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强忍着,连闷哼声都没有发出,转头一拳打向偷袭自己的人。
几人见偷袭没成功,慌了手脚就要逃跑,可哪里是陈天的对手,几下,几人就被陈天直接丢到海里喂鱼。
房间里,天赐雪樱小声啜泣。
陈天心中烦躁不已,他一把拉起正在哭泣的天赐雪樱,狠狠捏住她的脸,“你哭?你哭什么哭?”他双目赤红,“你们瀛国不顾百姓,投毒气弹到我北境!你知道枉死了多少无辜的性命!啊!你知道吗!”陈天对着天赐雪樱吼道。
“我不知道……我不要……”天赐雪樱抽抽噎噎的,她早已被吓坏了,她惊恐的拍打着陈天,这点力气在陈天看来却如同挠痒痒。
“次啦”一声,天赐雪樱的衣服被陈天狠狠撕开,雪白的肌肤刺激着陈天的神经,陈天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狠狠咬上去。
天赐雪樱哭的快要昏厥,她根本无力反抗陈天,陌生又沧桑的男人气息让她莫名的手脚发软。男人在她颈间狠狠啃噬着,手顺着向下摸去。不管不顾天赐雪樱的低泣,他舒爽的一吼,狠狠架起双腿,眼睛里充斥着恨意,“瀛国欠的,你这个公主正好还给我!你要是成了我的,瀛国还不知道怎么愤怒呢!”
天赐雪樱已经听不见了,她彻底昏迷过去,任由男人一遍一遍的在身上肆虐……
龙国东境。
灵州城市东境的边界,咸湿的海风带来大海辽远的气息。
陆闻看着夕阳一点点沉入海面,整个灵州城陷入黑暗。
“荡将,龙将传来消息了。”身后,一名将士恭敬的说。
“如何?”陆闻此刻的温润如玉全盘不见,将军的肃杀之气在他身上爆发。
“龙将已经离开瀛国,现在在星海的新南海域。”将士回报。
陆闻深深吐出一口气,“海边啊……”,他右手食指有规律的敲击桌面,“陈天在海上,海上就是我的地盘儿,怎么能让他受了委屈呢?”他嘴角划起一丝老谋深算的笑,“把我们的海军派去新南海域,务必护送陈天至北疆!”
新南海域。
天赐雪樱悠悠转醒,第一件事就是放声大哭。
她边哭边踢打陈天,“坏人!坏人!你欺负人……”天赐雪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母后!”
陈天本想抓住双手,让这个小公主老实点,可她哭的抽抽噎噎,一声一声的控诉,陈天不禁一愣,他抓住天赐雪樱的手腕,试图让这个小公主安静下来。
天赐雪樱担心他又欺负自己,真的渐渐止住了哭声。
“别哭了,”陈天想起昨晚的疯狂,放柔声音,“别哭了,你好好休息。”
天赐雪樱仍然一抽一抽的,陈天突然感觉肩上一阵疼痛,他皱皱眉,看到自己肩膀呼呼冒出鲜血,伸手按住肩膀。
“你受伤了?”天赐雪樱不哭了,看到陈天指缝里不断冒出鲜血,有些胆怯的说:“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陈天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天赐雪樱已经艰难的翻身下床,找出几管伤药,用棉签小心翼翼的涂在伤口周围。
“没有绷带……”天赐雪樱没有找到石膏,想了想,“撕拉”一下撕下自己的裙子,白嫩嫩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陈天目光一顿,一双柔软的小手已经在陈天的肩膀上打好了一个蝴蝶结。手法显然十分生疏。
瀛国的小公主,何时服侍过别人。
天赐雪樱的脸越来越红,陈天有些好笑,刚要说话,小公主猛地抬起头。
只见她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不知道父王下令投毒气弹……我知道我们做的不对,但、但是还有很多人是无辜的……”天赐雪樱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陈天心中一动,为天赐雪樱的单纯善良动容。
他没想到眼前的人是个竟然有一颗如此单纯善良的心。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你先休息。”陈天按了按肩膀,转身走出了房间。
海面上,大雾弥漫。
这么大雾,瀛国想要找到自己,怕是难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片海域上,不止一拨人在找他。
天赐雪樱站在甲板上,呆呆的望着瀛国的方向。
陈天站在不远处,看着天赐雪樱。
“怎么?想回瀛国了?”陈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天赐雪樱抖了几抖,可怜巴巴的回:“我……”
“今年多大?”陈天看着小公主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下一软。
“二十了。”天赐雪樱眨巴眨巴一双眼睛。
“你不想回瀛国?为什么?”陈天看出天赐雪樱脸上的不情愿,揉揉她的发顶。
“我只是不想嫁给m国的皇储……”天赐雪樱低下头。“但是哥哥和父王都觉得那是我必须要嫁的人……”
陈天微微动容,身在皇室,她就永远不可能有自主的婚姻决定权。
陈天看着天赐雪樱,他心中情不自禁的一动,轻轻捏了一把女孩的脸。
女孩的脸微微红了,她轻轻的注视着这个男人。
“吧唧”一个吻轻柔的落在陈天脸上。
“我会带你回龙国的。”陈天拥住天赐雪樱。
天赐雪樱倚在陈天肩头,“好,我等着你。”
陈天坏坏一笑,又是一口亲在左脸。
周围海面的船突然多了起来。
陈天定睛一看,骷髅标志的黑色旗,在海风中飒飒作响。
“是海盗,”天赐雪樱紧紧揪住陈天的衣袖,“新南海域的海盗帮!”
“没事,”陈天在天赐雪樱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天赐雪樱脸唰的一下变红了。
“呼啦”一声,许多海盗飞上了海轮的甲板,凶神恶煞的对着陈天冲来。
陈天连脸色都没变,他神色淡淡的,细看却能看见他眼底的嘲讽。
“当心伤口。”天赐雪樱悄悄捏了捏陈天的手,感觉自己在捏一块钢板。
“放心。”陈天温柔一笑,脸色随即变得冷漠,一拳砸在一个人的脸上,长腿一踢,已是倒下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