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破破岛的海滩上。旅行者和派蒙正享受着假期的悠闲时光,突然发现一个藏镜仕女呆立在沙滩上,蓝黑色的制服在晚风中轻轻摆动。
派蒙警觉地飘到旅行者身前,小手紧张地握成拳头:“这里怎么有愚人众,这名藏镜仕女...”她压低声音,“他们留在这里,不会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吧。”
藏镜仕女突然喃喃自语:“...要赶快回去...要赶快回去,他还在...”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机械般地重复着,“可是,哥哥们不见了,哥哥们的照片...”
派蒙鼓起勇气飞到对方面前:“喂,你是谁,在这里有什么企图!”
藏镜仕女充耳不闻,继续自言自语:“哥哥们的照片...丢了照片,就回不去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空荡荡的胸前,那里本该挂着什么。
派蒙惊讶地回头看向旅行者:“愚人众的!”
藏镜仕女突然激动起来:“不能,把他丢下...不能让他一个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然目光呆滞。
旅行者仔细观察后,眉头微皱:“状态不太对呢,没法沟通啊...”
派蒙飘回旅行者身边,小脸上写满困惑:“嗯...不过真有点在意为什么会有一个藏镜仕女在这儿呢...”她突然灵光一闪,“旅行者,不如我们想办法让她清醒过来,然后好好问问这些散落在外的愚人众在做什么吧!”
旅行者点点头:“确实不能放着不管...”
派蒙在空中转了个圈:“吧,虽然只是一个不太正常的愚人众...但是放任不管的话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呢。”她歪着头,“不过,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旅行者望向远处的装置残骸:“因为那个装置吧...”
派蒙恍然大悟地拍手:“啊,是哦,那个装置影响了岛上所有的人...”随即又困惑地皱眉,“不过那个装置明明已经关闭了...”
藏镜仕女突然提高音量:“哥哥们和我的合照...要是那个找不回来了,我就没法回去,可是...”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可是他还在那里,独自等着我...”
派蒙眼睛一亮:“我明白了...旅行者,我们把她心心念念的什么合照找来吧,说不定就能让她清醒过来了!”
两人立即展开行动。派蒙兴奋地指着岛屿各处:“说不定就在这个岛上,仔细找找吧!”
经过一番搜寻,在一个丘丘人营地的战利品堆中,他们发现了一个镀银怀表。派蒙小心翼翼地捧起怀表:“这个怀表里面的...难道就是藏镜侍女想要的照片吗?”她轻轻打开怀表,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不如我们把这个怀表给她看看吧,说不定她就能清醒过来了!”
回到海滩,藏镜仕女依然呆立在原地,海风吹拂着她的发丝。派蒙催促道:“快把怀表里的照片拿出来给他看看吧!”
旅行者将怀表递过去。当藏镜仕女触碰到怀表的瞬间,她的眼神突然有了焦距:“这...啊,这个是我的...”她的声音恢复了生气,“这里面是哥哥们和我的合照...能够重新找回来真是太好了,之前到底是丢在哪了呢...”突然按住太阳穴,“唔,不对,头好痛...”
派蒙在空中转了个圈:“我们是在丘丘人营地的旁边找到的啦!”
藏镜仕女完全清醒过来,警惕地后退一步:“真是,真是十分感谢...”突然认出了两人,“啊!是内部文件上看到过的...金发的少年和小飞人!”
派蒙气鼓鼓地跺脚:“是「派蒙」啦...唉,我干脆改名叫「小飞人」算了...”
藏镜仕女突然戒备起来:“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记忆...记忆有一段空白,你们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奇怪的实验吧!”她握紧了手中的法器,“就算我们立场不同...这样的行为也是不能被接受的!”
派蒙气得在空中直跳:“做奇怪实验的是你们啦!居然对把合照还给你的好心人说这种话!”
藏镜仕女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原来是这样,可是,既然我清醒了过来就说明,佩尔西科夫研究员的实验失败了。”她打量着旅行者,“看到你们也大概猜到失败的原因...”突然语气变得复杂,“欸呀,从立场上我们暂时仍是敌对的,你们还把合照给我,你们对敌人也太好心了吧...”她认真地教导道,“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把别人的珍贵之物,比如对我来说,就是刚才怀表里的合照...应该把合照拿在手里,然后威胁我说出情报。”
派蒙目瞪口呆:“居然反过来被教训了...”
旅行者无奈地摇头:“好没有人情味的做法...”
派蒙回过神来,立刻追问:“对了,你们在这里到底在搞什么破坏,快说出来啦!”
藏镜仕女突然脸色大变:“我...我们,我们一起到了这岛上...”她猛地转身,“对了,扎哈尔!他还一个人在那里,得快点回去!”说完便急匆匆地跑向丛林深处。
派蒙急得直跺脚:“哇,怎么一下子就跑掉了...”她拽着旅行者的披风,“旅行者,我们跟上去看看吧!”
旅行者和派蒙紧跟着藏镜仕女,沿着陡峭的山路攀爬。巨大的树根盘踞在山腰上,形成天然的阶梯。
当他们终于到达半山腰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都愣住了。一名水铳重卫士呆滞地站在由荆棘构成的屏障内,树根已经完全封住了原本的洞口。
藏镜仕女阿加菲娅焦急地拍打着荆棘:“扎哈尔!扎哈尔!你能听见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们来的时候这里明明就是个山洞,这荆棘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