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地图碎片,原本就是一整块,只不过是被梁搏洲的爷爷用了什么方法,将其拆开之后进行加密处理。
不过他也没有和我多说,估计是有一些家族之谜。
我这次的目的主要是想要弄清楚,这个陵墓究竟和天命石是什么关系。
至于这是谁的陵墓,我也不太在意。
而且看梁搏洲神秘兮兮的模样,问多了反而会不好。
至于什么诅咒之类的,说实在的我也不关心。
也不知道梁搏洲的保镖从哪弄来了两辆越野车,而且采购的装备也非常齐全。
看样子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毕竟我们所在的地方想要买到那些东西可不容易。
其中氧气罐,登山绳、帐篷、照明设备等等就不计其数。
出发之前,梁搏洲说有事要离开一天,就带着他的保镖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而我这边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向导,也不是我要求高,而是我提出要去的地方,很多人都不愿意去。
据当地人说我们去的地方都是无人区,去那边非常危险,谁也不想为了钱把命丢了。
我坐在旅馆大厅和老钱正聊了起来,他说:“我让人去搞了几把猎枪,回头让大奎带你练练。”
“猎枪?带枪干嘛?”我不解地问。
老钱说:“这次我们去的地方都是无人区,那边有狼群,如果不带枪的话,到时候过去说不定直接就喂狼了。”
说着他又压低了声音道:“而且我看姓梁的那家伙应该也带了,不过他没有和我们说,到时候还是得小心一点。”
“他也带枪了?”
小毛插嘴说:“而且还是高级货,国内都弄不到的……”
我不由皱眉,这个事情梁搏洲可没和我说。
“石老弟你放心,有哥几个在,他带什么都不好使。”大奎冲我笑了一下说。
老钱说了句:“万事还是小心为妙,不可大意。”
大奎不以为然:“就他带着的那个保镖,不是我吹,我们在座的他打得过谁?”
虽然大奎这话有点狂,不过倒是事实。
不说我如今已经领悟了合击之术,就老钱他们,哪个不是打斗经验无数?
真要动起手来,肯定让他们讨不了好。
正值我们聊着之际,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响了起来:“你们都在这呢?”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运动装,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子冲我们微微一笑。
这个人是梁搏洲的女儿,叫梁淑仪。
我冲她笑了一下说:“梁小姐怎么下来了?是不是觉得房间里太闷了?”
她微微一笑来到我们身前,坐到了一旁的空位上说:“这几天每天都吃牛羊肉,有些腻了,我想去买点水果。”
我笑了一下说:“我记得这旅馆老板娘就是卖水果的,一会你和他说一声,想吃什么,让她给你送过去就行了。”
“这样啊?那倒是方便了不少,你们要不要吃?”
我摇了摇头:“不用麻烦,梁小姐顾好自己就行。”
她笑了一下说:“石先生,我听我爹的说这次还多亏了你,才将那份地图凑齐,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声谢谢。”
梁淑仪在香江上学,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一点香江腔调,而且动不动就喜欢掺杂着一些英文。
不熟悉她的人,听到她这么说话还挺不习惯。
“梁先生还有多久才回来?”我问了一句。
她笑着说:“最迟明天晚上吧。”
“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得后天才能出发了?”
她点了点头。
“不知道他去干嘛去了?”
“请人。”
“请人?”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她说:“嗯……”
说着她犹豫了一下问:“你们知道密行者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看了一眼老钱,他道:“你说的是密宗吧?”
梁淑仪点头:“嗯嗯。”
我不解地问:“密宗?是佛教的那个密宗?”
老钱点头。
所谓的密宗,也被称为佛教密宗或者藏传佛教,是佛教的一个重要流派。
这个流派在公元八世纪进入藏区,对藏族文化有着深远影响。
密宗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强调直接体验和直观的知识,而不仅仅是理论或者思考。
它包含了一套复杂的仪式,包括禅定、观想和唱诵咒语。
其中一个重要的概念是\\\"法身\\\",即佛的最高状态,超越了个体和时间的限制。
密宗的许多教导都是口耳相传的,传给了精神上准备好的后人。
因此,它被看作是“秘密的教义”,只有在密宗的师生关系中才能真正理解。因此得名\\\"密宗\\\"。
密宗强调解脱是可以在此生中实现的,而不是在未来的生活中。
通过精神实践和内在的转变,个体可以实现他们的佛性,实现最终的解脱。
因此,这是一个旨在实现个体和宇宙的合一的路径,从而实现全面的觉悟。
老钱见我知道密宗,于是解释起来:“密行者,在藏传佛教中,特指那些修行密法、实践密宗教义的修行人。他们通常接受一种或多种特殊的灌顶,然后依照特定的仪式和习惯,通过禅定、观想、唱诵咒语等方式进行修行……”
“他们的修行往往涉及一些只在狭窄的师徒关系中传授的秘密教义,因此名为密行者。他们的目标是在此生中实现解脱,即达到最高的觉悟状态。密行者的实践可以非常严格,需要严格遵守戒律,专注于修行,并对导师有绝对的信任和忠诚。”
“当然了,密行者并不一定要成为僧侣。在藏传佛教的传统中,许多密行者可能同时担任社会角色,比如家庭主妇、商人或者农民,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实践他们的修行……”
听完他的解释,我大致也明白了。
一旁的梁淑仪闻言,不由看向老钱:“没想到mr钱知道的这么多?”
“迷死钱?”大奎不解说,“二哥,你啥时候有这么一个外号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梁小姐说的mister是先生的意思。”
“哦,是洋文啊?”大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