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歌卓姆被呛得咳嗽不止,眼睛也被烟熏得刺痛。
秧歌卓姆知道青年是来真的,若不赶紧想办法,自己恐怕要被活活烧死在这里。扫视四周,发现有一处偏殿的墙壁虽已坍塌大半,但或许能从那里突围出去。
秧歌卓姆趁着青年的注意力被火势吸引,猫着腰快速朝着偏殿跑去。
青年瞥见秧歌卓姆的身影,大喊着:“想跑?没那么容易!”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追了过去。
秧歌卓姆刚跑到偏殿,一块被火烧断的横梁朝她砸了下来。
秧歌卓姆侧身一闪,堪堪避过,却被地上的砖瓦绊倒,摔了个踉跄。
青年见状大喜,哈哈大笑“天助我也”几步冲了上前,举刀就砍。
千钧一发之际,秧歌卓姆就地一滚,避开了致命一击,同时挥出腰刀,砍向在青年的小腿。
青年眼尖,堪堪退了一步,躲过一劫,可是还是被划伤一道长长口子,怒骂道:“你这该死的女人!你今天逃不了了,还是束手就擒吧!”
浓烟愈发浓烈,热浪滚滚,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秧歌卓姆被烟熏得几乎睁不开眼,泪水止不住地流,但求生的欲望让秧歌卓姆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趁着青年后退的间隙,猛地起身,朝着佛寺的后方狂奔。
青年哪肯罢休,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在后面紧追不舍,嘴里不停地叫骂着:“臭娘们,看你能跑到哪儿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道路上,金国侦察兵正在侦察通往昌都的道路,张阿三带着一个排士兵正在一个山谷内休息,就看见山脊上火光冲天。
张阿三立刻集合队伍,“走,看看去!身为侦察兵,一直活跃在外围。”
张阿三带着士兵迅速朝着火光的方向奔去,脚步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响。
与此同时,秧歌卓姆慌不择路,朝着山谷深处跑来,秧歌卓姆的身后,青年仍在紧追,嘴里还不时发出威胁的咒骂。
突然,秧歌卓姆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山坡下滚去,身上被锋利的牧草划出一道道血痕。
等秧歌卓姆挣扎着爬起来时,青年已经追到了秧歌卓姆面前,一脚将秧歌卓姆踢翻在地,一脚踩在秧歌卓姆胸口。
“你跑呀!臭娘们,还跑不跑”青年狰狞地笑着。
青年布满血丝的双眼闪烁着贪婪与欲望,跨坐在秧歌卓姆的腰上,双手迫不及待地撕扯着秧歌卓姆的衣服。
青年大手每一下动作都带着狠劲,秧歌卓姆在拉扯中发出“嘶嘶”声。
秧歌卓姆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双手用力地掰着青年的手腕,双腿也在拼命地蹬踹,溅起地上的尘土。
秧歌卓姆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里满是绝望:“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秧歌卓姆一个巴掌拍在青年脸上,青年脸上顿时出现一个四指红印。
青年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发懵。
“臭娘们,还敢反抗!”青年怒吼着,随即左右开弓,手掌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落在秧歌卓姆的脸上,“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四周。
秧歌卓姆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
青年拔出一把匕首压在秧歌卓玛拉脸上,恶狠狠的说道:“再敢反抗,老子花了你这臭娘们的脸。”
远处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四周寂静无声,黑夜之中天空星辰闪烁。秧歌卓姆双手不再挣扎,身体在微微战栗,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眼角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在昌都将军府不逃跑结局会不会更好一点?”秧歌卓姆心中自问,也许会吧!秧歌卓姆想,微风拂过肌肤,高原的晚上很冷,秧歌卓姆静静地等待青年的侵犯,太累了,不想反抗了。
青年看见秧歌卓姆不在挣扎,心中大喜,死了四个得力手下,终于驯服了这匹烈马,不过死了也好,不用分钱了,这一下钱和美人都是自己的了。
青年迫不及待地起身,双手解开自己的衣物,这样的极品女人以前是绝对轮不到自己的。青年在心里感谢这场战争,让自己通过打劫得到了大量财富。
青年想好了,干完这一票自己就去逻些买上几百亩地过日子。
突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从山坡上传来,青年听到脚步声后顿时紧张起来,威胁秧歌卓姆道:“想死,想活?想活就别说话”,张阿三带着侦察兵们终于赶到。
张阿三看着这两个吐蕃山民,心中有些好奇,这么冷的天还有心情打野,“打扰了,你们继续。”
张阿三不会吐蕃语,也没有兴趣干涉这两个人私生活。
秧歌卓姆听闻张阿三的话,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绝望再次笼罩,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秧歌卓姆怎么也想不到,等来的竟是这样的回应。
青年听到张阿三说“你们继续”,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脸上露出得意又猥琐的笑,冲张阿三喊道:“算你识相!”说完便又将手伸向秧歌卓姆。
就在这时,队伍里一个的侦察兵小李脸色骤变,对张阿三说:“排长,不对劲!这女的表情不对,是被强迫的。”
张阿三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怒意,他猛地端起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青年,大声怒喝:“给我住手!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
这一声怒吼,犹如平地炸响的惊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颤抖起来 。
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哆嗦,双手停在半空,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慌乱。
青年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我们吐蕃人的事,你们别多管闲事!”
张阿三听不懂,不过也不影响,把人抓回去就有懂吐蕃语的人。
张阿三用手势示意大家迂回包抄过去,一个战士一个抱摔将青年摔倒在地。
青年摔倒在地,还想挣扎着起身反抗,几个侦察兵迅速上前,将他死死按住。青年一边挣扎一边叫骂,但很快被侦察兵用破布堵住了嘴。
张阿三转身,脱下自己的军大衣,轻轻盖在秧歌卓姆颤抖的身上,温和地说:“姑娘,别怕,你安全了。”
秧歌卓姆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泪水和难以置信,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