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朝向死亡怒吼的逃入幽邃的迷雾中,然而,它的计划仅仅存活了两秒钟,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打断。
柯巧单手一握,空间仿佛脆弱的玻璃一般,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随后它被硬生生地从虚空中拽了出来。
黑天鹅,带着星和流萤,已经提前一步离开险境当柯巧确认同伴平安之后,她那冷冽的目光转向了何物朝向死亡
“你这忆域迷因,倒是有几分特别之处,竟然与别处梦土有所牵连。”
在短暂的交锋中,柯巧敏锐地感知到了“何物朝向死亡”体内隐藏的秘密——它似乎与另一个世界相连,或许那只是个中转站
但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探寻真相。愤怒驱使下的何物朝向死亡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挥舞着爪刃再度扑来。
柯巧对此只是轻蔑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仿佛对这场战斗失去了兴趣。
他的话语落下,伴随着的是周围空间的剧烈扭曲,一片片蓝色的方块突兀地出现,迅速而准确地将“何物朝向死亡”定格在原地。
无论它如何挣扎、扭动,都无法挣脱这些坚硬无比的束缚。
柯巧再度伸出手,强化了禁锢,随后,他破开空间,消失在了这片战场,留下“何物朝向死亡”在原地徒劳地挣扎。
..........
在匹诺康尼大厅内,黑天鹅信守承诺,将星引领至列车组的面前。
三月七见状,迅速冲上前,紧紧地将星揽入怀中,眼中满是释然和喜悦。
“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们都在为你担忧,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都找不到你的踪迹。”
星笑了,有些腼腆地挠挠头“多亏了巧哥和这位黑天鹅小姐。”
但随即,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带着一丝无奈,“只不过我的驱动器已经损坏了,巧哥要想修复,恐怕也需要不少时间……要是能有个备用的就好了。”
“对啊,柯巧呢?”三月七这才注意到,视线中只有星,没有柯巧的身影,心中不禁紧张起来。
“这个时候你才想起我吗?”就在这时,柯巧的声音悠悠传来,似乎从四面八方响起,让三月七一时之间辨不清方位。
她四处张望,却不见柯巧的身影。忽然,天花板的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一块块裂开,柯巧踏着阿拉哈托的巨大机械臂,缓缓降落至众人面前。
“没有啦!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三月七急忙解释,话语中带着几分嗔怪和委屈。
柯巧从机械臂上走下,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行了,知道你担心我。到现在的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弱小了”
“柯巧,那阿拉哈托......”瓦尔特指着天花板上的巨大版阿拉哈托
“就是在梦境里我用记忆历史创造的,就是这阿拉哈托在现实世界的存在时间并不长,看来这里是不同于梦境的法则所影响。”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天空之上的空间开始逐渐复原,而巨大的机械臂也随之缓缓收回,隐没于忆域的深处。
瓦尔特望着这一切,震惊之情难以言表,他的目光呆滞地停留在那已复原的天花板上,仿佛仍无法从眼前的奇迹中抽离。
瓦尔特欲言又止,姬子投来的幽怨目光让他将即将出口的话悉数咽了回去。
转而,姬子的目光转向了星,她温和地问道:“所以,你在那片奇异梦境中究竟遭遇了什么呢?”
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所有的经历娓娓道来。
听完星的叙述,柯巧的眉头微蹙,“怎么又是这个花火?”
星略感诧异地询问:“巧哥,你认识她?”柯巧回应
“嗯,这人在我与三月七相遇前,就已经捣过一次乱,当时被我好好教训了一顿。
后来,她就像个谜语人一样,讲了一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没想到她竟会对你产生兴趣。”
“柯巧~你和别的女孩子的事,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啊~”三月七脸上挂着核善的微笑,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些许微妙的醋意。
她虽然深知柯巧不会轻易被他人夺走,但听到柯巧与别的女孩子有过接触,心里还是不免有些不悦。
柯巧见状,淡定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三月七的头
“这种事情嘛,讲了只会徒增烦恼,所以我才没提。我知道你可能吃醋,但放心,下次我会跟你说得更清楚些。”
“啊?这样啊,那好吧。”三月七傻傻地点了点头
星在一旁忍不住调侃,“三月,你再这么单纯下去,巧哥都能骗你生二胎了。”这句话让三月七微微脸红
姬子适时地插话,制止了三人渐行渐远的话题线,“行了,你们三个,能不能聊点正经事?”
黑天鹅轻挑塔罗牌,目光深邃,“那名女孩,名叫花火,是这里潜藏的假面愚者。不过,这小姑娘暂时不会再对你们有什么动作了。她自以为计谋得逞,现在恐怕正在某个角落洋洋得意呢。”
瓦尔特闻言,点头的同时,也发现了其中的微妙之处,“看起来,你对她非常了解。”
“当然,我对这里的所有人都知之甚详。在这里,人们可能会撒谎,但记忆不会。可偏偏有一个人是个例外。”说着,黑天鹅的目光悄然落在柯巧身上,意味深长。
“但是,花火的伎俩只能让人陷入幻觉。那片诡异的梦境,并非出自她手。
其根源,其实是匹诺康尼本身。”她继续解释
“刚到这里,我就察觉到,所谓的梦想之地,不过是这个家族精心打造的一方天地。而那片混乱无序的梦境,应是这里的原始面貌。”
这时星突然想到了她初入梦境时的场景,不禁说道:“原来每个人的梦境都不相同啊?我记得我看到的是一片浩瀚的海洋,还有鱼群游弋。
”三月七听闻,露出惊讶的表情,“哦?我的梦境则像是一间客房,再通过一面镜子,走进了那条悠长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