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敞的出现让戚柏舟头皮发麻,裴敞来势汹汹,看着戚柏舟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戚柏舟身体紧绷,强行压着内心恐慌,他的掌心开始出汗,戚微雨看向戚柏舟皱皱眉想要松开他,手轻轻抽动却被戚柏舟握得更紧,戚柏舟喉咙滑动:“舅舅。”
“就为了她,你胆大包天,偷车出逃,知不知道当逃兵是什么罪?”裴敞说这话时一直盯着戚微雨,就像是在质问戚微雨似的。
看着裴敞不善的目光,戚柏舟把人护在身后着急解释:“她不知情,舅舅,我会承担所有责任……”
“闭嘴!”裴敞真的烦到彻底,一个眼神身边的人就要上去带走戚柏舟,两个人是他的心腹能力出众,戚柏舟知道以自己的本领根本敌不过。
“舅!”他扯着戚微雨急急后退:“我不会和你走的,戚微雨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就算把我抓回去,我死一百次也要逃出来去她身边!”
他绝对丢下戚微雨一个人的。
此话一出戚微雨冻着的心颤抖了一下,她盯着戚柏舟,宽广结实的后背时时刻刻紧绷着,他在紧张,在害怕,就算这样也没有一点退缩的痕迹。
此刻她处在悬崖边,相信戚柏舟还是推开他?戚微雨不知道……
面前二人已经站定戚柏舟呲着牙:“我只要一个晚上!让我解决了这个事情我马上和你走!”
二人没收到指令直接上前,戚柏舟松开戚微雨和他们打起来,戚柏舟才进军营没几天各项体能训练是新人里最好的,可惜了裴敞身边的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没有几个回合戚柏舟就被压制。
“放开我!放开!你们这些混蛋!”
闻言裴敞表情森然,他阔步上前,一巴掌掴在戚柏舟脸上,戚柏舟眼冒金星,嘴角有血流下来。
“他们是你的老前辈战友,戚柏舟我对你很失望!”
戚柏舟冷静下来了,下一秒他抬起头,眼里有泪,带着哭腔恳求:“舅,戚微雨真的需要我。”
裴敞咬牙切齿揪住他的衣领:“一厢情愿!和我走!戚微雨怎么样和你没有关系!”
“不……不走!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再离开她。”戚柏舟奋力挣扎,眼睛发红像只困兽。
裴敞动了怒,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军帽一摘,褪去军装,把戚柏舟摁在地上打,裴敞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脸上,血淅淅沥沥从戚柏舟嘴里流出来,可他还是执拗道:“不……走,戚,戚微雨在这儿,我不走!”
裴敞大喊:“戚微雨根本不需要你!”他把半死不活的戚柏舟提起来扔到戚微雨面前:“你看看,你看看她;我都把你打成这个熊样子了,她连看都不看你!戚柏舟,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周遭人齐齐看向戚微雨,她表情冰冷,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淡定地瞥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小雨。”戚柏舟喃喃,挣开裴敞,向着戚微雨走过去。
戚微雨总算看看他了但也只是一眼,戚柏舟声音如蚊蝇一样细弱,戚柏舟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朝着戚微雨走过去,刚走出一步就瘫软在地,站不起来,戚柏舟咬着牙,那双眼睛黑得可怕锲而不舍地盯着戚微雨,似是在等待戚微雨大发慈悲看他一眼,一眼足够。
他努力想站起来,去抓戚微雨的手,额头疼到渗出冷汗,勉强走了几步,在即将拉住戚微雨时,戚微雨退后一步,冷漠无情。
戚柏舟看着空空的手掌,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泪直直落下,嘴巴张合几次,发不出声音。
戚微雨冷冷道:“别碰我,戚柏舟你走吧,我们本来就是陌路人,你这样不值得。”
“我不信,”戚柏舟撑着身子站起来,向前一捞把人抱在怀里:“你明明,明明在心疼我,我看得出来,你的眼睛都不敢看我……”
“戚柏舟”戚微雨叹息一声,抱着戚柏舟摇摇欲坠的身体,她怀抱温暖柔软,戚柏舟无比幸福。
戚微雨声音充满无奈和悲伤:“你要我怎么办,我只是一个没人可怜的孤儿没有资本陪你玩这种深情游戏,放开我,和裴敞走吧……”
戚柏舟抱得越紧了:“不要……不,我错了我会弥补,那些诬蔑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你相信我,一晚上就够了!我会和裴秀断绝关系,戚微雨,求你了……”
声音就在戚微雨耳边响起,如此可怜 戚微雨逼着自己忘记,她面容冷淡,强行脱离戚柏舟的怀抱,戚柏舟一个没站稳直直摔倒在地,等他再一次去牵戚微雨,戚微雨下定决心躲得远远的 。
这一动作点燃裴敞怒火:“戚微雨!”
