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过去两个月,四九城也开始变冷了,看这天,估摸着再有几天就该下雪了。
和外面寒风吹得呼呼作响不一样,何雨柱的扶摇阁里面却很是热闹!
每天的包间几乎都被订完,而一楼的翻台率也是很高!
不过由于这里消费高,所以一般都是提前打电话定位置,因此门前没有像后世那样的排队现象。
而这两天,何雨柱没在扶摇阁忙活,而是在忙活自己的酒店开张的事情。
经过这半年多的折腾,两座五层楼的豪华、古风的酒店也要开张了。
这天下午,何雨柱刚忙完酒店的事儿回到扶摇阁,就看到娄晓娥在他办公室等着。
“嘿哟,娥子,你怎么得空来我这儿了?”,何雨柱笑着问。
娄晓娥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说,“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你这儿了?你这儿是不是藏人了?小心我告诉夏夏!”
何雨柱一愣,随即就说,“你就别挑拨离间了!”
何雨柱也算是怕了她了。
扶摇阁开业两周后,娄晓娥就带着礼物非要去何家,见见那位嫂子,何雨柱没办法,就只好答应了。
宋夏看到穿着时髦的娄晓娥,表面上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和娄晓娥聊得很开心。
这让何雨柱松了一口气。
只是到了晚上,宋夏二话不说就开始锁门、拉窗帘!
两万字之后,何雨柱这才有空闲问,“夏夏,怎么突然间这么着急?”
宋夏体贴的下床给何雨柱倒了杯水,又拿热毛巾给他和自己擦了擦,又跟何雨柱聊了会儿。
等何雨柱休息差不多了,宋夏又去翻找一些东西。
整个过程,宋夏都就那么赤裸相待,这就让刚刚大战过后的何雨柱还是有些冲动的。
没一会儿,宋夏找出了一套蕾丝,何雨柱随即两眼放光!
又是一万字之后,宋夏又是体贴的照顾何雨柱。
何雨柱这才觉察到不对,一把抓住了宋夏的手问,“夏夏,你又要榨?”
宋夏眼眉一笑,“对啊!”
“可是,为什么啊?”
宋夏今年也才三十九,由于吃得好、保养的好,就算比那些二十七八的小姑娘看着还嫩,可是仔细看去也会知道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毕竟有些事情,就算藏也藏不住。
“为什么?我这不是为了防患未然吗!”
……
一整夜三场战役,第二天,何雨柱顶着黑眼圈去了扶摇阁!
连续一周,何雨柱就处在高强度压榨过程中,最后何雨柱才知道原因,是穿着时髦的娄晓娥引起的!
后来娄晓娥还要去家里做客,这可把何雨柱给吓坏了,一不留神就把事儿给说了出去,把娄晓娥笑得肚子疼。
“说说吧,娄大小姐,到底啥事儿?”,何雨柱无奈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了下去。
娄晓娥托着腮看向何雨柱,“柱子哥,你说你也四十二了吧?怎么就不怎么老呢?别人都说你最多三十岁。”
何雨柱得瑟的说,“这可能就是天生丽质吧。”
咯咯咯
“不要脸!”
娄晓娥看向外面,有些不舍的说,“柱子哥,我要走了。”
何雨柱一愣,“走?回香港?”
娄晓娥点头说,“嗯,我在这边请了一些人帮我经营火锅店。那边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只靠着电话还是有些不方便。”
何雨柱点点头。
“娥子,晚上在这儿吃饭吧,我亲自给你做几道菜。”
娄晓娥摇头说,“不用了,我那边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嗯,我这次来是邀请你跟我吃顿饭的。不知道何老板赏不赏脸?”,娄晓娥笑着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笑着说,“成!娄大小姐相邀,这是小的荣幸!”
娄晓娥走到门口说,“那何大老板,晚上不见不散!”
何雨柱点头说,“成!”
娄晓娥走后,何雨柱就开始处理扶摇阁的事情。
当处理完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
看看时间,立马拿起东西就跑了出去,“晚了!”
等何雨柱到娄晓娥酒店的时候,已经六点了。
“娥子,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何雨柱对大厅里的娄晓娥抱歉道。
“没事儿,您 何 大老板忙,小女子知道,体谅你!”,娄晓娥白了他一眼。
随即娄晓娥站了来说,“何大老板请!”
娄晓娥和何雨柱坐到电梯里面的时候,何雨柱问,“不是去吃饭吗?”
娄晓娥说,“我想安静点儿,所以,安排在了我房间。”
何雨柱眼珠子就瞪大了,“你房间?这不合适,我还是回去吧!”
说着,何雨柱就要按电梯下去。
娄晓娥阻止道,“我明天就走了,一顿饭都不赏脸啊?”
