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卫国双手抱胸,气得不行。
好在是在要钱,没要命就行!
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啊!!!别演了。钱既然没了,那你们贾家赔就好了?”
“反正在你贾家没得,你们还给我就行!”
他的话音刚落,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额头的青筋都绷了出来,脸色青白交加。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钱就在隔间里,肯定是被人偷了!我们没拿……”
“肯定是谁趁不注意,进去拿了……”
贾张氏的声音里满是歇斯底里的情绪,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这时,何卫国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起棒梗就见了一次,但后来似乎就不见了踪影。
完全没有看到,莫非……
盗圣又出手了?
他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神在四周迅速扫视了一圈,院里的人都还在,唯独不见棒梗的影子。
“原来如此。”何卫国心里暗暗冷笑,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阴沉。
他心里几乎已经确定了,拿了那五百块钱的,正是棒梗。
这小子趁乱把钱顺走了,现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这么会见缝插针啊!
大意了!
应该不会失了“荆州”……
就在他思索间,何大清终于忍不住了。
他看见秦淮茹空手而归,又听到贾张氏的哭喊,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一巴掌拍在门框上,声音里充满了怒火:“好啊!贾家这帮人真是反了天了,偷了钱不说,还敢瞒天过海!”
“这钱到底藏到哪里去了?一个个就会耍这些下三滥的把戏!”
何大清越说越气,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双眼瞪得大大的,脸上布满了失望。
他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行径,觉得贾家的举动简直是在践踏自己何家的底线。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低声议论着,整个四合院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和压抑。
一大爷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贾张氏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脸色苍白如纸。
再不救,感觉人得没了。
他皱紧了眉头,觉得再这么闹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无奈之下,他抬手示意身边的几个人,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威严:“行了,先别在这里吵了,把贾张氏送去医院,人命要紧。”
几个人立刻上前,将贾张氏慢慢扶起来。
还顺带拿了被子盖着,这露了不少,这大街人不得看猴一样。
虽然没啥看的!
贾张氏因为疼痛,满脸泪水,嘴里依然不停地小声咒骂着。
但她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激烈地争辩,只能由着几个人把她送去医院。
随着她离开,院子里暂时安静了一些,但气氛依旧紧张压抑。
何卫国目送着贾张氏被抬走。
贾张氏现在半条命都应该没了,怕再计较,死了不得赖上自己。
眼神又转向了秦淮茹。
反正还有秦淮茹和傻柱,贾家跑不掉……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咄咄逼人的压迫感:“现在钱没了,贾张氏也送去医院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笔账,是不是该有人来清算一下?”
秦淮茹脸色苍白,嘴唇轻微颤抖。
她知道何卫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她现在也实在无力去应对这样的逼问。
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乞求:“卫国,钱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贾张氏她……她说什么,我也没办法……”
就在秦淮茹语气软弱无力的时候,傻柱突然迈步上前,挡在了她的面前。
傻柱的脸上满是坚定,双眼死死盯着何卫国,没有一丝退让。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何卫国,别为难秦姐了,这事和她没关系。”
“那些钱里有我的一份,是我主动给的,剩下的我也会想办法还。你有气冲我来,不要为难她!”
傻柱的这番话,让围观的邻居们都不禁投来了惊讶的目光。
为了贾家,这么豁得出去?
也对,刚要了贾张氏半条命。
不积极点能行吗?
秦淮茹站在傻柱的身后,看着他那坚定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丝感动。
但还是觉得理所应当的。
何卫国听到傻柱的话,眼神顿时变得更加冷峻。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和不屑:“傻柱,你脑子是不是还不清醒?”
“你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还想着替她撑腰?”
“钱都不见了,你拿什么还?”
“卖身吗?”
“没人要!”
然而,傻柱却毫不动摇,双眼坚定如铁,毫无惧色地迎上何卫国的目光:“我……钱我会想办法凑,事情我会负责,别再为难秦姐了就行。”
何卫国见傻柱如此坚持,心中感到一阵无奈,甚至觉得这傻柱简直傻得让人可笑。
不愧叫傻柱!