裴敞走过去拉起自己的外甥,心疼不已,戚柏舟看起来被伤透了,裴敞有些心疼还要去骂戚微雨,被戚柏舟拦住,带着哭腔:“是我的错,我的错,舅舅,舅舅;给我一晚好吗,我不能丢下她不管,我求求你就一晚就好。”
“不需要,很晚了,我要回家休息了。”
“别走,别走……”戚柏舟五脏六腑都要碎成渣了,看着戚微雨要离开,他颤巍巍跟上去,嘴里不断哀求。
这一场面刺激着在场众人,感叹这个小姑娘心可真硬啊;男人都为你成了这副低贱的模样了连看都不看一眼。
裴敞黑了眸厉声呵斥:“我看谁敢放你走!”
话声刚落,有人便把戚微雨围住,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裴敞:“什么意思?”
“道歉,求戚柏舟原谅你的冷漠自私。”
“呵,冷漠自私?我不承认,也不道歉,这些事情我并没有求他做,他这一身的伤也不是我打的,谈何冷漠自私?!”
裴敞一步一步走过去,睥睨一切地态度:“可一切的事因你而起!戚微雨消除一个人的学籍简单,消除一个人户口比消除她的学籍还简单!你要试试吗?”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戚微雨满目厌恶:“用权利威胁一个女孩?你也配穿这身衣服!”
戚微雨知道裴敞的能力,如果自己再固执下去,他说不定会直接自己扔到戚柏舟的宿舍里,变成一个只供人玩乐的东西。
看出戚微雨的妥协,裴敞挑挑把戚柏舟推进戚微雨怀里,戚柏舟马上变成章鱼,紧紧箍着戚微雨。
此刻戚微雨僵直地站着对戚柏舟的心疼荡然无存!
裴敞满意地看着两人,他挑眉满不在乎道:“小姑娘,我配不配与你无关,现在你只需要把戚柏舟照顾好,赎清你的罪孽”
戚微雨不情不愿地扶着戚柏舟,咬牙切齿:“威胁,囚禁,强权!我倒要看看你们裴家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裴敞不置可否:“把他们送回去。”
汽车行驶在路上,戚柏舟在车厢里靠在戚微雨肩膀上,不管她愿不愿意手紧紧拉着她,戚微雨不能拒绝,因为她此刻就如同犯人身边坐着一个腰间别枪的男人。
车停到她家楼下,戚微雨质问道:“为什么不去医院?”
“没钱。”
骗子!戚微雨暗骂,眼睛都被气红了。
“我有钱,去医院,这个房子是租的不能出事!”刚刚裴敞是怎么打戚柏舟的她看在眼里,要是戚柏舟真的死她手上,她戚微雨这辈子都别想逃开。
裴敞置若罔闻:“他死不了,下车,送不送医院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人是你打的!”戚微雨大声重复!
“谁能证明?警察局的人?”裴敞悠闲地点燃一支烟,声音带着点嘲弄让戚微雨脸色发红,他把车窗降下去:“赶快走,我还有事。”
这副不讲理的态度让戚微雨无比生气,但他手里有枪,她也只能忍气吞声把人从车里拖出来,裴敞没有让人送他们上去,他坐在车里看着戚微雨费力地把人拖上楼,笑了,算是对她心狠的一种惩罚吧。
他就这一个外甥还真能狠心往死里打?受点伤自己和上面那里也好交代,就见义勇为外出就医,说不定还能拿个锦旗。
一个成年男人非常重,戚柏舟完全把戚微雨当成拐杖,戚微雨累到气喘,总算是把人拖回家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把人放在沙发上,刚想离开却被戚柏舟一扯,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锁在怀里,戚柏舟贪心地在身上嗅闻。
“放开我。”
“你生气了?”
“不敢。”
戚柏舟腹诽,撒谎,戚微雨的情绪在他这里敏感极了一个语气词一个眼神他即刻领会,他带着笑意:“舅舅没下死手,我没事不用去医院你抱着我休息一晚就好。”
“所以说,你们是在演戏给我看?”
事情是假的话是假的,一切都是演戏,戚微雨崩溃地想,她为什么又信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戚柏舟听出戚微雨声音中的不悦隐藏着愤怒。
他抬起头:“也不是,其实我还是很疼的……”
“够了!”戚微雨挣脱开,挥手给了戚柏舟一个耳光!指着戚柏舟的鼻子骂。
“我要是在心疼你我就是狗!你不是想住这儿吗?住吧!我走!”
她的钱都在书包里,当戚微雨冲进自己的房间,戚柏舟赶紧跟上,心里埋怨自己的口快,戚微雨快速收拾自己的东西,还不忘把猫带上。
戚柏舟长臂一拦把行李箱扯到自己这里,扔到地上:“小雨,你听我解释。”
戚微雨怒视他,东西也不要了,把书包背上,猫抱在怀里就往外走。
戚柏舟急了,挡在门口目光沉沉:“小雨,求求你听我解释。”
“啪。”又是一巴掌连带着戚微雨的怒吼:“滚开!”她真的不能待在这里,和戚柏舟待一晚上?她怕是真的会疯!
