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子里出来,我忍不住问小毛:“到底怎么回事?”
小毛咧嘴一笑看了大奎一眼,这两家伙搞得神神秘秘的,然后拉着我去了村里的一个小山头。
“你看。”小毛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水潭。
我抬眼望去,只见那水潭中有十几个女人正在洗澡,有两个看到我们在看她们,还冲我们招手嬉笑。
我愣了一下,大奎解释说:“这是他们这的习俗,咱们要不也过去洗个澡?”
我哭笑不得,说:“还是算了吧,这是人家的习俗又不是我们的习俗,别去瞎折腾。”
大奎耸了耸肩无奈地道:“行吧,既然石头发话了,咱们就回去。”
我们回到屋子里,村长已经给我们倒了茶,又开始和我说起了周围的情况。
刚才我一直在和他打听,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是一些供奉神的人。
村长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和我说了一大堆,都说不到重点。
最终在听他说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算是摸清楚了周围的情况。
看来这个地方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我们在这逗留了两天,就去了第二个目的地。
另外一个目的地在一处荒山老林,这种地方我觉得有弱神的几率不大。
毕竟弱神一般都喜欢人供奉,而且还喜欢将人当做食物。
所以这种地方不可能存在弱神。
不过为了万一,我们还是过去看了一番。
连续两个地方都没有找到弱神,那弱神只能是在最后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在缅国,过去比较麻烦。
不过算好的是,大奎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条路子,说是三万块钱一个人,能带我们过去。
我问他怎么找到的路子,他说:“我白天的时候,就看到镇上有好几辆车鬼鬼祟祟的,就停在国道边。就凑过去问了问,这才发现他们都是带人去缅国的司机。”
“靠谱吗?”我问。
“绝对靠谱。”大奎说,“那家伙说了,先付定金,等到了目的地再付剩余的钱。”
我想了想说:“要不咱们还是走正规途径,用护照过去。”
刚说完,大奎就摆手道:“行不通。”
“行不通?”我有些不解。
“你说的那个地方,护照去不了。那地方是地方自治区,护照没用。”大奎兴冲冲地解释说,“那地方有地方武装,完全不认护照,你想要过去就得找其他路子。”
说着,他顿了顿:“而且据我所知,那地方不是一般的乱,要是没有熟人的话,过去可不好搞。”
我舔了舔嘴唇,来之前丁清若也和我说过这个情况。
缅国有很多地方,都是地方武装的地盘,在那些地方,基本上没有什么安全可言。
基本上都是搞诈骗、赌场之类的地方,和之前我去的荒岛没什么两样,甚至比荒岛还要乱。
不过我对这些也不在乎,再乱又如何?难道还能比得上古神?
“你有路子吗?”我看着大奎问。
他想了想说:“有是有路子,不过那个人我很久没联系了。那家伙在那边倒腾玉石,搞缅玉。不过我可以先试着联系,不过得多在这待几天。”
说着他看着我:“石头,你不急吧?”
我道:“就算急也不急这几天。”
“那行,一会我就和他联系,到时候有了消息,咱们再出发。”
我点头。
下午大奎就和他朋友联系上了,对方如今在缅国混得还不错,还说会亲自让人来接我们。
隔天下午,我们就收拾东西上了一辆越野车。
开车的是一个当地人,对我们很客气。
在路上,大奎和我介绍起了他那个朋友的情况。
那人叫老歪,是南州人,早些年也干过盗墓的勾当。
也是那个时候,大奎和他认识的。
有一次老歪想要出一批明器,结果被人坑了,找到了大奎。
最终还是大奎出面帮他解决了这个事情,后来那人觉得盗墓不好干,就跟着亲戚去搞玉石了。
当时缅玉比较吃香,也赚了不少钱。
至于后来大奎就没有和他怎么联系,只是知道对方在缅国。
按照大奎的话来说,本来以为一辈子也不可能说和对方再打交道,只是没想到峰回路转,又要找人帮忙。
老歪也比较仗义,加上对大奎也比较钦佩,所以在得知我们要去缅国,二话不说就帮我们安排好了。
一路过去都是关卡,不过开车的司机和边界的人都很熟,都没有拦我们。
司机说:“这边来来往往的商人很多,所以经常进出边界,大家基本上都认识。”
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老板和当地的武装部队关系也很好。”
看来这次大奎还真是找对人了。
晚上六点左右,我们就到了一个小镇的一家宾馆。
这小镇虽然不大,不过都是高楼,开车的司机和我们介绍说,这些都是园区,在里面的人都是搞诈骗的。
虽然我不太懂这些事,但也看过一些报道,便问他:“这里的人都是被骗过来的吗?”
“有被骗过来的,不过少。大多数都是自愿过来的。”
“自愿过来的?”我有些疑惑。
“对啊,在国内混不下去,还有些人想着捞偏门,就都跑过来了。至于被骗的基本上很少,现在边界查得很严,加上信息也发达,很多被真正骗过来的人越来越少了。”
我点了点头,指着园区那些铁丝网问:“既然被骗过来的人少,还弄这么严实做什么?”
“园区里有几个好人?都是搞诈骗的,大多数人心思都不正。所以就集中管理,还有些人欠了一屁股赌债……”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问。
车子很快到了我们住的旅馆,安顿好之后,司机便带着我们去吃饭,说是老歪已经给我们摆好了接风宴。
来到一家饭店,去到包厢之后,我总算是见到了那个叫老歪的人。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整个人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皮肤黝黑,嘴里还镶着两颗大金牙。
我们一到,他就热情地站起身,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