没话说!
但他还想继续追问时,何大清突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得脸色发青。
他狠狠瞪了一眼傻柱,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蠢货,到现在还护着那个寡妇!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不管了!”
说完,何大清一甩手,愤怒地转身回了家,再也不看傻柱一眼。
他那气急败坏的背影,让人看得心里五味杂陈。
何卫国看到何大清气急败坏地甩手走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怕何大清再对傻柱心软,如果再多说几句,或许还会因为心软而再次放过傻柱。
但现在何大清愤怒离场,显然是对傻柱失去了耐心,这让何卫国感到痛快。
既然何大清不管了,那就能彻底算清这笔账,绝不会再给傻柱任何逃避的机会。
何卫国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抬起下巴,语气冷硬而不容置疑:“傻柱,咱们话说清楚了,那两千块,里面的五百算是你的,抵消了。”
“可你还欠我和雨水一千块,写欠条吧!这个钱,你得还。”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冰冷的决断,死死盯着傻柱的脸。
傻柱听到何卫国的话,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露出深深的痛苦和不解:“一千块?我可是你们大哥啊!就因为钱,你非要把账分得这么清楚吗?”
“你真的要我还这一千块?”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绝望。
这工资才多少,还一千块,得还到猴年马月去了。
自己还存娶媳妇钱呢?
傻柱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胸口涌起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为了秦姐值吗?
何卫国冷眼看着傻柱那副痛苦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如今事到临头,居然还在用大哥的身份来博同情,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
“你是大哥?”何卫国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微微扬起,随即猛地对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呸!你这种人有脸说自己是大哥?真不要脸!如果现在不是想打人,我现在就想上去给你几脚!”
“厚颜无耻,没有比你强的了……”
何卫国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傻柱的心上。
傻柱的脸色更加惨白,眼里满是无奈,但却无从反驳,他只觉得自己站在众人面前,像是被扒光了皮一样,羞愧难当。
就在四合院内的气氛紧张压抑时。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哭喊声。
紧接着,许大茂拎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那被拎着的人满脸青紫,鼻青脸肿,显得格外狼狈,正是棒梗。
许大茂把棒梗一把扔在地上,脸上满是怒火。
他气喘吁吁地站稳,双手叉腰,狠狠地盯着地上的棒梗,声音粗哑而愤怒:“你们都看看这小子,偷我家的鸡吃,被我逮了个正着!
“”还死不承认,非说是自己的,我看你们贾家真是一窝子贼,偷鸡摸狗全学会了!”
他的话像一颗炸弹在院子里炸开,瞬间引起了众人的震惊。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棒梗。
“贾家这都什么人啊,老的偷,年轻的也偷,这都干什么呀?”
“哎哟,真是一代传一代,都是一路货色。”
“真是丢人,偷鸡还偷到自己邻居头上!”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声音里带着鄙视和讥讽,几乎没有人站在贾家一边。
棒梗趴在地上,听到这些刺耳的议论声,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的嘴角淤青,眼角红肿,身上还有许多青紫的痕迹,看起来被打得不轻。
秦淮茹看到棒梗这副模样,顿时心疼得不行。
她连忙跑上前去,一把将棒梗扶起来。
轻轻拍去他身上的灰尘,声音里满是焦急和担忧:“棒梗,你这是怎么了?是许大茂打你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棒梗眼中含着泪水,满脸委屈地抬起头,看着秦淮茹,带着几分哭腔:“妈……我没偷,是我自己买的鸡,他们冤枉我!”
他的话说得急切而不安,仿佛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努力抹去周围人对他的怀疑。
然而,许大茂听了这话,脸色更加难看,冷笑一声:“买的?哼,谁信你的鬼话?你个小东西从哪里弄钱买鸡?”
“我早就看出来你手脚不干净,这回被抓了个正着,还想狡辩!”
秦淮茹听了棒梗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她虽然想要相信自己的儿子,但看着他那鼻青脸肿的样子。
还有许大茂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心里也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毕竟棒梗哪里来的钱买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