戚柏舟明白现在戚微雨已经打定主意要走,再次看向戚微雨,他的目光阴沉带着偏执下一秒。
“戚柏舟,你放开我!戚柏舟!你要做什么!”
猫被扔到门外,戚微雨被人摁到床上,两只手腕被戚柏舟一只手轻松攥紧;戚柏舟坐在戚微雨身上,双腿陷进柔软床铺,他立起身躯另一只手开始解腰带。
“戚柏舟你要干什么!戚柏舟我不愿意,你放开我,放开!”戚微雨眼神慌乱,这种姿势太过于危险,她很难不求饶。
“乖,别动,会受伤。”戚柏舟温声安抚可手上动作一点没停,把戚微雨的手扣紧后皮带紧紧栓在床头,身体被拉长,戚微雨没有任何可以挣扎的空间,她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划过,戚微雨将脸偏向另一边,不想让这个畜看到她的泪水。
戚柏舟就跪在她身侧,看到戚微雨的泪他伸手轻轻揩去,泪珠儿粘在他的拇指处晶莹剔透,戚柏舟的唇凑上去把泪水里的苦尝了一个干净。
“你总是把别人的错加在我身上,不听我的解释,戚微雨你这样对我,我很委屈。”
戚柏舟窝在戚微雨身边,把人抱在怀里,戚微雨很乖这让他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不断蹭着她的后颈,呼出的气息开始粗重。
戚微雨一抖咬着牙关向床边挪,戚柏舟把人重新抱紧轻笑:“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想抱抱你,别在动了掉下去摔疼了我会心疼的,就这样让我抱一抱,我没有在你身边安眼线,你还记得顾迟吗?他和你一个学校,给我拍了一张你演讲的照片,在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
后悔?好罕见的词语。
戚微雨转头看向戚柏舟,眼珠盯着戚柏舟的脸试图找到戚柏舟后悔的神情。
“哈哈。”他轻笑,凑过去亲吻一下戚微雨的鼻尖。
“好可爱,我后悔当初太年轻气盛,不能容忍其他人在你心里留下痕迹。”戚柏舟的眼睛看向戚微雨的胸口,目光炽热:“着急表白自己的身份,现在想起来真傻,如果我一直演下去你未必会发现那个人已经离开了,或许你主动会爱上我。”
“戚柏舟你做梦!”戚微雨激动极了,床头被她的动作拉出激烈的响声:“我绝对不会爱……”
以吻缄口,戚柏舟吻的用力,至今他都难以忘记这具身体和戚微雨亲吻时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舒爽!身体里的多巴胺疯狂乱窜,比兴奋剂还要让人上瘾。
“戚,戚柏舟……不……”
“要的。”戚柏舟咬住她的嘴唇再一次撬开她的牙关:“我不用去医院,你就是我的药……”
“唔……你就是为了这个?你说你死一百次也要来我身边就是为了这个?!”
戚柏舟欲火中烧,全然听不出戚微雨的绝望和哀求,他压过去:“不全是。”
又把人身上的衣服剥了一层。
房间里细细的哭声压抑沉闷,床头因拉扯发出的响声响了一个夜;戚微雨想死的冲动达到峰值,这算什么?
戚微雨缩在床脚,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说话断断续续:“戚,戚柏舟,你说过不会让我哭的,戚柏舟,不要再继续了。”
戚柏舟看着戚微雨的可怜样心里发痒,好奇怪,这一场酣畅淋漓下来身体上的疼痛竟然全部抛去九霄云外!
盯着戚微雨,戚柏舟深深吞进最后一口烟,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多么像一只吃人的恶鬼步步跪行而来,不顾戚微雨的躲闪掐住她的下颌,亲过去,那一口烟全部渡到她嘴里。
戚微雨被呛得直咳嗽,眼泪不要钱一样大颗大颗落下:“咳咳咳,戚柏舟,你滚!滚!”
戚微雨抬脚踢到戚柏舟身上,不留余力:“滚开!滚!”
太可怕了,她要走,戚微雨一边阻止戚柏舟的靠近,去咬拴在床头的皮带,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快跑!
戚柏舟黑眸压抑着欲火,性感的腹肌上黑紫交错成一幅画,戚微雨白皙的脚丫抵在他的腹肌上阻止他靠近,戚柏舟也不着急,直到看到戚微雨慌不择路地去咬皮带……
“嘶。”
戚柏舟眸色又黑了一寸,带着薄茧地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脚腕一扯,戚微雨被重新压在身下逃脱不得。
附在她耳边,戚柏舟好心提示:“永远别去咬男人的皮带……”
“戚柏舟……”戚微雨都快死了都想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
再一次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