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说明:非双洁,非双洁,攻的过去很不洁。
双男主,文武配,疯批首辅and磊落将军。
甭管能打不能打,永远是文臣做攻魅力无限,武将为受媚骨天成。
季袅不洁,从前是杀手,为了完成任务什么都可以做,包括出卖身体。
是个不仅攻守兼备,还男女通吃的全能型人才。
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
并且是个真·间歇性精神病,发病的时候不认人,连九霖也可能不认识,虽然后来治好了。
九霖光明磊落,和季袅比就是一张白纸。
有反攻,九霖的生日固定是反攻时间。
有小虐,主要虐季袅。
本文可能对很多朋友来说,不太好接受,雷点不少,但是的确是我很喜欢的一对。
所以大家去留随意,不喜欢点一下左上角的箭头退出就好,不用和我专门说一下哈,我也不能为此给您亲亲抱抱举高高。
喜欢的朋友,每一条留言,每一条评论,只要我看到了,都会回复。
顺便,我的古文设定都是男子十五及冠,女子十五及笄,不要和我讲古代规矩如何,我就是不想用。
那什么,多说一句,熟悉我的朋友可能都知道我是个小甜饼写手,我说he真的是he,绝对不是那种虐身又虐心只等幸福番外篇的he哈,喜欢看小甜文的放心就好。)
太初四年殿试,白鹿书院学子季袅季长烟被太初帝林斯钦点为状元郎,从此一路扶摇直上,短短三年,成为当朝三品首辅,皇帝之下,独揽大权。
“啊!”
“饶命……”
“……奸佞小人,不得好死!”
或尖厉的咒骂,或微弱的呻吟,或凄厉的呼喊,从晋国首都丰京城的一座豪华雄伟的宅院中传出。
宅院青砖黛瓦,古朴雅致,朱漆大门上挂着一张牌匾,上面龙飞凤舞两个大字:季府。
季府气派的大门外站了两个侍卫,一身黑色劲装,与夜色融为一体,不细看甚至发觉不了门口有人。
且请各位读者跟随作者从大门进入季府,来参观一下这座丰京城第一豪宅。
一进大门是一条宽敞的青砖路,两旁种两棵巨大的木樨,到了金秋八月便满园飘香。
此刻,银白色的月光从墨蓝色的夜空洒落在院子里,明明是夜色如水,却偏偏因为那高高低低的喊叫声,带了几分瘆人的阴森。
沿着青砖路向前,便是会客的正堂。
此刻,大堂前,一位青年男子身着湖水绿色云纹麒麟团花雀羽纱圆领袍,坐在宽大的太师椅里,懒散而又漫不经心。
他的手里端着一只天青釉色官窑茶盏。
青年男子轻轻品了一口茶,随意问道:“招了吗?”
“回大人,那姓陈的嘴硬的很,属下无能。”
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头垂的很低,声音有些发抖。
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手里的鞭子还沾着深深浅浅的鲜红赭褐,分明是干涸了的和新鲜的血迹。
“废物。”青年放下茶杯低笑一声,“自己滚去领十鞭。夜枭,走吧,随本官去探望陈尚书一遭。”
“是,大人。”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原先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恭敬地弯腰出去了。
青年的身边多了另一道黑影。
这道新出现的黑影从头到脚都藏在灯影里,看不清模样,听不见声音,没有任何存在感。
绿衣青年站起来,转身往后走去。
黑影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仿佛幽灵一样。
绿衣青年信步来到书房,抬起那纤白素净的手指拧动书架上的机关。
伴随着低低地咔嚓声,一面墙便翻转开来,露出一间小小的密室。
绿衣青年带着黑影走进去,墙在他们的身后恢复了原状,看不出任何有人来过的痕迹。
进了密室,便是一道悠长的台阶。
不同于世人印象中密室的阴冷黑暗,这间密室挂满了灯盏,照的密室亮如白昼。
密室两旁的墙壁上摆着无数古籍,竹简、帛书、石刻、纸质古籍……应有尽有,满满的翰墨书香,从密室沿着台阶一路向下,看不到尽头。
青年顺手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卷帛书,拿在手上,往里面走去。
沿着摆满珍稀古本的台阶走到尽头,便又是暗室。
这暗室不见丝毫阴森幽深,收拾的宽阔明亮,极尽奢华。
暗室顶部镶嵌着三十六枚碗口大的夜明珠,那冷白的光芒照的暗室仿佛在阳光下。
靠近台阶一侧的墙边摆了一张宽敞舒适的金丝楠木罗汉床,上面搭着月白色绣竹石冰蚕丝薄毯。
罗汉床旁摆着张小几,上面放了一套羊脂玉茶具,梅花壶美人斛,雕工细腻,栩栩如生。
碧玉牡丹香炉里,青烟袅袅,燃着上好的瑞脑香。
罗汉床对面便是一张一整块水晶镂空雕成的十六扇仕女行乐图屏风,屏风正中还嵌了一面水玉髓窗子——
透过这扇窗子,可以从罗汉床看到对面的情景,对面却看不到罗汉床。
这无疑是极其奢靡舒适的所在,如果不看对面的陈设的话。
可惜,屏风的另一侧是一个巨大的玄铁刑架,刑架周围摆满了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此刻,刑架上还挂着个破烂的人形。
走近了才能发现,那的确是个人,只是双腿已经没了,断处参差不齐,像是被用蛮力用撕下去的。
青年来到罗汉床上坐下,抬头看向刑架,露出一抹优雅的笑容。
“陈尚书。”
绿衣青年开口了,声音含笑,温和而又优雅,有着蛊惑人心的柔情蜜意:“许久不见,尚书可还好吗?”
刑架上那破布一样挂着的人抬起飞蓬般乱糟糟的头。
他的眼睛位置只剩下一双模糊的血洞,迷茫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片刻,那人颤抖着开口了,声音虚弱却尖锐刺耳:“季袅,你这个奸佞小人,老夫若有机会,总要活剥了你的皮……”
“活剥?”
被称作季袅的青年轻声笑了起来,笑的更加温和:“这个主意不错。”
他转头看向空处,笑吟吟地吩咐道:“来人,将陈尚书的三公子请来,为老尚书做一面军鼓,让老尚书想骂我这奸佞小人的时候,可以擂鼓助兴。”
“是。”有人答应,接着就是脚步声响起,逐渐走远。
挂在刑架上的人原本死气中带着怒火的脸上瞬间爬满了惊慌:“季袅,季袅你这个王八蛋,你想干什么!”
他骂,剧烈地挣扎着,带的缠在他双臂上的铁索喀喀乱响。
“不干什么,为尚书大人您助助兴而已。”
季袅微笑着说。
在夜明珠冷白的光照下,他乌发红唇,肌肤白腻,美的像画上走下来的神只。
“季袅,季首辅,你放过意儿!”破破烂烂的男人惊慌地喊。
“放过?可是,明明是大人您说的,要活剥的皮呢。”
季袅站起来,绕过屏风来到刑架前。
他的红唇勾着好看的弧度,眼神清澈无辜:“怎么,大人又不想要了吗?成年人,可不能出尔反尔哦。”
季袅轻声说,仿佛是在哄孩子睡觉一般温柔。
破布一样的人打了个哆嗦:“季首辅,您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求您放过意儿,给他个痛快。”
季袅朗笑两声:“大人如此盛情,晚辈却之不恭。只是可惜了本官的手艺,原想着亲手为大人您,做一面鼓呢。”
他低头看着自己纤长优美的双手,语气中充满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