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他也苦练,争取融入他们的队伍,将嫡子们的目光重新拉回来,聚焦在他身上。
得罪了周国公府的二少爷,一会儿看人家怎么整他。
跟周国公府的世子交好又怎么样?被人针对时,看世子会不会出面帮他说话。
他都有点迫不及待想看萧星辰被为难了。
好期待呀!丢了威远候府的脸面,看父亲母亲怎么修理他。
跟萧星辰聊了一会儿,王俊彦起身告辞,常随来了,附在他耳朵边说了句什么,他就说有事要走。
萧星辰傻呵呵地起身相送,随后问马六子。
【什么情况?】
马六子瞧着分数狂飙到30,开心的在空中翻筋斗。
【颐和公主乔装改扮来了,被王俊良引去了一处院子,两人关上房门,准备胡闹呢。】
萧星辰冷笑,茶杯拿在手里,不停地转圈圈。
【也好,收拾了他,一会儿就该消停了。】
王俊彦跟着常随走到一处僻静之地,压低声音问:“看清楚了吗?那个乔装的妇人真的是颐和公主?”
常随随手招来一个人,吩咐他:“回答世子的问话。”
那人是府里的侍卫,立即抱拳施礼:“回禀世子,来人的确是颐和公主,小的去年跟随二少爷出去时见过她。”
王俊彦看了看自己的常随,再看了看那侍卫:“人在哪里?”
“进了松涛苑。”侍卫不敢隐瞒,“刚进去。”
“哈!”王俊彦开心地笑了,“胆子还挺大,连父亲明令禁止的院落都敢进去,那里可是父亲培植松树盆栽的地方。你过来,找个脸生的人去......”
常随得了命令走了,侍卫也走了,王俊彦跟没事人一般继续招待客人。
今天家里举办宴会,周国公自然也在家招呼客人。
虽然是赏花宴,也是贵族男女的相亲宴,许多人借着这个机会攀交情。
家里就来了不少客人,周国公爱附庸风雅。松涛苑里养着不少珍贵松树盆栽,平日里根本不让人进。
有时他来这里修剪盆栽,累了会在此处住下,里头备着房间,就一对老夫妻在这里守着。
今天家里宴客,人手不够,老夫妻被叫走帮忙去了,松涛苑里空无一人。
王俊良知道这事,才会将乔装过后的颐和公主带来这里,一会儿他还打算把萧星辰打晕后送来这里给颐和公主享用。
王俊良十四岁就跟颐和公主好上了,那会儿他还是个毛孩子,无意之中被颐和公主勾搭上,开了窍,一发不可收拾。
颐和公主今年才二十岁,十五岁被送去和亲,一年后丈夫被人杀死,她请求回京城,皇上答应接她回来。
此后她一个人寡居在公主府,有人提亲,全被她婉拒了。据说她府里养着不少面首,都是十五六岁到十七八岁的,很少有超过二十岁的。
只要长得好看,愿意献身给她,基本上来者不拒。
她跟王俊良也不是时常见面,只是偶尔见一次。今天会来,是王俊良说要给他介绍几个俊美无俦的弟弟。
她不想被人瞧见真容,戴着帷帽,在约定的后院门跟王俊彦见面,两人去了僻静的松涛苑。
颐和公主被这里的松树盆栽吸引住了,好好地观赏了一番才开始跟王俊良调情。
周国公陪着一群好友喝茶品茗,高谈阔论,有人来报:“老爷!松涛苑里头有动静,像是盆栽摔坏了。”
一听说自己的宝贝盆栽出了事,周国公仿佛被人踩了尾巴根儿的猫,急迫地喊了起来。
“什么?盆栽被人摔坏了?谁那么不长眼,跑去我的松涛苑做什么?”边说他边给大家拱手,“家里珍藏的松树盆栽出了点事,得赶过去瞧瞧。”
“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听说周国公家里的松树盆栽是京城最齐全的。”
“老夫还听说周国公家里的松树盆栽品种罕见,今天可要开开眼。带老夫去看看吧!千载难逢的机会。”
“是啊!是啊!我也想去看看。”
“走走走,想看的跟着周国公走就是,别磨叽。”
“......”
“大家真要去看?”心爱的松树盆栽被人吹捧,夸赞,周国公心花怒放,“那就都跟着本国公来吧!”
于是......
一群人呼啦啦跟着周国公往松涛苑走去,王俊良安排看守的人早就被王俊彦的人弄走了。
瞧着父亲带着一群人往那里去,他没有阻止。
这件事就算被闹得人尽皆知,那也是他最喜欢的儿子闹出来的,跟他和他的母亲,妹妹没有任何关系。
今日过后,王俊良会身败名裂,以后在府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再不可能跟他一争高低。
就算他想尚公主,公主也不可能会下嫁给一个庶子。
哪怕她是个寡妇,也不会自甘堕落,皇家丢不起这个脸。要不是摄政王仁慈,和亲的公主根本不可能接回。
真接回来也会安排重新联姻,不会任由她在府里胡作非为。
摄政王顾念颐和公主和亲受了苦,才将人接回,任由她开府另住,谁能想到她会跟大臣家里的庶子胡来?
捅破这层窗户纸的人是他的父亲,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心底窃笑,深藏功与名,找萧星辰去了。
今天多亏他提醒,要不然打死他都不会想到,王俊良居然跟颐和公主有关系。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关系。
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此刻的萧星辰跟一群热爱蹴鞠的人在做技术上的交流,王俊彦站在一旁看着,听着,忽然就觉得这人非常不简单。
他说出来的话太过新奇,不说别的,单单有关于蹴鞠的这些要领,就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他从小玩这个,从来没搞明白过,更不可能跟萧星辰这样说的头头是道。
他们这群玩蹴鞠的人里,不是他一个人靠着蛮干进球赢比赛,是全京城所有人都这样。
唯独威远侯府的嫡子回来了,改写了蹴鞠的模式,他讲究的是技巧,而不是蛮力。
这就耐人寻味了,一个长在乡野的人,是怎么懂这玩意儿的?难不成他的脑子分外聪明,看看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