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回到船上,将得到的消息跟夏老分享,夏老的脸色立刻就变的不是很轻松:“既然跟刀修工会有关系,那就不能胡来了啊!”
“怎么?这个刀修工会很有威胁么?应该就是一个跟剑修工会差不多的组织吧?直接砍了不行?”
夏天好奇了,夏老作为一名曾经的刀圣都显的这么犹豫,他一个剑尊还真的有些没把握了。
“直接砍了当然行!”
夏老怪笑的看着夏天:“可是,你能砍了所有人吗?”
在夏天还没有提出疑惑的时候,夏老接着说到:“刀修工会跟剑修工会不一样,剑修工会只有剑修才能进,但是,刀修工会是所有人都可以进,包括普通人跟所有的国家掌权者,剑修工会只是一个组织,而刀修工会,代表的就是整个刀气世界,刀气星球,你怎么砍?砍谁!”
“这么夸张?”
夏天震惊的大张着口,夏老一副神秘的样子点头:“其实,也没老奴说的那么夸张,不过,刀修工会确实是一个不能惹的庞然大物!在剑气星球,还有四书五经这些个势力组织,然而,在刀气星球,整个世界只有一个势力,就是刀修工会,少爷应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原来如此,难怪你以前都是一个刀圣了却还是要落荒而逃,原来,你是在跟整个世界为敌,佩服,佩服!”
夏天那阴阳怪气的语气让夏老的脸色立刻尴尬爆红,无奈的苦笑着:“所以,少爷啊,那个三刀帝,在我们没有找到绝对安全的办法之前,不要去惹!”
“喔!”
夏天郁闷的点头,到现在,才算是有些明白现在这个刀气星球的格局究竟如何。
整个世界只有一个势力,刀修工会,而这个三刀圣,又已经被刀修工会收罗。
所以,三刀圣那么嚣张的直接飞在城池上空也没有任何人敢去反对,他的目的,应该就是在等,等夏老的妹妹出场,最终目标有可能是想杀了夏老报他以前被打败的仇,同时也有拿到夏老手中玄火刀法的目的。
“对了,那个玄火刀法很厉害吗?我看很多人都在讨论啊!”
夏天惊奇的盯着夏老:“说说吧,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夏老立刻就转过头不敢正视夏天的目光:“少爷,这个事,老奴真的不能说,这个事关整个刀气大陆的气运,与少爷你们这些剑气星球的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当真?”
看夏老说的这么严重,夏天立刻就来了好奇心,夏老不想说,夏天还偏想知道,快速转到夏老面前,开启了自己的黑白眼盯着夏老的双眼,然而,盯了两分钟夏老却还是没有任何异样的站在原地,还对着夏天淡定的微笑:“少爷,您的黑白眼确实是很厉害,然而,对老奴却是无效的!”
“怎么可能,你只不过就是剑皇境界而已,怎么可能挡的了我的黑白眼!”
夏天不相信的再次睁眼,这一回,眼睛瞪的自己都感觉有些酸疼了,然而,夏老却还是没有任何异样:“少爷,这个世界上你不相信的事情还有很多,老奴这个,只是老奴自己的一个小秘密而已,少爷可以放心,其他人绝对不会也这样的!”
夏老的话让夏天很想一巴掌甩过去,然而扬起巴掌之后才顿时反应过来,他只要确认夏老对自己并没有恶意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夏老既然这么做了,那就自然有这么做的利用,毕竟,他都已经是一个活了几百岁的人,曾经又是一个刀圣,见识跟经验都远远高于夏天。
“那好吧,算你好运,今天我心情好,不骂你!”
夏天非常嚣张的说了结论,转身再次朝着北方那座城市飞去,既然夏老都说暂时不要去找那个三刀圣的麻烦,那,夏天再去其他地方多逛逛,多了解一些这个星球的其他东西也不错。
毕竟,闲着也是闲着,谁知道夏老要多久才能找到办法让整艘鬼船一起回到剑气世界,若是要等非常久怎么办?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夏天现在对鬼船上的几女总是有一种不敢面对的感觉,毕竟,在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夏天又把论语门主跟小浅两女给收了,这事,他一直都不好意思跟几女说明,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在甲板之上,看到夏天彻底离开之后,夏老盯着远处城池上空的三刀帝:“果然是你们这些败类,这一回,我绝对要让你们彻底消失!!!”
夏老的语气非常冷,让察觉到夏老变化的关诗琴疑惑的询问了一声:“夏老,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关少夫人,没事,没事,就是有些感慨罢了!”
夏老立刻摇头否认,脸上又重新挂起微笑,然而,目光深处的那些仇恨却还是被关诗琴准确的捕捉到了,不过现在,她也暂时没空去理夏老怎么了,她正在跟柳熙媛吵的不可开交。
现在,除了夏天跟夏老两人,其他人还是坐在餐桌上,此时,之前各有看法的人已经渐渐被其他人说服,转而变成了两个阵营。
关诗琴,铃儿,柔儿,虞舒兮觉的还是要主动出击才比较好,时间拖的越久,那个三刀帝的主场优势就越大,说不定他现在就在那座城池中布了什么机关陷阱,如果夏老的妹妹真的进去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必须要尽快的解决掉才好。
柳熙芸柳熙媛两姐妹,还有柳奇思跟虞同方这四人,却觉的,危险,不可行,三刀帝的实力毕竟摆在那,以城池那边为战场的话,己方完全没有任何胜算,如果把三刀帝引到鬼船附近,又很可能让鬼船暴露在整个刀气星球的人面前,说不定会有什么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怪出场,那样的危险性实在是太大了。
这双方一直在激烈的辩论着,谁也说不服谁,不过场面的控制还是很好的,到现在也没有任何人扔过筷子,全都非常“尽力”的想要说服对方改变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