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晴冷冷的看了一眼一男一女:“你们俩在一起了?”
“哎呀,婉晴,你说什么呢?”
“我这不是陪着文洲来找你吗?”谢莹莹故意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司锦程,犹犹豫豫的,又装作害怕似的小声说了出来。
大家都只有几步之遥,声音小点,倒也不影响听到,要是听不清楚,心里不就更膈应吗?
司锦程从刚才就发现了,一个留着长发,五官还算清秀,但长的流里流气的男人一直盯着媳妇看。
现在又听见女人这么说,心里有点确定,难不成这是媳妇之前的、、、?
宋婉晴冷着脸,甚至带着厌恶的表情说道:“找我?找我干什么?我都结婚了!”
“婉晴,我、我、我、”夏文洲“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话来。
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宋婉晴,半个月没见,感觉宋婉晴更好看了,小脸更加的俏丽,身上还有一股从来没有的沉静。
“好了,我和我爱人好着呢,以后要是没什么事,就不要见面了,碰见了最好装不认识!”宋婉晴说完还挽上了司锦程的胳膊,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渣男贱女,最好锁死!
宋主任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过分的事情来。
她不能在大街上教训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因为苏叶说过:永远不要跟狗较劲,赢了你比狗还禽兽,输了,连狗不都不如,打成平手,你和狗有什么区别?
夏文洲一脸的心痛,身形甚至趔趄了两步,谢莹莹赶紧伸手搀扶住:“文洲哥,你没事吧?”
“婉晴,你知不知道文洲哥为了你牺牲多大?”谢莹莹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宋婉晴。
夏文洲则赶紧出声制止:“别说了!”
宋婉晴没有功夫陪他们演戏,更不想看他们演戏,马上中午了,还得回去做饭呢。
“司锦程,咱们走!”宋婉晴招呼了一声,抬脚就走。
夏文洲有些着急,手直接伸向了转身的宋婉晴,嘴里还说着:“婉晴,你等等,我真的有话对你说,我、”
手还没有碰到宋婉晴的衣角,就被司锦程紧紧地扼住,司锦程往后一个掣肘,夏文洲呲着牙的喊道:“你干什么!!!”
“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司锦程本就不苟言笑,现在黑着一张脸,更像是下面走出来的活阎王,夏文洲被攥的手腕生疼,也不敢喊叫,谢莹莹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心里却高兴的开花,没想到宋婉晴找了这么粗鲁的人,要是稍不顺心,就会挨打吧!
看这架势,一个巴掌就能把宋婉晴拍个半死。
不像文洲哥,斯斯文文的,好脾气的很。
她能和宋婉晴成为朋友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只有在宋婉晴身上她才能找到优越感。
整个宋家庄,就宋婉晴的日子过的比她还惨。
她充当着知心大姐姐的角色,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宋婉晴的生活。
后来宋婉晴跟着宋家去了镇上,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的认识了镇上的夏文洲。
见到夏文洲的那一刻,谢莹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手心里,宋婉晴一个娘不亲爹不疼的可怜虫凭什么得到文洲哥的青睐。
“夏文洲,谢莹莹,你们知道为什么很多人早起刷牙都有恶心干呕的症状吗?科学研究发现,这类人群的共同特点是喜欢照镜子。”
“比如你和他!”宋婉晴十分认真的说了一句,最后拿手指了指谢莹莹和夏文洲。
随后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中,挽着司锦程的胳膊离开了。
一直到自行车消失成小黑点,夏莹莹才皱着眉头问:“文洲哥,刚才婉晴是不是变着法的骂咱们俩恶心?”
夏文洲不甘心的扭回头,鄙夷的看了一眼蠢如牛的谢莹莹。
心里却泛着嘀咕:宋婉晴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这么疾言厉色了?
以前看自己的眼神黏糊的都能拉二里地。
“你不是说婉晴嫁给了一个瞎子吗?刚才那人的眼睛明明好好的!”夏文洲就觉得哪里不对,没想到人都没影了,才察觉出哪里不对!
“是瞎子啊!宋家人说的!”谢莹莹在得知宋婉晴被送去报恩之后,还专门去镇上问过宋家人,宋家人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夏文洲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他一定要搞清楚,弄明白。
实际上惦记宋婉晴的还真不止夏文洲一个男人,自从山上匆匆一瞥之后,孙锁柱的心里也跟长了根一样,他去山上埋伏过好几次,都没有碰到宋婉晴。
倒是见到过黄毛丫头司安宁几次,但是见了宋婉晴的小身段,谁还会对这个豆芽菜感兴趣。
孙锁柱有意无意的就去打听宋婉晴的情况,谁知道居然都去了城里,说是做什么枣糕生意。
孙锁柱来了城里,找到了宋婉晴的小院,默默的跟踪了几天,谁知道宋婉晴还挺警惕,一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白天不是在家就是去一个什么叫香草堂的地方。
平时也有司安宁或者方兰欣跟着。
晚上更是一次门都没出过。
他趴了好几天也没逮到一个机会。
什么东西越是吃不到,就越是惦记。
孙锁柱郁闷的回了镇上,去小玩了几把,没想到情场失意,赌场却是雄起,他居然连赢了三天。
这不,也被一群人簇拥着去了饭馆。
点了一桌子的菜,喝了几杯,被一张张笑脸恭维的叫着“柱子哥”。
“柱子哥,怎么赢钱了还不高兴,要不一会儿哥几个带你找找乐子去?”
孙锁柱猛灌了几口,抬起头,看清来人,这三天跟着他钓小鱼的一个人,还算有点眼力劲。
对自己也是毕恭毕敬,这几天跟着也算是喝到了一些汤。
“你们找的都是胭脂俗粉,我不去。”孙锁柱现在有点飘飘然,脑子里都是宋婉晴扭着腰肢的身影,他就想得到宋婉晴。
“呦,柱子,以前不都是找的胭脂俗粉,怎么有点钱,看不上了?”有人开始打趣,都喝了点粮食精,武松喝了能打虎,李白喝了会写诗,这群人喝了,那就是看谁吹的本事大。
“看不上,还真看不上!”孙锁柱以前就是个混的,什么话不能聊。
当即就把自己在山里看到宋婉晴的事送了出来,一是缓解一下内心的苦闷,二是想让兄弟们给出出主意,有什么办法能尝到宋婉晴的滋味。
这可真是应了后世的那句话:一群男人一包烟,一提寡妇乐一天。
虽然宋婉晴有对象,但是那个瞎子,有跟没有是一样的,还不是一天天的守着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