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清词看着姜离,那清隽而深邃的眸子里暗沉的似要将她吞噬,他唇瓣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
眷念着她的味道暗哑的低喘。
风轻轻吹过,卷起垂落的窗纱,这才惊觉已是深夜。
在姜离骇然之时,他温柔而又强势的含住了她的耳垂。
姜离有些累了,躲不过他,不禁叹息一声,“鹤清词?好了吗?”
鹤清词摇头,“殿下,皇室中的毒的确霸道,似有鬼谷的痕迹,难以疏解。”
姜离眯了眯眼睛,“你方才叫我殿下?”
鹤清词动作微顿,随即脸颊浮起丝丝缕缕的红晕。
他知晓姜离的意思。
在他因情毒而失控的时候,一遍一遍的叫她妻主,而此刻清醒了,却叫了她殿下,。
鹤清词笑了笑,微微退开些许。
入眼,便是灼眼的斑斑爱痕。
昭示着这一番激烈。
从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候,便是没有情毒,可同殿下一起,便无法压抑。
眼前靡丽的艳让他一双眸子都不由得深邃了起来。
他再次拥紧了姜离。
……
深夜,姜离走下马车透气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不远处靠在树上的一抹红。
他一身红衣,此刻正慵懒的靠在树干上,双臂环抱在胸前,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四目相对,他的笑容有些凉,“殿下可真是好雅兴。”
“既然都到这地方来了,还要什么马车,不如直接以地为席,天为被来的畅快。”
姜离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下次试试。”、
沈妄闻言,眸色又沉了几分。
透完气,姜离便上了马车。
“回去了,沈侧君可要回了?”
沈妄盯着姜离,眸色深沉。
片刻之后,他还是掀开车帘钻了进来。
马车缓缓朝着玉京的方向而去,可此刻,车内的气氛却有些诡异。
姜离侧卧在一侧,随意的翻开着跟前的书籍,一侧沉香袅袅。
鹤清词斜倚在案边,衣衫松垮,随意系着的衣带仿佛随时都会散开。
凌乱的发丝垂落在他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不羁与魅惑,锁骨处那鲜明的咬痕,宛如红梅绽放,惹人遐想。
沈妄双臂环抱于胸前,一脸不善的盯着鹤清词。
见鹤清词耳尖微红,似是还未从方才的缱绻中平复下来,那向来清冷禁欲的面容,此刻却染上了一层旖旎的红晕,双眸半阖,透着慵懒。
地上,一件外衫被随意地扔在那里,徒增几分旖旎,。
察觉到沈妄的视线,鹤清词头也未抬,只是那那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衣角,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呼吸一滞。
虽是筋疲力尽之态,却又格外勾人,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沈妄忽然一脚将地上散落的那件衣服踢了出去。
姜离抬眸看了过来,瞧着男人毫不掩饰的妒火,她随手将几本书丢了过来:“本宫特意为你寻的,若没事便多看看。”
沈妄闻言,心头醋意灭了些许。
他快速翻动着手中书籍。
《夫德规》《男训诫》《男德规训》《夫守箴》《从妇箴》《君子内省录》。
“……”沈妄越看,脸色越沉。
直到最后,他却突然冷笑一声,抬眸看向姜离,“方才说的地为席、天为盖,下次殿下便与我试吧。”
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