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邢听到古骅的威胁,冷笑一声,五大宗门又如何?现在可是他们先动手对付了他们景黎国的太子殿下,他们报仇,又有什么不对。
“徒儿,你就让他们这么对你师父吗?”灵羽宗大长老脸色黑沉的看着云稷,厉声呵斥。
他向来对这个天赋不错的徒儿甚好,可错就错在他太过聪明,谁让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若是死在外面倒还好,可现在,竟然连累他们宗门。
若是早知会发生这种异样,早就应该杀了他,而不是将他送去龙炎城,给了他活命的机会。
云稷冷冷的看向自己师父,“师父?什么师父?在你将我送去龙炎城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师徒情谊,就已经断了。”
此话一出
“你这逆徒!!!”灵羽宗大长老脸色阴沉,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精准的被云稷捕捉到。
云稷冷笑。
意念微动,手中瞬间出现一把长剑,冷冷的看向五大宗门的诸位宗主和长老,“各位与龙炎城勾结,不惜将门中弟子送进龙炎城,只为获得灵根果,为一己私欲便肆意残害性命,本宫在这里问一问诸位,你们,可配为人?”
云稷掷地有声的话,让众人脸色都挂不住,他们可是受人尊敬的五大宗门的宗主和长老,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何曾有小辈敢这样对他们说话。
尤其是灵羽宗的人,眼神如淬了毒一般。
云稷执剑率先朝着灵羽宗大长老冲了过去,剑气凌厉,云稷眼中满是杀意,可他的修为,又怎么可能是五大宗门宗主和长老的对手。
随着云邢一声令下,数千士兵纷纷朝着五大宗门的宗主和长老冲去。
伴随着一声哨音
只见灵羽宗长老吹动着手中的一个竹哨,哨声清脆,随着哨声响起,沈洛倾抬头悠悠的看向镇子外的方向,“有人来了”。
看来这五大宗门的宗主和长老也不是那么蠢笨嘛,竟然还知道带人来。
沈洛倾身旁的几人顺着他的视线遥遥看去,看清那些朝着这边而来的人,“是五大宗门的弟子。”
沈洛倾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意,这些来的宗门弟子可不简单,至少有两系灵根,而在修灵界,单系灵根才是最常有的,一次出现这么多多系灵根的修灵者,呵呵呵……
只怕这些人,都服用了灵根果,而且多是天赋不凡。
沈洛倾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云稷,像他这样天赋的,应该也会被留下来服用灵根果,但至于为何被送到龙炎城,其中恐怕是另有隐情。
“可是,灵根越多,不是越废吗?”小白眨着大眼睛,懵懂的开口问道。
九系灵根的沈洛倾:“……”
扎心了。
星辰:“服用灵根果生长而出的灵根,修炼会更加快,若是本来没有灵根,修炼可能会如常人一样。
但若是体内本来就有灵根,服用了灵根果之后,新生长出来的灵根,修炼速度极快,可能只有数月时间,便能修炼到与身体中本来灵根一样的修为。”
所以
这便是灵根果为何这么受欢迎的原因。
上次在龙炎城中见过之后,回来他就在空间中查阅各种古籍,终于让他找到了这种邪术,以及那灵根果。
什么灵根果,不过是用人命改造过的灵兽蛋罢了。
呵呵呵……
“千颜大人呢?怎么还不来?”一位长老手持利刃,面对着无数士兵的围攻,脸色阴沉。
千颜大人让他们前来铲除雪羽宗,且还答应前来帮忙,可现在……
他们甚至感觉不到附近有千颜大人他们的气息。
这位长老一边说着,一边心中满是不安,就在这时,背后利刃袭来,转身抬剑去挡利刃袭出强大的剑气,瞬间刺入一名士兵的身体。
然而等着他的是更多的士兵的围攻。
没有沈洛倾的命令,雪羽宗的众人全部都跟在她身旁看戏,就连翎月,都慵懒的趴在地上,打着哈欠,观看着面前的战斗。
但若有不长眼的东西过来,直接被一掌拍为肉泥。
所以在此地,便形成了一幅极为壮观的画面,以翎月九雪猫为分界线,一方风和日丽,宁静祥和,一方大战不断,尸骨残骸。
笛声悠悠响起,随着笛音没入战场,仿佛笛音中带着强大的灵力,瞬间,笛音转变,杀伐血腥。
身处在战场中的青衣男子,手握竹笛,笛音飘转,手握长剑的宗门弟子迎面而来,然而,面对锋利的剑刃,司徒冠玉容色未变,面对即将落下的利刃,甚至没有丝毫的恐惧。
下一秒
笛音瞬间在面前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灵力波动,那名执剑而来的宗门弟子,瞬间被这股强大的灵力波动震飞了出去,踉跄的朝后退去,不敢置信的看向司徒冠玉。
“音魂师!!!”
以各种乐器为灵器,以音为攻,声音流转之间,或杀伐,或婉转。
下一秒
司徒冠玉眼底骤然闪过一丝厉色,笛音瞬转,化作无形的利刃,伴随着力量波动,朝着那名宗门弟子袭去。
而那名弟子面对突然袭来的利刃,瞳孔骤缩,抬剑去挡,笛音却瞬间穿透面前的利刃,没入身体的瞬间,五脏六腑瞬间被强大的灵力分割。
口吐鲜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朝地上倒去。
而在司徒冠玉四周,无形的灵力仿佛形成了一层屏障,那些宗门弟子,甚至都不能近身。
然而,就在这时
一道身影冲破士兵,朝着司徒冠玉而去,手中长剑锋利的剑刃附着一层幽幽的寒光,眼底满是杀意,身上强大的力量波动,不同于那些修为普通的宗门弟子。
沈洛倾神色骤冷,下一秒,抬手之间,指尖灵力流动,瞬间在掌心凝聚成一把冰弓,搭弓射箭,利箭破空而出。
利刃碰撞的声音,长剑上,瞬间凝起一层薄薄的冰霜。
偷袭被发现的那名灵羽宗长老,脸色阴沉的看向出手的沈洛倾,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该死的臭丫头,坏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