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记忆确实没有彼岸仙宫来历。”天元珠的声音在杨子墨的脑海中响起,“看着像魔道宗门但是据我观察,没有魔气存在,应该是彼岸花和功法的原因才会出现亦正亦邪的现状。”
杨子墨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彼岸仙宫的来历竟然连天元珠都不知道,看来其中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不可测。”他不禁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好奇和警惕。
天元珠接着说道:“这株彼岸花有高阶阵法保护,你也不用担心灵魂被它吸收,不过这修仙界没有几个人能破解这阵法将其带走。”
杨子墨听了,心头一松,但眉头依然紧锁。他深知阵法的厉害,即使自己拥有强大的实力,也未必能够轻易破解这高阶阵法。而且,这彼岸仙宫的存在本身就充满了谜团,让他不敢掉以轻心。
他喃喃自语道:“如果是这样,那这其中的秘密恐怕更加复杂。没有魔气,却有着如此诡异的彼岸花和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正邪难辨的气息,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玄机?”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那株高大的彼岸花,花瓣在微风中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而周围那连绵的宫殿,在灵气的萦绕下,显得越发神秘。
杨子墨深吸一口气,对天元珠说道:“前辈,不管怎样,我们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就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清楚。”说罢,他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宫殿的大门走去。
杨子墨缓缓走近宫殿的大门,那扇门高大而沉重,上面雕刻着奇异的纹路,仿佛是古老的符咒。他轻轻伸出手,触碰到那冰冷的门面,一股寒意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推开这扇门时,门却自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杨子墨定睛一看,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四周墙壁上镶嵌着散发着亮光的灵石,照亮着整个空间,整个大厅都是灵石,得有多少灵石,杨子墨瞠目结舌,还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大厅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透明不知名圆球,球体内部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如梦如幻。杨子墨好奇地走近水晶球,当他的目光与球体中的光芒交汇的瞬间,整个大厅突然闪耀起强烈的光芒。
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待光芒减弱,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空间。四周是一片混沌,没有上下左右之分。
这时,耳边传来天元珠急切的声音:“小心,这恐怕是一个神秘的幻境!很有可能是考验你的灵魂是否会迷失自我。现在你需要做的是放空心灵,什么都不要想,看到什么都不是真的,只要你坚持半个时辰幻境自动消失,切记切记不要有任何杂念。”
此时的杨子墨,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傀儡般漂浮在空中,没有任何反应。但值得庆幸的是,他的神识依旧保持着清醒。只是此刻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天元珠的提醒,努力放空一切。
说起来,这对杨子墨而言其实算不上什么太过艰难的挑战。要知道,杨子墨曾经经历过被雷无情劈开的剧痛,灵魂和脑髓被天元珠带着融入原主,那过程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那些惨痛至极的经历,早已将他的心智磨砺得无比坚韧。相比之下,目前所面临的状况对于杨子墨来说,确实要轻松许多,毕竟他本身就并非那种被诸多琐事缠身、心思繁杂之人。
在这虚幻莫测的世界里,杨子墨的眼前不断闪烁出过往的种种景象。有曾经被敌人疯狂追杀时的狼狈不堪与满心恐惧,每一个逃窜的瞬间都仿佛近在眼前,身后敌人那狰狞的面孔和冰冷的杀意让他心有余悸;有意外获得珍贵宝物时的惊喜若狂与激动万分,那光芒璀璨的宝物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仿佛就在手中;还有与亲朋好友相聚时的温馨甜蜜与欢乐开怀,那些温暖的笑容、亲切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
然而,杨子墨始终牢记着天元珠的千叮万嘱,丝毫不为这些纷繁复杂的景象所动。他的内心犹如一泓平静的湖水,没有泛起哪怕一丝细微的涟漪。杨子墨在心中不断给自己鼓劲儿,他坚信,只要自己能够坚定不移地坚守住这半个时辰,就一定能够成功突破这诡异难测的幻境,向着未知的真相更进一步。
轰!杨子墨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如陨石般从半空中直直地重重摔落下来。“靠……终于从幻境出来了。”他狼狈地躺在地上,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摔得生疼的屁股,一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此时此刻,一个空灵如仙乐般的女修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悠悠响起,“终于有个小修士能坚持到最后。”伴随着这空灵的声音,一个近乎透明状的女人宛如幽灵般缓缓漂浮在空中。这女人的容颜美得令人窒息,五官精致得如同大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亲近的冷漠气息,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望而却步。而她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和娇艳欲滴的红唇,又为她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妖艳魅力。
“前辈……不知引我来此地有何吩咐。”杨子墨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直截了当地问了这神秘的女人。
“你倒是很直接,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我杀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女人那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杨子墨,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杨子墨毫不回避女人那充满压迫力的眼神,昂首挺胸,镇定自若地说道:“前辈如果要杀我,何必等到现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我们踏入彼岸仙宫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前辈的严密监控之下,您不过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现身罢了。前辈您也不用威胁我,您大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您想要我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