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真的好厉害,今天居然一挑十!”
“切,不过区区十个金丹初期的法修罢了,今天这场比斗,还不是咱们二少爷的极限,二少爷前天可是越级挑战了!
金丹期挑战元婴期剑修!”
“我越级挑战也只敢挑法修啦。”
“那是你胆小且修炼不到家。”
“就你,怎么好意思和我们二少爷比的?”
“就是啊!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脸皮好厚啊,要是你上场,我来都不来看一下;但二少爷就不同了,这几天我天天来,生怕错过二少爷的比斗。”
“真不愧是我们二少爷!”
“是啊!昨天李家的那混球,一听我们二少爷才八岁,那脸色精彩得很!”
“哈哈哈……莫家那个也是。”
“二少爷可太给我们赵家长脸了。”
“还是长老们明智啊!”
“是啊!要我说,宗门应该也要请过来,让二少爷压压他们的锐气。”
“你前段时间怕不是在游历吧?归一宗都打上门来了。
你没瞧见族地已经大变样,从房屋到花草路面几乎都换了个遍?”
“这不是因为家族近些年收入颇丰吗?”
“哪个世家收入颇丰不是拿来给族中小辈修炼的?”
“看来你真的才历练回来。
二少爷之前在兽潮中走丢,阴差阳错成了归一宗弟子。
前段时间大长老发现了二少爷,想将二少爷带回来,可归一宗不放人。
所以我们只能智取,暗中把二少爷偷回来。
没想到次日归一宗的人直接打上门来。
按着家主一顿胖揍!
你说都这样了,我们哪里还敢请宗门的人啊?
万一他们直接明抢怎么办?
我们二少爷那么厉害,要是被宗门的人抢走了,我们不得气死?”
“气死事小,丢脸丢大发了才是真的。”
“死要面子!”
“你不是?”
“谁跟你一样啊?二少爷和脸,我肯定选二少爷啊!”
“话说二少爷的剑法是跟归一宗学的?那些宗门的底蕴还能比得过我们世家?”
“人家归一宗怎么也是宗门之首,而且咱二少爷的心法听说和那位一样。”
“谁啊?”
“衡之仙尊啊!傻!”
“二少爷拜入衡之仙尊门下了?”
“想什么呢?衡之仙尊没有徒弟,只有个半妖女儿。
咱们二少爷是归一宗掌门的小弟子。”
“我忽然觉得宗门还是不错的,二少爷年仅八岁就金丹期了。”
“做什么不切实际的梦呢?二少爷变异雷灵根,天赋本身就比我们好。
话说你到底去哪个山卡拉游历了?怎么感觉跟我们不在同一个修界一样。
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家主压了点消息,但有些消息瞒不了,外面多少有点风声。”
“我这不是在北渊沙漠嘛。”
“那怪不得。”
“不对啊,大长老就是在北渊沙漠发现的二少爷呀。”
“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在防线上没下来过。
我剑术都精进了不少。”
“不错啊兄弟。”
“那自然。”
“话说没必要那么卖命,反正天塌下来还有别人顶着。”
“你这想法好消极啊,都去防线了,又不是去做样子的,肯定要拼命啊!”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不说你了。
我们继续谈二少爷吧。”
“你们说二少爷会是第二个衡之仙尊吗?”
“二少爷肯定比衡之仙尊厉害,我们二少爷可是八岁就金丹了呢!”
“就是,可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可衡之仙尊他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了?他不是宗门的人吗?天生就与我们立场不一致。”
“你就嘴硬吧,也不知道是谁偷藏了衡之仙尊的画像。”
“你嘴巴怎么那么大呢?”
“好了,好了别吵了。
二少爷身后可是有我们整个赵家呢。
而且现在二少爷被老祖接到身边教导,往后肯定大有作为。”
“那肯定啊!二少爷现在就是我们的骄傲。”
“诶,你们发现没?”
“发现什么?最近大少爷心情好差劲呀。”
“不仅心情差,以大少爷为首的那帮子眼皮浅的现在都夹着尾巴做人呢。”
“他们干嘛了?”
“干嘛?他们把刚测出雷灵根的二少爷拐去万兽森林,也就是因为这样二少爷才会阴差阳错拜入归一宗的。”
“真真是过分!我记得家族测灵根都是五岁才开始的吧?”
“是呢,如此稚嫩又是血脉亲人,啧!
咱大少爷可是位心狠的主。”
“不是说二少爷失踪一事跟大少爷无关吗?”
“哼!天真,那是家主给大少爷找来顶锅的。”
“这……家主糊涂啊!”
“不然呢?家主能就这么水灵灵逼死自己亲姐唯一的血脉吗?”
“要我说家主就不该将大少爷记在自己名下。
这样就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妄念。”
“咳!快别说,你胆子可真大,什么都敢议论;那位可是个小心眼,狗腿子还多,小心隔墙有耳。
我们还是继续说会二少爷吧。”
“也是,对了你们听说没?长老们打算立二少爷为少主!”
“真的?”
“真真的!我可是有内部消息的,我哥哥在长老身边侍奉。
长老们一致赞同,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风声。”
“太好了,有个八岁就金丹期的少主,说出去都有面儿!”
“肤浅,你就只看到了这个?”
“不然呢?”
……
假山后,赵元初拳头紧握,青筋凸起,脸色阴沉,视线一直盯着边聊边朝外院赶去的修士们,眼中划过一抹狠厉。
他旁边的金丹期修士大气不敢喘。
直到那群修士走远,他才气恼丢掉手中隐息符。
末了,狠狠将隐息符踩在脚下,碾了碾,眼神凶恶。
“他们说的是真的?
那群老不死的真的要立赵元衡那贱种当少主?”
金丹期修士低着头不敢说话,心中腹诽。
比起二少爷,贱种这两个字和大少爷更搭。
但他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中叨叨。
得不到回应,赵元初一脚踢在金丹期修士小腿上。
“问你话呢?
是不是看本少爷失势,胆肥了?”
金丹期修士立即弯腰作揖。
“小的不敢,小的人微言轻,在家主面前说不上话,小的并不知晓那群人口中的消息。”
“哼!谅你也不敢。
走,我们去找父亲!
我要去找父亲问个明白。”
父亲明明说赵家是他的,下一任赵家主必然是他。
那贱种怎么能先他一步当上少主?
他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