儿?这两日可是憋坏了本世子,赶紧给本世子找来,本世子重重有赏!\"
好在原身过去本就是个纨绔子弟,且男女不忌。
所以这会儿杨越演一个垂涎美人的风流公子哥正好。
再加上原身几乎日日笙歌,所以几日没泻火,憋着了也正常。
他一挥手,杨福特别有眼力见的拿出一沓银票。
待看到银票上的数目,老鸨哎哟一声赶紧接过小心翼翼地塞进胸口。
\"世子爷您可真眼尖儿,我这便为你安排。\"
\"翠儿,赶紧去东厢房请来月娥姑娘,务必伺候好世子爷。\"
老鸨说着就将杨越迎进了上等厢房。
\"世子爷,您……您怎么还有心思找姑娘?\"
等老鸨走了,杨福问。
他有些摸不透杨越的招数。
不是找刺客么?
这么高调,那刺客还不得跑了?
杨越撇了眼杨福。
\"不找姑娘,怎么找想要的?\"
他摸了摸胸口放针包的位置。
此时,厢房门被推开。
香风袭来,杨越一脸陶醉。
紧接着,他看到一抹娉婷身影抱着琵琶走了进来。
这便是新来的花魁,月娥姑娘么?
杨越嘴角微微一勾。
这两日他等张衡的时候可没闲着。
早已派人查出了盯着水月楼。
恰逢昨日,水月楼来了个新花魁。
听说那花魁容貌倾城,当夜就有不少人为她掷万金。
等她进来后,杨越不得不感叹果然是美人。
只见她肌肤似雪,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
她领口极低,有意无意地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双肩仅用两根极细的透明丝带系着,随着她轻移莲步,似落不落。
\"月娥见过世子爷。\"
娇柔的嗓音响起,月娥媚眼如丝地看了过来。
杨越表现上愣了下,伸手就勾住月娥细腰掐了一把。
\"啧,不愧是水月楼刚定下的花魁,爷前几日没来,倒真是可惜了。\"
月娥娇媚一笑,眼角撇了眼窗外。
\"那今日世子爷不是来了么?就让月娥好好伺候你。\"
杨越很满意,挑起月娥下巴吊儿郎当地开口。
\"月娥姑娘身上好香,不知用了什么脂粉?竟勾得本公子心神荡漾。\"
月娥嘤咛出声。
\"世子爷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月娥勾着杨越的腰带便要往床上去。
杨越放荡一笑,止住月娥的动作。
\"月娥姑娘不急,先陪本世子玩一个游戏。\"
月娥愣了一下。
接着杨越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绳子,蜡烛等工具。
月娥的心中颇是疑惑。
看着这蜡烛和绳索,她轻蹙眉头。
压抑住微微忐忑不安的内心。
月娥露出妩媚的笑容,手帕稍稍一挥,香气扑鼻而至。
她拧着杨柳水蛇的腰往前走两步靠近了杨越。
\"不知世子爷是想通奴家玩什么样的游戏?奴家好期待呢。\"
月娥纤纤玉手正拍在那颤颤巍巍的柔软上面。
自带的媚态更是够人心魄。
杨越一脸陶醉,伸手刮了下月娥的小巧香鼻。
\"自然是有趣的游戏,待会儿美人就知道了。\"
月娥目光微微闪过一道光芒,接着恢复自然。
她挥舞着手中锦帕。
那条玉藕一般的手臂有若无意地缠在了杨越的脖子上。
\"世子可就别逗人家了,就告诉人家吧!\"
虽然月娥表现的风情万种。
但杨越并没有为之所动,只是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他的手轻轻的划过月娥的脸蛋。
随即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看着月娥。
\"游戏自然是待会玩,美人想知道怎么玩,那得先同本世子聊聊京中一些趣事,如何?\"
杨越把玩着那粗长的绳子,笑意盈盈地看着月娥。
但那眼神中却浮起一抹冷意。
月娥身子一僵。
不是说这靠山王世子向来浪荡纨绔。
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望着杨越手中的长绳。
这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男女情趣所用。
杨越想做什么?
不不不,只是一个纨绔。
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花魁罢了。
可又想到坊间传言,她心跳如雷。
前几日,这杨越不就刚虐杀了一个男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