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一下子尴尬的脚能扣出三室一厅。
“师父,我说我是提升境界的。你信吗?”
云水谣默不作声。
“师父,我说的是真的!”
“哦!……那样子……也能提升境界?”
秦铭:|???|!
他简直头大。
“师父,我没做什么。就是提升境界后会……唉,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师父你要相信我!”
云水谣轻轻“哦”了一声。
两人均陷入沉默,很尴尬的氛围。
“不过,秦铭,师父还是想给你说声。”
“师父,您说!”
“男人这个年龄……嗯……师父的意思是,你还是得多注意身体。”
秦铭:|???|!
这下黄泥巴掉裤裆,不是翔也是翔了!
……
周围的天空漆黑一片。
噬魂鸟在半空沙哑的嘶鸣着。
秦铭背着云水谣找到夏雪玉。
刚好,蜷缩着的夏雪玉才醒没多久。
夏雪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谢云堂主、秦堂主救命之恩!”
“雪玉,快起来。”
云水谣将她扶起。
“不必客气,我们都是同盟,你为五行盟付出这么多,辛苦了。”
云水谣看了眼窗外。
“秦铭,我和雪玉得尽快离开,你也得赶紧回去,否则会引起怀疑。”
秦铭点点头。
“师父,那你们怎么走?我来找辆马车吧。”
“不用!”夏雪玉摆摆袖子。
“秦堂主,我知道有处密道,我以前和其他两名卧底经常用的。
可是他们都死在了那王宇的手里。”
云水谣叹了口气。
“我们走。”
秦铭护送两人到达最东侧一处荒草丛生的破院。
夏雪玉移开一块巨大的玄铁石。
底下出现一道窄窄的洞口。
“云堂主,从这里可以去往萤石城西郡。”
夏雪玉对秦铭微微行礼跳进了密道。
云水谣转头来看着弟子轻声道:
“秦铭,师父走了。”
她正准备跳下去。
秦铭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云水谣的手腕。
“师父。”
“怎么了?”
“师父。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没事!师父回去会自行处理,师父得走了,你快回去。”
秦铭不松手。
“师父今日在那石室里,你不该那么拼命救我,师父的命比弟子珍贵。”
“胡说!你的命自然比师父的命珍贵,你可是咱们五行盟的希望,也是这天下穿越者的希望。”
“师父,你为何就这么看重我?”
“当然看中你,我弟子比任何人都优秀。”
云水谣将秦铭的手轻轻推开。
“师父真的要走了,你得赶紧回去。”
秦铭点点头。
在云水谣转头的刹那。
秦铭鼓起勇气说道:
“师父,其实今天我在路上的时候,心里面一直有句话想跟你讲的。”
云水谣霎时间心怦怦怦直跳。
“什......什么话?”
“我想对师父说。”
云水谣立马伸出手来,轻轻捂在了秦铭的嘴边。
“别说。”
“可是师父......”
“那就......那就等天道大战之后吧,那时或许这世界会变得比原来安全,或许我们背负的就没有那么多了。”
秦铭迟疑稍许,微微点了点头。
“师父走了,再见!”
“再见!师父!”
话落,云水谣握着无尘剑跳进了密道。
秦铭将旁边的玄铁石再次搬过来把洞口堵好。
把旁边的荒草痕迹消除。
他拍了拍手长舒一口气。
终于把卧底救出去了,也把名单拿到了。
秦铭踩着冰寒的积雪朝太阴宫走去。
穿过两个凄凉的院落。
他忽然看到。
自己左侧出现了一座雄伟的宫殿。
这座宫殿比周围其他落魄的后宫要精致华丽许多。
秦铭拐过弯来,看到宫殿的门口牌匾上三个大字:
景阳宫!
他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想到今日在那密室中,那神秘女尸身上掉下来的荷包上就有景阳宫三个字!
一时间,那神秘女尸的身份引起了秦铭极大兴趣。
他眼看周围无人迅速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院子里楼亭阁宇、假山花草布局精美。
只是这白雪皑皑的院子里有条脚印通向了内院上殿。
奇怪了!
这地方处在后宫,怎么会有脚印?
谁在这里?
秦铭用隐匿天赋将自身气息掩盖,踩着那串脚印悄声往前走。
就是脚印太小,看来是个玲珑小脚的女人。
忽然!
锁天葫跳出警告信息。
【警告:危险程度提升600倍!危险期间幸运点数增速提升600倍!】
葫芦啊葫芦,你终于活过来了!
秦铭放出神源术感知着危险来自何处。
他一下子察觉到面前上殿的四周竟然浮动着一道不易察觉的禁制。
禁制犹如在空中流动的瀑布,上面溢出可怕的杀气。
不过让秦铭欣喜的是。
这禁制的正中间竟然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是不是这串脚印从这里进去的?
运气真好!
否则破不了这景阳宫禁制,就没办法查女尸身份了。
秦铭隐匿气息悄悄溜了进去。
……
景阳宫内殿。
这里装饰的富丽堂皇,高贵典雅。
女帝的母后退位后就一直久居在此。
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这片净土。
女帝专门在周围设置了强大的阵法禁制。
今日为了应付龙渊祠堂的震动。
女帝将全身大部分鲜血献祭了出去,身体十分虚弱。
她来到母后的居住的寝室想寻找心理慰藉,休息下。
放在以前,女帝绝不会感觉到冷意。
但是今日她身体虚弱。
竟然第一次冷得有些颤抖!
她裹紧绣着金龙的红色龙袍。
在母后的床边坐了下来。
自从继位以来,她面临穿越者战争、妖兽肆虐、百姓民生、宫廷内斗等各方面的事宜,身心俱疲。
每次累到扛不住的时候,她就会来到景阳宫安养心神。
女帝意念探进自己的空间灵戒。
以往最常服用的九凝生血丹竟然没了!
她的脑袋越来越混乱。
失血带来的后遗症也越来越严重。
眼前都仿佛有些昏花。
在她面前的墙壁上挂着两幅画。
左边一幅正是自己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