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很多学子都抬头看着羲禾,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羲禾拍了拍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才缓缓开口:“既然你们不问,那我就告诉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看看这些高等学府的夫子都是一些什么玩意……”
“现在是讲课的时间,哪里会有人听你的废话?”那夫子觉得羲禾的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急忙出声打断她的话。
“你给我闭嘴。”百花绫飞出,狠狠的抽在了那夫子的脸上。
“你难道想造反不成,在这学堂里还有没有把夫子的放在眼里?”那夫子极力阻止羲禾说话,急的眼睛都红了。
“造反?”羲禾嗤笑出声:“造的哪门子反?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我造反,你配得上这两个字吗?”
羲禾丝毫不惯着他们,一群垃圾活着是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的玩意。
“你等着,你等着,我一定让你在这个学堂读不下去。”那夫子被羲禾怼的下不了台,气的浑身发抖。
“我也能让你永远参加不了科举,不信你就等等瞧。”
“那我就等着,看看你怎么让我参加不了科举,让我还要看看你背后到底要有多少豺狼虎豹。”
看到羲禾那冷漠的眼神,那夫子心中发怵,再也不敢大声嚷嚷。
其他人都一脸崇拜的看向羲禾,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胆竟敢跟夫子对着干。
他们平时被夫子欺辱也只敢藏在心中不敢多说,生怕人别人说自己不懂事,心中没有师长。
现在看到有人这样做了,他们忍不住在心里为羲禾点了个赞。
“来,同窗们,我们接着说下刚才的事情。”羲禾拍了拍手,召回了大家的注意力才高声说:
“扈帅不是我要打他的,而是他自己不做人。我是一个女子,他看到我第一眼不应该是回避吗?”
“可他反而直勾勾的盯着我,好像我是一块肥肉一样。还有那猥琐的表情,我不应该打他吗?”
羲禾的话音落,就看到位置上有几个女孩子脸上变的很是不自然。
她知道她们也遇到了一样的事情,只是不敢说而已。
“是啊,身为夫子遇到女学子应该是要避让的,他为什么要这样死看?”有人提出了疑问。
有懂的的人脸上露出了异样的神情,有时候他们自己也有冲动的。
都是男人,他们没有觉得扈帅有什么不对,只是男子本色而已。
“我们身为女子如果遇到不平的事情,要学会拒绝错。不是我们的错,是那些伤害我们的人错了,我们就要对他们的无礼说不 。”
“错的也是这个世道,他们对受到伤害的我们没有宽容,反而是世人的苛刻。”
“我认为今日的所做所为没有什么不对,我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你们记住这个世道,没有人会保护我们,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羲禾说的完这些,她看到那几个女孩子的眼中都闪过了一抹泪光,想说些什么,又抽动了嘴角缓缓地闭上了嘴巴。
羲禾也没有教让她们把这些事情宣扬出去,而是要清楚这不是她们的错,她们不必为此走上绝路。
因为宣扬出去,不管古今这种事只有女子受到的责骂更多,男子反而不是无所谓。
甚至还有人会夸赞男子有魄力,能写占有那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
学堂中男学子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因为他们想到了自己做的一些事情。
想到那些小丫鬟哭着跑走的背影,他们有点抬不起头来,总觉得羲禾是在骂他们。
“喻花隐,山长叫你。”
此时,一个学子快步跑了进来,朝着屋子里喊了一声。
众学子立马仰起头看向羲禾,有幸灾乐祸、有的漠不关心,也有那些女子隐隐脸上隐隐的担忧。
她们都觉得羲禾这样做了,后果一定是被这些人赶尽杀绝的 。
她们可是太清楚了,曾经他们是怎么威胁自己的。
羲禾对着众人笑了笑,拎起自己的书箱就朝着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回头朝着屋子里的那些女子喊了一声:“姑娘们,好好的学,学到了就是你们自己的。如果闲暇之余就让家中的父母带你们去学武。”
“累点不要紧,学会了能保护自己。一步三摇那不是美,那是虚弱。”
“男子有力气,女子也有力量的美,加油啦!”?????.??
羲禾说完就背起自己的书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听着羲禾的话,那些女子都低下了头开始沉思。
她们真的是困在了过去吗?曾经那些女子都追求虚弱的美,她们还是没有改变过来,一直在延续那种病怏怏的样子。
“妹妹回去了禀告爹娘,我们一起去武馆学武吧?”
“好,再苦再累我也要坚持下去。”
听到两姐妹的话,其他女子也抬起了头。
是啊,自己能保护自己,不需要别人来保护自己了,自己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比别人的手中强吗?
有男的听到羲禾的话,不屑的撇了瘪嘴,女子体弱多病,她们又没有多少的毅力。
还还想像男子一样习武,简直是痴人说梦。
“喻花隐,我以为你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子,没有想到你到来就对着书院的夫子动手。”
“真不知道以前的夫子是怎么教你的,你的爹娘又是怎么教导的?”
羲禾刚进山长的屋子,就听到了他的输出。
“我爹娘是怎么教我的,那你不用知道。我夫子比你们人品更贵重,你们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我为什么要打夫子你们也很清楚,你们做过什么,你们自己也知道,不用我再说出来了吧?”
羲禾从进这个屋子接触到了这个山长,她看到他身上发生过什么。
怪不得这个书院的夫子都这么个德行,原来这个头都是个垃圾。
“我不明白,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你要是不说清楚,我直接让你永远都上不了学。”
那山长被羲禾犀利的眼神看的很是不自然,他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