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总，我想起来了。”杨芳终究是抵不过权势的压迫，打算说出照片的去处来。只是，突然心里有阵罪恶感。
“杨芳，你早点说，也不至于事情会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就非要我开除了你才能说吗？不过呢，你现在说也没什么大问题。毕竟呢，你只是免职了。但是，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打算让你滚蛋。我很早之前都跟你说了，曼生集团是不欢迎，也需要吃里扒外的员工的。说吧。”
鲁国生见着杨芳要开口，心里不由地真心地咯噔一下。因为鲁国生以为这就真的是杨芳自个弄出来的。没想到还真的另有隐情呢！实在话叫鲁国生都有些意外。
鲁国生说后，便即刻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样子，杨芳看起来，这脸色很表情是怪吓人的。
“其实，我这照片是别人发给我的。”
杨芳的罪恶感让杨芳想清楚了，还是绝对不能把张阿俏暴露出来的。所以，杨芳打算走一步算一步。最好就是把这照片引到其他的地方，或是其他的人去。但鲁国生凭着多年的商业敏感，发觉这极有可能是竞争对手在自己的集团内部搞小动作，所以在这个问题上，鲁国生十分地谨慎，更是想赶紧知道。
于是，鲁国生站了起来，强压着心里的好奇和欲望，慢慢走到紫檀木茶几旁，又开始了泡茶。鲁国生每次遇上心里在乎的事情，只要是心里有一阵的慌张，便会有普洱茶来安抚自己的慌张。
此时，鲁国生，还很悠然地坐下来，对着站着有些慌乱的杨芳点了点头，挥手要杨芳过来坐。直到杨芳安稳地坐在他的对面，鲁国生见到杨芳双手不由地搓来搓去，他才开口说话。
“不急，不急，喝杯水吧。但是，我希望你能长话短说，捡重点的说可以吗？”
鲁国生重新变得很温顺的样子，却叫杨芳一阵的冷汗。这冷汗从杨芳的后背顿时就冒了出来。她知道鲁国生下一刻就要从她的口中得知照片的来处。
此时，杨芳的跟前又出现普洱茶。这普洱茶深棕色，醇香很浓，叫杨芳心中更是一阵的难受。这可比死都难受。因为，鲁国生低头翻着眼盯着杨芳看。很明显是叫杨芳赶紧说。
“谢谢。鲁总的茶。”杨芳抿了抿嘴，一饮而尽。“是，是，是陈玫。”
我靠，这杨芳是要找死呢！还是故意为之呢！
此时一出，叫鲁国生都大跌眼镜了。这怎么会是陈玫呢！有什么证据？
“杨芳，你有什么证据，还是你的猜测，你可不能胡说，要是我证实了是陈玫，你还是我的好员工，我的忠实员工，要是你说假话，我一发现，即刻就会首先把你开除了。你不要明白这个时候，可不能犯糊涂。”
此时的杨芳也打算搏一搏。若是实在什么办法都想遍了。那么也只能就把张阿俏供出来了。
这时，杨芳发现鲁国生整个人都愣住。我靠，这是啥子情况，还来谍中谍不成。鲁国生虽说了这话后，但心里还是有些相信杨芳这难以置信的话来了。但有个一个问题，鲁国生的脑子即刻就浮现出来了。
鲁国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毕竟鲁国生不是傻叉胡风。于是，杨芳没敢抬头，直直看着紫砂小杯。
“鲁总，因为是陌生电话发给我。我也没真实的证据。我绞尽脑汁才判断出来。这就是陈玫的可怕之处。张涵或许都不会明白为什么这床照会出现在这样巧合的时候。而且为什么陈玫会在预案遴选的前一晚就跟张涵上床呢！还是在床头拍的。刚刚我不敢说，是因为我怕您说我捕风捉影。还怕你说我故意打击陈玫。”
“哦，哦。原来是这样子。那么，你还是挺沉得住气吗！只是我始终想不通一些东西。你为什么不当场指出是陈玫发给你的。难道你现在说，我就不会认为你是在狗急乱咬人吗？你干嘛不是这照片是我的发给你的呢！这样不是更加劲爆吗。”
很明显，鲁国生并不打算相信杨芳这片面之词。而且杨芳很明白地说着就是她的猜测。
鲁国生歪了下头，又看了下正要抬头的杨芳，又觉得这也有可能。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这就是一步险棋。成了，就是天衣无缝。看来，这陈玫和杨芳都不是简简单单的员工，是靠吃脑过日子在曼生集团站住脚跟的。鲁国生心里思忖着。这时，杨芳赶紧站了起来。
“鲁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说出的猜测。因为这会让你造成困扰。照我看来，这就是陈玫的可怕之处。或许陈玫在胡风出现之前，就知道了胡风的预案就是偷盗我和她的预案创意结合起来。所以，陈玫觉得这上床可能还不稳妥，要应该把这个事情告诉我。至于我会怎么办？陈玫跟我多年的闺蜜。她猜出我的决定。我必定是会拿出来的。这拿出来，无疑就要张涵抛弃胡风，之后就是二选一。这对于她是最有利的。只不过，鲁总出现了。不然，她的奸计就得逞了。”
“你继续说下去。”
鲁国生不由地吞了吞口水，端起紫砂小杯又一饮而尽了。鲁国生觉得杨芳分析得很到位，但是呢，鲁国生总是觉得里面似乎总是少点什么。，所以鲁国生打算再听听杨芳这口舌。
“好险，鲁总及时把张总送去出差了。而且，鲁总，我有一句很不好听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鲁国生浅浅地皱了下一眉头，很明显是对杨芳这故意的停顿不是很开心。杨芳即刻便领会到了。
“一个职业潜规则，这潜规则不是说，事情都谁最有利，那么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人弄出来的。而且现在在这预案遴选的事情，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很明显就是陈玫。”
我靠，杨芳这心思缜密地能媲美超级赛亚人了。鲁国生听了后，即刻便心里咯噔一声。杨芳这个小妮子说得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情。现在这个事情上，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很明显就是陈玫。这叫鲁国生不由地又增加了几层杨芳的话。
看来，杨芳这个软妹纸还是有几把刷子呢！但是鲁国生会轻易就相信吗？
杨芳现在见着鲁国生的眉头深深地皱着。心里可是一阵的酸爽。杨芳明白这眉头深深一皱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杨芳特么地极有可能又活过来了。但是，这时鲁国生突然又站了起来。对着杨芳不由地又笑了笑。
这笑叫杨芳一阵冷颤，难道自己的谎言还存在什么致命的漏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