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了一下四周,张建军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到,“我之所以能荣升厅长,是因为我的女儿,拿命换来的!我的女儿这段时间,为了国家,为了人们的生命安全,重伤两次!其中一次重伤昏迷!在生死边缘挣扎了两个月才醒来!所以上面领导为了奖励我家做出的贡献,才让我回来厅里的。”
说到这看着刘成刚,眼神犀利地说到,“你以为,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为了欺男霸女而受伤,你上纲上线,给他们安上的罪名,就能把他们定罪,公报私仇了吗?不要说是你,就是我们俩,也做不到!他们不单在省里,在州里,甚至在国家,都是十分被重视的。”
张建军说出这些内幕,是想向大家透漏出几层意思。
一是告诉他们,自己的这个厅长,不是背后人们议论的那样,是有人提携,甚至是花钱买来的。我这位置是拿血换来的!虽然不是我自己。
另一个是把晓慧明义他们的身份,在国家层面的分量告诉他们,不要以为安上个罪名就能动得了他们的!
刘成刚脸色都有些发白,他真的不知道,这几个小屁孩竟然有这样大的能量!就不说别的,单单你张厅长的女儿这一项,我就不敢有什么想法了!更不要说,给扣上了敌特分子的帽子了!
刘成刚正在想着,张建军继续说道,“你说他们是有组织的敌特分子,想颠覆国家,那么我在给你提供一下线索。去年过年时,州长曾经去过我们家,和我女儿和我女儿的男朋友谈过话,之后他们三人便失踪了两个月,也可能是那时候他们就开始谋划的,我想你应该去调查一下州长。”
张建军说完,在一旁坐了下来,满脸愤怒的样子。
郑厅长走过来想从张建军手里拿过来那份卷宗,但是张建军却低下头,打开看了起来。
郑厅长叹口气,看向刘成刚,说道,“还在这干什么?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
刘成刚此时腿软的几乎不能走路了。他之所以能到这个级别,主要原因是自己媳妇那边努力的结果。他们就是一个目的,培养起一个政界的高官,来庇佑他们的家族产业。
可是,今天这一通操作,竟然把自己放到了风口浪尖上了!而且还是被超出自己若干等级的人物记恨上了!这次估计难以幸免了!
自己如果被政界剔除,那么等待自己的后果,将是悲惨的,家里将不会继续扶持自己,甚至会抛弃自己!
刘成刚,用力甩甩头,想把这些甩到脑袋外面。
听到郑厅长的话,努力地笑了一下,艰难地走了出去。
郑厅长看着张建军说道,“别难过了,只是一个蛀虫,不能代表政府。”说到这郑厅长想起张建军和自己说的,这三个孩子已经被撤销了军职的事,不禁叹口气。
那边为了安定做出了过河拆桥的事情,这边几个小喽啰竟然也来踩上一脚!囊不让这几个孩子的父亲伤心吗!
郑厅长摇摇头,说道,“现在这样也挺好。这几个孩子那就是龙。迟早会飞天的。没有了羁绊,反而飞的更高。”说完,拍了一下张建军的肩膀。
郑厅长和张建军以前关系就很不错。那时张建军在厅里是实干派里的主力,而郑厅长也是实干家的代表人物。
这些张建军心里明白,只不过是感到自己的孩子,被这几个宵小欺负,勾起了伤心事而已。
刘成刚来到一楼,向分局的几个领导说了一些什么,于是那边便立刻把正在审讯的几人带了出来,并且联同还在等待审讯的人一起带进了一个小会客厅,并且倒上了茶水。
张建军合上那本卷宗,在手上拍打了几下,最后神色一凛,站了起来,快步走向一楼。
郑厅长知道他要干什么,跟在后面,说了一句,“真要这样吗?”
“他们能做一次就能做两次!看这个,就能知道,这些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前后才不到两个小时,竟然就能做的这么完美!对于这种罔顾事实,颠倒黑白的害群之马,绝不能姑息!”
来到一楼,张建军,来到那个队长的办公室,把还放在桌子上的那些审讯记录全部拿了起来。
那个队长已经知道,来了大领导,而且对这个郑厅长也是见过几次的。自然不敢说什么。
甜妞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在审讯室里被人家呵斥恐吓,这没一会又把他们带到这里,倒水喝茶,自然觉得不太对劲。
甜妞悄悄地问俊杰,“他们怎么一会冷一会热的?怎么回事啊?”
“他们要倒霉了。晓慧他爸来了,他爸要收拾他们,他们害怕了。”
“哦,”甜妞没有意外地盲从般地哦了一声,不再问了。心里却在想,你们怎么也这样,孩子被欺负了,就让老爸出头 啊?
这时张建军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甜妞几人。
甜妞他们张建军是听到晓慧说过的。当时办身份证时,晓慧还征求过张建军的意见,询问这种情况怎么办不会违法。
张建军看到这几个和自己女儿相差不多的孩子,一个个地都是憨厚淳朴的面容,很是欣慰。他知道,在政务这边,拥有修行者的支持这方面,已经迎来了春天!这得益明义他们在修为上的登顶,也得益于对天外天的联谊。
张建军把拿几份审讯记录扔给了晓慧,说到,“给他们说说吧。这里的人能力没有,坏心事却很多。以后他们在这个世界行走,得多长长心眼。”晓慧拿起记录,看了一会,不由的火起。这他妈的真的太不是人了!断章取义这种事,被他们做的如此炉火纯青!
甜妞的记录里面,记录的甜妞向明义他们学炼丹,是这么记录的,“问,为什么要学炼丹?答,因为要提升我们那里所有天民的实力。”
“问,为什么你们那里的人叫天民?”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刚懂事时,就这么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