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今天下班跟往常不同,没有带饭盒,中午招待餐预留的菜全部送给刘岚了,因为做的是川菜,万一把贾家的孩子吃出好歹,不得被贾张氏讹上,再说了,找人帮忙总要给点好处,做人不能不懂人情世故。
三大爷像往常一样,站在院门口当着门神,他看到何雨柱今天空着手回来的,于是问道:“傻柱,你今天怎么没带饭盒。”
何雨柱回道:“三大爷,我带不带饭盒关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今天收获如何,要到多少,要我说还是把这门槛给锯了,大家伙儿进出都方便。”
三大爷回怼道:“傻柱,你家买了辆自行车就要锯门槛,要是买辆小汽车还不得把门拆了。昨天开会的时候说的可怜巴巴,身上就剩五块钱了。今天就让于莉买了一辆新自行车。老易,你来的正好,问问傻柱哪来的钱买的自行车。”
易中海不想提起何大清寄钱的事情,他回道:“他三大爷,傻柱买自行车关你什么事,管的太宽了。”
三大爷说道:“老易,傻柱昨天还说没钱,今天就买自行车,我怀疑他这钱来路不正,做了什么不法的勾当。”
易中海闻听此言变了脸色,他黑着脸说道:“阎埠贵,吃自己的饭,管自己家的事,你算老几,难道院里人做什么事都得给你汇报不成,别分不清自己的位置。”
如果这话是傻柱说的,三大爷倒觉得合情合理,可是话从易中海口中出来,让他一下懵逼了,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到二大爷过来了,连忙说道:“老刘,你来的正好,傻柱昨天还说家里穷的就剩五块钱了,今天他媳妇就提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我让易中海问傻柱一下,他说我管的太宽了,还说我算老几,你给评评理。”
何雨柱不等二大爷开口,他说道:“三大爷,一大爷说的没错,你确实管的太宽了。钱是何大清离开后那几年寄回来的,一大爷怕我乱花钱帮我保管着,这不是看到我成家了,昨晚拿给我了,你还有疑问吗?”
三大爷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说道:“老易,原来何大清不光寄了信,还寄了钱。”
一大爷心里想到,阎埠贵真不是东西,装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这不是欲盖弥彰吗,断人养老如同刨人祖坟,咱们走着瞧。
何雨柱见一大爷沉默了,他说道:“三大爷,您这话问的多新鲜,难道何大清不该寄钱回来吗?结婚三大件,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我才买了一件,您有什么好惊讶的。”
二大爷终于有机会插上话了,他问道:“傻柱,你的自行车票哪来的,据我所知,厂里可没给你发过,是不是黑市买的。”
何雨柱平静的回道:“二大爷,我去开结婚介绍信的时候,厂长给的自行车票。你要不相信,明天可以去厂里问杨厂长。差点忘了,过段日子,我还打算买个缝纫机,今天也报备一下,省的到时候你和三大爷问东问西,这缝纫机票是食堂主任给我的结婚礼物。两位大爷,以后谁家要是添置什么东西,是不是都得讲明来源,讲不清来源就是不法勾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官职不大,官威不小,什么玩意儿。”
二大爷怒斥道:“傻柱,你目无长辈,我要开会批评你。”
何雨柱大声说道:“大伙儿评评理,咱们院的二大爷,他要求每家买了什么东西,都要找他报备一下,讲不清来源就要按不法勾当论处,还要没收。”
李结实刚好从外面淘换东西回来,听到何雨柱的话,一下子就急眼了。他说道:“刘海中,要没收谁的东西,你天天吃鸡蛋,那鸡蛋哪来的,阎埠贵,你家阎解放去白家庄带的什么东西,吃自己的饭,管自己家的事,手别伸的太长了,什么玩意儿,呸。”
二大爷看到群情激愤连忙辩解道:“我没有那个意思,都是老阎找的事。”
何雨柱看到二大爷和三大爷在给院里的人拼命解释,差点笑出声来。把个人矛盾转嫁成集体矛盾这招确实好使,事了拂身去,不留功与名。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离开了,连忙追了过去,他说道:“柱子,我昨天把钱给你,你就这么乱花。”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回道:“一大爷,我觉得钱就是用来花的,放在那也下不了崽。于莉的父亲在医院,后院的老太太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一大妈身体不好,我买了自行车,去哪都方便。再说了,杨厂长的一番心意,我总不能把自行车票卖了吧,他要是问起来,多尴尬,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柱子,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已经成家了,过日子要精打细算。”
“一大爷,您说的对,不过有些地方该花还是要花的,我现在不是孩子了,做事有分寸,秦姐好像找我有事,我过去一趟。”
“你过去吧。”
何雨柱来到秦淮茹跟前,他说道:“秦姐,今天厂里没剩菜,我没带饭盒。”
秦淮茹回道:“柱子,我不是找你拿饭盒的,我婆婆已经改了,你就不要再针对她了。”
何雨柱失望的说道:“秦姐,我跟贾婶没有仇,只是想让你过得好点,你们家的事,我以后不再插手总行了吧,没有别的事,我回去了,于莉在家等着我呢。”
秦淮茹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她知道自己把傻柱给伤了 ,做好事被埋怨,搁到谁身上也不好受。
何雨柱要不是因为傻柱残魂,才懒得管贾家的那些糟心事,他回到了家里,看到屋里崭新的自行车,心里美滋滋,以后总算是有车一族了,不用再走路上班了。
“媳妇儿,这事办的漂亮,这自行车真不错,你怎么弄回来的。”
于莉回道:“柱子,我乱花钱,你不生气。”
“媳妇儿,你这话说的,不是我吩咐你买的吗。谁说你了,是不是一大妈那老抠。”
“柱子,你怎么知道。”
“咱们这个院也就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对傻柱还算不错,她一辈子节俭惯了,你花了这么多钱,不数落你才怪。都怪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于莉深情的说道:“柱子,嫁给你,我一点都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