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脸色一沉,
抬手就狠狠敲了一下王小六的头盔,
发出“铛”的一声响:
“臭小子,你他娘的敢乱说话!信不信二叔回去就操尔老母!”
王小六把头盔正了正,缩了缩脖子,
“二叔,这不是开个玩笑嘛,别当真。不过……”
他顿了一下,
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凑近说道,
“不过你隔壁那田伯光,
田叔,他可是参加了禁军的。
他对二婶的美色,可觊觎很久了,这事你比我清楚,
我就怕……”
王老五脸色一沉,
猛地抓起旁边的二锅头,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顺着脖子滑入胸腔,
重重地“哈”了一声,酒劲让他的眼神更加凌厉。
他一拳砸在身旁的木桩上,咬牙道:
“他娘的!他敢!”
然而,骂完之后,王老五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他沉思着,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王小六见状,连忙趁热打铁,
“二叔,你们是打不过平北侯的,现在侯爷厉害的很,大家都在传侯爷现在是化神境了,可以向上天借兵,
而且我们还有连续发射铁弹暗器的烧火棍,
听说,那些烧火棍已经在来的路上,你们手里那点破刀破枪,拿什么拼?再说了,为了那狗丞相卖命,值吗?”
王老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嘴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
平北侯李昆向天借兵的事情,他明显是听说过的。
这时,
旁边一直沉默的戍龙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这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老兵吞了吞口水,
声音低哑:“头儿,咱们投降吧……给谁卖命不是卖命,我真不想让我老婆和女儿进教坊司啊”
他的话像是捅破了窗户纸,周围的戍龙卫纷纷点头,
“头儿,平北侯一人镇城头这事儿我也听说了”
“是啊,头儿!再这样打下去,死的是咱们,活着的还得眼睁睁看着家人受罪!”
“头儿,丞相那老东西,自己在宁那里逍遥快活,我们的家眷他才不管呢”
王老五沉默了片刻,
“砰”的一声,
狠狠地摔碎手中的空酒瓶,
怒声吼道:“走!这仗咱不打了,投降去!”
而同样的场景,这一晚,在不同的草地上,正在以各种形式不断重复。
戍龙卫的士兵们,带着对家人的惦念和对丞相曹敬安的不满,纷纷做出了选择。
.......
大乾和大庆交界处,
兔妖灵族部落,
李昆被引到兔小舞的洞穴休息,
洞穴的外部看上去很普通,洞口用藤蔓和木桩遮掩着,仿佛一处不起眼的山间洞穴。
然而,当李昆迈入洞穴后,才发现这里完全是另一番天地。
宽敞的大圆厅映入眼帘,天花板的藻井雕刻得极为精美,上面有流云飞鹤、灵芝瑞草的图饰,在一束柔和的灵光映衬下,竟如同一片苍穹般浩渺。
每一处雕刻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天花板飞落下来。
四周的家具全是以罕见的珍木打造,
几案上摆放着点燃的香炉,丝丝缕缕的烟雾袅袅升起,带着一股奇异的幽香。
床榻被安放在一角,珠帘低垂,窗棂雕花精致,
李昆站在原地,目光缓缓扫过整个房间,
心想:“果然是妖灵族的公主,这房间,确实奢华”
兔小舞轻轻行了一礼,柔声说道:“恩公先在这里稍作歇息,我去和福伯交代一些事情,很快就回来。”
李昆随意摆摆手,神态慵懒:“去吧,不用急。”
目送兔小舞离开后,
李昆进入空间,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那身蛟龙战甲尽管威风,但穿久了还是有些不舒服。
回到房间后,他毫不客气地躺在兔小舞的绣床上。
床上,有一种属于兔妖灵独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这种香味清甜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像是春天的第一缕花香,又仿佛夜晚露珠轻洒在花瓣上的清新。
李昆深吸了一口,
“舒服”
.......
李昆正闭着眼睛,感受着绣床的的舒服时,
忽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靠近。他微微睁开一只眼,便见两个兔妖侍女轻步走进来。
这两个侍女容貌俏丽,肌肤雪白,眼眸如水,耳朵柔软地垂在一侧,带着几分羞涩;
她们身上都披着薄纱,纱衣轻薄得几乎透明,隐隐能看到纤细的身形。
她们手中端着木盆和布巾,轻声说道:“恩公,在我们部落,睡觉前要洗脚。这是规矩,我们来伺候您洗脚。”
李昆坐起身,打量了一眼她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洗脚?行吧,也确实很久没去洗脚城了。”
侍女们闻言,低头轻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既可爱又迷人。
她们俯身将木盆放在地上,取出温热的水,动作娴熟地为李昆褪去靴袜。纤细的手指轻轻掬水,
“恩公的脚骨骼分明,真是天生的贵人相呢。”一名侍女抬头,声音甜美。
“是啊,恩公一定走过很多路,才有今日的成就。”另一名侍女低声附和,巧笑倩兮。
李昆听着,忍不住轻笑了两声:“就你们会拍马屁。”
.....
正当李昆懒洋洋地享受这难得的“伺候”时,
洞穴门帘轻轻掀开,兔小舞款款走了进来。
两个侍女见兔小舞进来,
拿连忙起柔软的布巾为李昆擦拭干净,匆匆收拾了一下,微微躬身,退到门外。
李昆半睁着眼睛,看着兔小舞走近,懒洋洋地问:
“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兔小舞点点头,走到他面前,双膝轻轻跪下,柔声答道:
“嗯,已经交代清楚了。”
这个角度,李昆刚好看到兔小舞面前的两个大白兔,
他脸上毫无波澜,心中却暗自一笑:
“没想到,这丫头表面清纯,倒是料很足啊。”
他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个部落的公主。不过以后跟着我,可没人伺候你。不仅没有人伺候你,你还得伺候我。这种日子,你受得了吗?”
兔小舞抬起头,声音柔媚磁性,悦耳动听:“恩公,您太小看我了。小女子我能屈能伸,什么都能做。”
李昆挑了挑眉:
“是吗?”
兔小舞眼神一闪,微微低下头,声音更柔了几分:
“恩公若是不信,那就让小舞证明自己的忠心。”
说罢,她双手轻轻解开身上的轻纱,薄纱滑落,露出如雪般的肌肤和纤细的肩颈,
那种恬静与诱惑结合的美感,
让李昆眼神为之一滞,
这还等什么,
提枪上马!
........
...........
突然,
李昆的肩头传来一阵疼痛。
“你咬我干嘛?”
兔小舞面色红润,
“恩公~,
你难道不知道,
兔子急了会咬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