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张山大哥要买房子?那他现在住哪儿?”王香傻傻的问道。
“他有房子住,是他手里有点闲钱,放银行也是放着,是我让他买了出租着等着拆迁挣点钱。”林木解释道。
“哇哦姐。你俩什么关系,处上了?这儿真要拆吗?”王香八卦道。
“处啥处你个臭香香别瞎说,我一个寡妇还带个孩子,人张大哥虽然不是小青年,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处男,人能看上我这样的,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材没身材,还带个拖油瓶。”林木自己贬自己,自卑的说。
“看林姐说的,别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要我看来林姐要才气有才气,要本事有本事,长得模样不比别人差,身材嘛略微胖了那么一点更性感不是?”王香真心实意的夸道。
“依我看张大哥跟不上你,应该是他高攀了。”王香继续说道。
“别说我了,你跟小明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不好把事办了?夜长梦多,在一起时间长了容易审美疲劳。对两个人都不好,抽空商量一下,赶紧的结婚才是正理。两头老的也完了心事。”林木劝说道。
“不是我的问题,我是怎么都行。你说我一个女的,倒催着男的,上赶求婚,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不是?哎随他便吧。反正现在这样我觉得也挺好的,中介归了我,小明也不用给我开工资了。”王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像她和黎明停在恋爱的上面不动了,每次也就是拉着手,偶尔亲一亲而已。没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说出去都没有相信的,难不成这就是审美疲劳?
“是这个样呀,我还以为……。”林木没有说出口,都是成年人了,她知道王香肯定懂得她说的是啥意思。
晚上吃完饭,王香和黎明闲聊起来,林木给张山买房子的事。
“明明,你说张山买这个房子,中介费我收还是不收好呀?”王香拿不定主意,论起来要要林木要的话那是坚决不能收的,可张山买就不一样了,隔着林木见了那么一次面,按说一面之缘,收点中介费无所谓的。
“香儿你自已看着办,毕竟房子是你联系的,收中介费也理所当然的,因为你也是指着这个吃饭的是不是?,你要觉得不得劲就收少点,权当赚个跑腿费。相信林姐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不要为难。”黎明就事论事。
“其实香儿,这个事看你怎么想了,公道自在人心。”黎明公平的说。
林木办事利索,当天晚上就去找张山,因为不知道他住哪儿,又没有电话啥的联系方式。林木只能早早的去张山下班的必经之路等着他。想去他单位找他,又怕别人说闲话,只得用了这么个笨而有效的法子。
“哎林木,真是你呀?老远就看着是你,怎么专门等我呀?走走回家认认门去,省着以后再我还得在这干等,怪澡人的。”林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路上把王香那儿有套房子的事说了一遍。
“张大哥,房子会越来越贵,你赶快买下来,不信等着看。相信我,要是跌了的话我给你垫上,等拆迁挣钱了给我一半儿哈。”林姐上刚上线,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说。
“看你说的,我还不相信你?咱俩还分什么你我,以后都是你的,包括我这个人。”张山不失时机的表明心迹。这让林木觉得这张山怎么不像没结过婚的。倒像是个老油条,说起情话来都不脸红,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这张山家住得隔他单位委实不远,也就十分钟吧。亦或者是两个人聊得投机忘了时间,反正林木觉得隔着很近。
张山家住二楼,紧靠水山路,有一个公用的大铁门,人手一把钥匙,类似于篱笆院,进院不知是谁栽了一棵无花果树,不很高,却也扑拉的像把大伞,把个小院罩住了一大半。院子很整洁。
走到门洞,洞口写用粉笔写着一单元。张山脚步轻快的走在前面,到了二楼掏出钥匙:“这一层就四户,很安静。”张山走到第二个门打开,闪在一边,让林木先进。
林木犹豫了一下,下决心似的走了进去。她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一个寡妇人家,到一个独身男人家去,好说不好听。得亏一路上没碰上张山的邻居,虽然林木结过婚,但是她的脸皮还是很薄的。也就是快到饭点的缘故,各人都在家准备饭的,没下班的,所以赶巧是个空,要不然怎么也得碰上那么三两个。
“张大哥,你这里还挺顺挺好找的哈。”林木打量着屋子里,陈设虽然简单但还是很规整和干净的。
“原来我住那屋,父母走了以后我就在这屋住了。就是厅小点,不过我自己住,又没有什么朋友,足够了。”张山平时很自律,不像别的单身狗,脏衣服扔的到处都是。也就是很小父母都不管他,也就让他养成了自己管自己的习惯。
所以爹死娘走以后,并没有给他造成很大的困扰。说句不孝的话,反而让他更轻松了。只是这家里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可怕。只听到自己清晰的呼吸声,有时候能被自己的咳嗽声吓一跳。
两个人相对无言:“张大哥,你看那房子你要不要?要的话抽空我和你一起把手续办了。只不过你得拿中介费,那个房子是王香联系的,我说了不算。不过看我的面子多少能给你省点。”林木说道。
“我明白,听你的,明天吧,我请个假。到时候带上钱我去找你。”张山痛快的说。
“那我得走了,召召还在拖儿所呢,去得晚了耽误人下班不好意思。”林木起身准备走。
张山站起身,拉住了林木肉嘟嘟的软软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