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之中第一把王座之上,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正悠然端坐。
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秘密。
此时,一块散发着淡淡微光的玉牌正朝着他飞来,男子随手一抬,稳稳地将玉牌接住。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便随手一丢。
只见那玉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径直没入了圆桌中间凹槽里的魔方之中,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神秘波动。
另一边,在第二层幽冥府里,气氛静谧得有些诡异。
一个原本一动不动、宛如被时间定格的纸人,却在此时毫无征兆地缓缓抬起头来。
它那由纸张构成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却莫名让人感到一股寒意。
紧接着,纸人的手掌缓缓摊开,掌心处一个漆黑的空洞悄然出现,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就在下一秒,一块玉牌从那空洞中“啪”地一声掉了出来,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旁靠在门板上的陆清婉,本就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玉牌抢到了手中。
她饶有兴致地将玉牌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把玩着,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陆言在一旁看着,心里那叫一个着急。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陆清婉手中的玉牌,直觉告诉他,这玩意肯定是个宝贝。
“清婉!那是什么东西,你要是看不出什么猫腻,不妨让你老哥我看看!”
陆言焦急地喊道,声音在幽冥府的空间里回荡。
陆清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她也不答话,只是将一丝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探入玉牌之中。
刹那间,她的眼神微微一变,似乎是明白了这玉牌背后的秘密。
她在心中暗自想着,确实目前看来,自家老哥的战斗方式有些太过单一,而这玉牌里的内容,或许能改变这一现状。
不过,当她深入了解玉牌中的武技后,心中不禁感叹,这些武技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细细想来,这些武技确实都是配合自家老哥那变态异能才可以施展的,毕竟其他火系异能,可没有老哥这般高的异能质量。
“切!没意思!就是一个简单的传功玉牌!”
陆清婉一脸不屑地说道,随手就将玉牌丢了出去。
陆言见状,眼睛瞪得老大,急忙跳起来,像护着稀世珍宝一般,稳稳地将玉牌揣进了怀里。
“清婉啊!你不要也不能乱丢啊!这说不定是个宝贝呢!”
陆言一边说着,一边将玉牌小心翼翼地收好,生怕它有半点损伤。
与此同时,幽冥府外,伊丽莎白已经带着维多利亚、查尔斯以及昏迷不醒的爱德华匆匆赶到。
伊丽莎白身姿高挑,一头金色的长发随风飘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此时,她正站在幽冥府门口,看着府内两个龙国人。
“你们两个谁是陆言!”
伊丽莎白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陆言一脸疑惑地抬起头,用手指了指自己,满脸无辜地说道:
“怎么大姐!你找我?”
这一声“大姐”可不得了,瞬间点燃了伊丽莎白的怒火。
她额头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手指着陆言质问道:
“大姐?老娘有那么老吗?你居然敢叫我大姐!”
伊丽莎白的情绪极度激动,导致她自身的异能不受控制地外泄。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扭曲了,就连她身旁的维多利亚说话都变得时快时慢,“大……家快……跑!”
维多利亚和查尔斯听到这话,哪里还敢犹豫,两人架着昏迷的爱德华,疯狂地逃跑,想要尽快远离这位正在气头上的队长伊丽莎白。
“陆言!是吧,有本事你给老娘出来,看老娘不把你打出屎来!”
伊丽莎白愤怒地咆哮着,她的声音在幽冥府外回荡,惊起一片飞鸟。
陆言站在幽冥府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在门口张牙舞爪的伊丽莎白。
“大姐!你怕不是脑子有病吧,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你当我傻啊!”
陆言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回应道,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打算。
伊丽莎白此刻心中满是无奈与不甘,面对着眼前紧闭的幽冥府大门,她却真的拿陆言毫无办法。
因为渊境的幽冥府是极为特殊的存在,所有异能一旦进入其中,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失去原有的杀伤性,全都变成了软绵绵的攻击,根本无法对里面的人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这也使得伊丽莎白的那些狠话和威胁,此刻听起来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陆言可没心思理会门口那个正在发疯的伊丽莎白,在他看来,伊丽莎白的叫嚷不过是毫无意义的噪音罢了。
他的心思此刻全都放在了刚刚得到的那块玉牌上。在伊丽莎白那充满愤怒与不甘的注视下,陆言捧着玉牌,不停地翻来覆去打量着,眼睛里满是好奇与探索的光芒。
然而,陆言盯着玉牌看了好一会儿,却依旧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这玩意究竟该怎么用。
他绞尽脑汁,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莫不是和一些法宝一样,需要滴血认主?
想到这里,他也不犹豫,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了玉牌之上。
可是,让他大失所望的是,那块玉牌就如同一块普通的石头一般,没有丝毫反应,依旧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此时,在投影的第三把王座上,一个男子正紧盯着陆言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见陆言滴血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无语。
“什么情况!这个时代都没有传功玉牌吗?这小子都滴血了,难不成老子将自己拿手武技都教出去了,这小子还学不了,只能干看着?”
男子满脸懊恼,不停地挠着自己的头发,仿佛在为自己的“心血”即将付诸东流而感到痛心疾首。
在陆言旁边的陆清婉,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家老哥折腾,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最后,她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道:
“老哥!咱能不能别丢人了,这是传功玉牌,要用精神力的!”
陆清婉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自家老哥之前管理京都武大的图书馆,难道都没去看过历史书籍吗?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
陆言听到陆清婉的话,先是一愣,随后一抬头,脑袋微微一歪,用一脸不服气的眼神看着陆清婉,嘴硬道:
“切!你以为就你懂得多,其实我早就知道这玩意的用法,就是想考验考验你,看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陆言一边说着,一边还故作镇定地将玉牌在手中抛了抛,试图掩盖自己刚刚的尴尬。
陆清婉在心里疯狂吐槽:
“啊啊啊!这家伙跟那几个怎么一个样子,一个个都这么欠揍!明明啥都不知道,还非要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