何雨柱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成吧。”
等到了房间后,何雨柱发现这是一个套间,有会客厅、卧室,还有一个小小的餐厅。
“柱子哥,你随便坐吧,一会儿饭菜就送上来了。”
“得嘞!”
大概半小时后,送餐人员敲门,娄晓娥去开门,然后就把晚餐放到了餐桌上。
服务人员走后,何雨柱笑着说,“嘿哟,还是西餐啊?不愧是去过香港的人。”
“德性,来吧,上座吧!”
两人落座后,娄晓娥端起红酒杯说,“柱子哥,一别十八年,岁月匆匆,不知道下次相见是什么时候。”
何雨柱端起酒杯说,“嗐,现在改革开放了,祖国正是需要你们这些华侨回归祖国怀抱的时候,你随时可以回来。怎么说得好像是生离死别呢!喝一个!”
娄晓娥嫣然一笑,就和何雨柱碰了一个。
半个小时后,这顿晚餐也算是吃完了。
可是,刚刚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就觉得脑子有些困,“嘿,这红酒劲儿这么大?不应该啊?”
娄晓娥笑着说,“可能是你喝不惯,要不你在沙发眯会儿。”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睡着了。
看着熟睡的何雨柱,娄晓娥走到他身边,轻抚他的脸,眼睛里都快拉丝了,柔声说,“柱子哥,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到了香港,我嫁了人,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我就能忘记你?可是事实是,我依旧忘不了你。”
“在能够回四九城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回来了。”
“看到你的第一眼,还是像十八年前那样的心动。”
“或许爱情这个毒,我中的太深了吧。”
“对不起,今晚,我要自私一回,也许你会觉得我无耻,可是……”
于是,娄晓费力的娥把何雨柱扶到大床上,随即帮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然后她又去浴室洗了洗。
等她一丝不挂的出来的时候,脸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柱子哥,这一天,我等了十八年……”
……
翌日
何雨柱醒来的时候,觉得头好痛。
“嘶,红酒的劲儿这么大的吗?”
然后何雨柱看着房间一愣,“我在哪儿?”
随即就要起身,可是身下一凉,掀开一看,骂道,“妈得!光的!”
然后他在屋子里快速扫了一眼,看到自己的衣服正规规矩矩的放在椅子上。
何雨柱赶忙去穿上,看了一圈儿,发现屋里没人。
他又扫了一眼屋内,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他急忙拿起一看,“柱子哥,我走了。”
何雨柱这才放心地坐下来。
看着那张纸苦笑一声,“哎,终究还是捅了篓子。只是,我这算不算被 强了?”
何雨柱安心洗了洗,这才离开了酒店,直接去了自己酒楼,去看看安排的怎么样了。
只是,今天何雨柱一整天都是魂游天外的,毕竟虽然自己是被动的,但是这毕竟是自己出了轨。
“晚上要怎么和宋夏解释呢?虽然以前也有夜不归宿的情况,可是,可是,好心虚,这要怎么解释,在线等,挺急的!”
此时,宋夏的声音响起来了,“柱子哥,想什么呢?”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极力掩饰心虚,笑着说,“夏夏,你怎么来了?不上班了?”
宋夏白了他一眼,“上什么班?今天周日!”
何雨柱摸摸头说,“我都忙晕了!忘了。”
宋夏有些心疼的问道,“柱子哥,是不是很累啊?哎,三个酒楼就够忙的了,怎么还折腾酒店啊!钱够用就成,而且一下子还弄了这么多!我去大栅栏那儿找你,师傅们说你今天没去,我才来这儿的!”
宋夏的话让何雨柱心虚更加严重了,甚至大冷天的额头都微微冒汗了。
“咳咳,没什么,这不算累。咱们家毕竟有五个小崽子,当老子的不得给他们留点儿家业啊?”
“要不然,将来他们就会埋怨说,你们那个时代遍地是机会、遍地是黄金,你怎么不努力一些!都怪你,我才没有万贯家财可以继承!”
哈哈哈……
或许是太心疼何雨柱,宋夏没有察觉到何雨柱的心虚,反倒是被何雨柱的话给逗乐了。
“那也得悠着点儿。”
何雨柱笑着说,“放心吧,现在三个酒楼已经走上了正轨,我在逐步交给其他人打理了。到时候,咱们俩啊,就等着收钱就成。”
“至于这酒店,我估计一个季度到半年也差不多就能步入正轨了,到时候,我也就不忙了。”
听到何雨柱的规划,宋夏点头说,“你知道分寸就好!你已经不是小伙子了,都四十多的人了,还这么拼!”
何雨柱小声打趣说,“你也知道我四十多了,那你还拼命的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