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二拜……”
“陈恕哥,高堂咱们先不拜,暂且记下,等日后再补上。”
“好,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陈恕哥,你先别着急扒我衣服。咱们要先坐帐坐富贵,还要吃同牢、喝交杯酒、结发……”
“好好好,快坐,快吃,快喝,快结发。”
陈恕遵循着鹿淼的安排,急匆匆走流程。
若是心中还有顾虑,他对鹿淼尚且不会急色。
但现在两人已经私拜天地,成为最为亲密的结发关系,他只感觉眼前鹿淼越来越迷人。
随着饭食的充足和鹿淼修为的提升,她的身子虽然依旧瘦削,但皮肤越来越嫩滑,该饱满和挺翘的地方也丝毫不差。
虽然不似秦小小那般丰腴,但盈盈一握的大小反而是恰到好处的温柔,一切都是刚刚好。
不是人间惊艳,但看在眼里最为温柔。
不是狐媚妖娆,但光洁温热的身子却最为解渴。
陈恕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的衣服,又粗鲁地将鹿淼身上的衣服扒下了大半。
“闹洞房哟,闹喜闹喜,越闹越喜……”房门猛地被撞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闯进了卧房。
鹿淼一声惊呼,赶忙用身子遮挡住陈恕裸露的身躯。
她倒不怕什么,毕竟闯进来的是妮妮和殷红药,私下里互相看过不知多少次了。
但陈恕哥是男子,万万不能被殷红药看了去。
“去去去,闹什么闹,那些神兵还不够堵你的嘴!”陈恕很是没好气。
眼看他就要把鹿淼给扒光推倒,哪料殷红药突然闹这一出,着实将他吓了一个激灵。
“呸呸呸,这才多大会,衣服就脱了?真是不害臊不正经!妮妮,咱们走……”殷红药也愤愤嘟囔着,拖着妮妮出了门。
她本想着给鹿淼的私拜天地增加一些趣味,哪料到这两人这么饥渴急迫,没多大工夫竟然已经把衣服脱了。
“神经兮兮的女疯子……”殷红药走后,陈恕仍然心有余悸地骂骂咧咧。
好险他心理承受能力强,要不是非被吓出什么后遗症不可。
“嘿……”鹿淼却是捂嘴憨笑了起来。
她甩去身上的衣裙,将温热细腻的身子依偎在陈恕的怀里:“陈恕哥,我就是你正妻,以后哪怕天上的仙女下凡,也只能给你做妾!”
她知道陈恕的身份特殊,但她不管。
其他的,她都可以不争,唯独正妻,她定要争先。
“好,都依你!”陈恕满口答应着,揽着鹿淼柔软的身子压于身下。
“妾,我是不管的,你想找多少便找多少。”
“不找不找,我只要你一个。”陈恕贪婪地嗅着鹿淼的体香,意志全然被美色瓦解。
“我才不信,近处有秦小小、冬儿,远处有薛采薇、鱼丽、云凰,哪怕你想要柳老师、红药、刺红,也都可以……”
“啊!”鹿淼本是掰着手指数点与陈恕有染的女人,却突然一声娇呼,紧紧抱住了陈恕的肩膀。
她再也没有心思和清醒的头脑,去清点那些女人。
陈恕彻底沉沦在温柔乡里不愿醒来,他也不知将那个温软的娇躯蹂躏了多久,只当他将一切体力和意志都付之一炬时,他才迷醉地趴在那娇躯之上沉睡了过去。
鹿淼紧紧拥抱着怀里的男人,用手轻轻摩挲着这个男人的身子,这份真实感,让她前所未有的满足。
任凭外界风雨飘摇世界毁灭,此时在专属于他们两人的小世界里,她是幸福的。
正当陈恕在温柔乡中沉沦时,秦小小却将丰腴白腻的身子泡在满是花瓣的浴桶中两日。
凑近去嗅,她全身皮肤都散发着清幽淡雅的花香,就连她流淌的汗渍等体液,也满是花瓣的芬芳。
“这个该死的冤家,不是说晚上就来找我的吗,这都两日了!”秦小小拍打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满脸幽怨。
她想着陈恕随时会来,便提前用花瓣熏香了身子。
哪料左等右等,直等到城中没了争斗,也安宁了两日,也不见陈恕的身影。
她只得吞下一颗丹药,盘坐在浴桶中开始修炼。
“陈恕,你等着,等姑奶奶修炼成神,把你抢回来再也不撒手。”秦小小轻声低语着,在花瓣浴桶中沉浸入修炼佳态。
济北郡,巍峨泰山之巅,一座好似玉宇琼楼的宫殿以惊人的速度完成建设。
异兽背石,飞禽负梁,踏浮于中的仙人雕刻拼凑着宫殿,好似仙女一般的女子穿梭在宫殿中,将各种装饰摆满。
身穿五爪龙袍的赵高,端坐在纯金打造的龙椅上。
他隔着大殿门睥睨着山下的丛林,就好似是高坐于九天之上的天帝在睥睨众生。
“父亲!”赵琦玉站在龙椅下方,恭敬垂手而立。
“从今日改口,你须称我为父皇!嬴政自称为仙皇,朕今统领地星,群臣须敬称我为天皇!”赵高满是桀骜,似是他的名声已经超越了千古一帝的嬴政。
“是,父皇!”赵琦玉躬身答应。
但看似恭敬,心中却大感不耐烦。
他与赵高确实有父子之实,不过不是血脉上的,而是神魂上的。
其他异鬼的神魂是鬼母用族群的神魂本源所孕育,而他则是鬼母用赵高的神魂所孕育。
赵高这个阉人,便也理所当然成为了他神魂上的父亲。
只是,他巴不得与其他异鬼一样,是由族群所孕育。
“父皇,咱们已经成功让陈恕与仙秦朝堂不合,但并没能影响到陈恕的心境和修行进度,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办?”
“也好办,找个诱饵给他吞下去。”
“他有大气运护身,怕是没那么容易上当。”
“自然是直白一些,用他无法拒绝的东西作饵。”
“父皇您是说鬼母之眼?”
“对,陈恕看似心境稳固,实则被内心极为压抑,极其渴望快速获得实力,还以此掌控自己的命运。以鬼母之眼为饵,他无法拒绝的。”
听赵高如此说,赵琦玉心中忍不住涌出一种快感。
他内心又何曾不压抑,又何曾不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只是他不能,生而为异鬼,便终身无法摆脱鬼母的控制。
现在听到陈恕也似蝼蚁一样被摆弄,在陈恕身上频频受挫的他,怎能不畅快。
“父皇,若是仙皇等人插手此事,怎么办?”
“适度把握,他们也不敢轻易撕破脸的。”
“适度把握?”
“对敌出手,不一定非要致死。让其病,让其残,让其疯,让其自闭心神,沉沦于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