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病情一天天拖着,秦淮茹心急如焚。
眼看贾张氏指望不上,易中海又懒得再管贾家,她忽然想起了另一个人——傻柱。
“傻柱虽然平时没个正经样儿,但再怎么说,他是何卫国的亲哥哥。
”秦淮茹盘算着,“要是能撺掇傻柱去找何卫国要点钱,咱们家这难关或许还能撑过去。”
这天清晨,秦淮茹提着一篮子鸡蛋,装出一副讨好的模样,径直去了傻柱家。
“柱子,最近日子过得好吗?”秦淮茹一进门就笑着招呼。
傻柱正坐在炕上啃馒头,见到秦淮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哟,秦姐,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有事?”
“也没啥大事,就是……”秦淮茹放下篮子,装作无意地说道,“棒梗这几天病得厉害,我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棒梗病了?”傻柱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你也真是难啊,贾张氏那老太太也不拿钱出来,你又没什么办法……”
“可不是嘛。”秦淮茹装出一副可怜样,低声说道,“要不……柱子,你去找何卫国说说,毕竟他是你亲弟弟。弟弟帮哥哥,天经地义的事,你说是不是?”
傻柱眉头一皱:“他帮我?我看他对我冷冷淡淡的,哪次肯拿钱给我?”
“柱子,你得换个说法。”秦淮茹低声诱导,“你就说,咱家这阵子难得很,棒梗又生病,家里缺钱,你作为哥哥,让他拿点钱出来,天经地义。”
“他要是不给,就显得他太不讲人情了。再说了,他家日子过得那么好,不差这点钱。”
傻柱听着有理,点点头:“好吧,那我就去试试。”
傻柱当天下午便去了何卫国家。他一进门就大声说道:“何卫国,我有事跟你商量。”
何卫国正在院子里劈柴,听到傻柱的声音,抬起头冷冷说道:“有事直说。”
“何卫国啊!咱们是一家人,我最近手头紧,再加上棒梗病了,家里实在难,我想你能不能先借点钱给我,等我宽裕了就还你。”傻柱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
何卫国放下手中的斧头,直起身子,盯着傻柱:“傻柱,你说话也得讲点道理。你平时怎么对我的,我都不计较。现在突然跑来说要钱,这钱凭什么我要给你?”
“什么凭什么?”傻柱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我亲弟弟,家里出了事,弟弟帮哥哥,天经地义!”
何卫国冷笑一声:“那你问问四合院的人,谁见过哥哥整天跑着向弟弟要钱的?你真想帮棒梗,你自己掏钱啊,别拿‘亲哥哥’这套来说事。”
傻柱被噎得脸色涨红,但嘴上不甘示弱:“何卫国,你这么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何卫国冷冷说道,“傻柱,你真当我傻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秦淮茹让你来的吧?行啊,那你回去告诉她,我何卫国没这个义务!你们再敢惹我,我就让全院人看看,谁是白眼狼。”
傻柱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碰了壁的傻柱越想越不服气,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他一跺脚,径直去找一大爷易中海。
“大爷,您得给我评评理!”傻柱一进门就嚷嚷。
易中海正坐在炕头喝茶,见傻柱气冲冲地进来,皱了皱眉头:“柱子,什么事啊?”
“何卫国那小子,现在日子过得好了,就不认这个哥哥了。”傻柱愤愤说道,“咱们四合院的老规矩,兄弟之间得相互帮衬。他家有吃有喝,我家困难得不行,他却连点钱都不愿意拿出来。”
易中海放下茶碗,眉头紧锁:“柱子,话不能这么说。卫国过得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你要是借钱,他不愿意给,也不能强求。”
“可他是我弟弟啊!”傻柱拍着大腿喊,“大爷,这世上哪有弟弟看着亲哥哥受难不管的?您说是不是?”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让大爷您出面开个院子大会,让大家评评理。”傻柱咬牙说道,“咱们院里这么多年规矩摆着,谁不孝敬哥哥?让全院人评评理,看他何卫国是不是做得过分!”
易中海叹了口气,心里虽然不情愿,但碍于傻柱的面子,最终还是答应了。
当天傍晚,四合院里的人都聚集了起来。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间,傻柱站在他身旁,神情愤愤。何卫国则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各位邻居,今天咱们开这个会,是为了调解一些矛盾。”易中海缓缓说道,“何卫国和傻柱是亲兄弟,虽然分家了,但现在傻柱家里有点困难,傻柱想借点钱,何卫国却拒绝了。这种事,咱们是不是应该说说理?”
“说理?”何卫国忽然冷笑一声,“大爷,您还真是好人,连这种事都要开会说理。我想问一句,傻柱平时对我好不好,大家心里都有数吧?现在他突然跑来要钱,我就得给吗?您说的是理,我倒想听听,理在哪儿?”
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说得也对啊,平时傻柱不怎么搭理何卫国,怎么现在就想要钱了?”
“哎呀,亲兄弟嘛,应该互相帮衬。”
“话是这么说,可傻柱平时也没给过何卫国什么帮助啊。”
眼看人群中议论纷纷,贾张氏忽然站了出来,大声喊道:“何卫国,别太过分了!傻柱是你哥,你家日子这么好,他家有难你不管,你还有良心吗?”
何卫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贾张氏,您少在这儿挑事。您平时为自己儿子棒梗省钱省得厉害,怎么到我这儿就知道讲良心了?”
贾张氏被怼得一愣,但随即梗着脖子喊道:“我这不是为你哥说话嘛!不管怎么说,你不能不管他啊!”
这时,二大爷也插话道:“卫国啊,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四合院讲究的是邻里和睦,兄弟之间更要相互帮助。傻柱是你哥,他有难你不管,这事传出去不好听啊。”
何卫国冷笑:“二大爷,您倒是爱说和睦。可您怎么不问问,平时傻柱对我做了什么?他有难就来找我要钱,那我有难时,他帮过我吗?做人不能只讲一面吧?”
二大爷被怼得无话可说,周围的邻居们也渐渐安静下来。易中海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暗叹,原本想调解,结果弄得更僵。他心里也明白,傻柱的做法确实不占理,但这场会既然开了,总得给个说法。
“卫国,这次就算了吧。”易中海缓缓说道,“你拿点钱给傻柱,大家以后心里也能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