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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公主听闻兄长被质问,还死不承认,心急如焚,不顾皇上惩罚直接跑了出去。她一路奔至大殿,气喘吁吁地闯了进去。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惊得一愣,目光纷纷投向她。

西域公主满脸泪痕,“扑通”一声跪在林恩灿面前,哭喊道:“陛下,求您开恩!我兄长定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大错。”她转头看向西域大皇子,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兄长,事已至此,你为何还不肯承认?你可知,你这是在将西域和大朝推向战争的深渊!”

西域大皇子看到妹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怒声喝道:“你这丫头懂什么!还不快退下!”

西域公主却倔强地跪在原地,不肯起身,她恳切地对林恩灿说:“陛下,我愿代兄长受罚,只求您能饶恕西域,不要因此事挑起两国争端。”

林恩灿看着跪在地上的西域公主,神色复杂,他缓缓开口:“公主,此事关乎大朝威严,绝非你代罚就能解决。你兄长妄图谋害朕,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西域公主哭着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砰砰作响:“陛下,我知道错了,我会劝兄长认罪,也会让西域给大朝一个满意的交代。只求您念在两国多年友好的份上,再给西域一次机会。”

林牧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不忍,他看向林恩灿,轻声劝道:“皇兄,公主一片赤诚,或许可以听听她的想法。”

林恩灿沉思片刻,目光落在西域大皇子身上:“大皇子,你妹妹如此维护你,你若再不认罪,朕定不轻饶!”

西域大皇子此时终于动摇了,他看着痛哭流涕的妹妹,又看看神色威严的林恩灿,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他缓缓跪下,声音颤抖:“陛下,我认罪……是我鬼迷心窍,一时冲动,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林恩灿冷哼一声:“如今认罪,倒也不算太晚。但谋害天子,罪无可恕,你可知该当何罪?”

西域大皇子低着头,不敢直视林恩灿的眼睛:“任凭陛下处置。”

西域公主见兄长认罪,心中稍安,但仍为兄长的命运担忧。她再次磕头:“陛下,求您从轻发落,西域愿以丰厚的贡品,弥补此次过错。”

林恩灿靠在龙椅上,闭目思索了许久,最终睁开眼睛,神色冷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大皇子需在大朝皇宫内,为朕效力三年,以赎其罪。西域需每年向大朝进贡双倍的财宝,以示诚意。”

西域大皇子和西域公主对视一眼,虽心中有些不甘,但也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他们齐声应道:“谨遵陛下旨意。”

此事过后,西域公主回到思过偏殿,她静下心来,深刻反思自己的行为。在这三日思过期间,她不仅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悔,也为兄长的冲动而自责。她决定,等思过结束,一定要为修复两国关系尽自己的一份力。

而林恩灿和林牧,也在为后续的事情忙碌着。他们加强了皇宫的守卫,制定了更严密的防范措施,以防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同时,他们也在思考如何进一步巩固大朝与西域的关系,避免因这次事件而产生更大的裂痕。

西域公主惩罚结束后,依旧被林恩灿陛下俊朗的外貌深深吸引。她灵机一动,决定向皇上来一场赌局。

这日,西域公主精心打扮一番,来到御书房求见林恩灿。林恩灿看到她,微微挑眉,眼中带着一丝警惕:“公主,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西域公主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陛下,我在思过期间,苦练了一门技艺,想与陛下赌上一局,不知陛下可敢应战?”

林恩灿轻笑一声,心中虽觉得这公主行事总是出人意料,但也被勾起了几分好奇:“哦?公主想赌什么?”

西域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脆声道:“玩毒如何?”

此言一出,林恩灿身旁的林牧脸色骤变,上前一步厉声道:“公主,莫要胡言!这是大朝皇宫,岂是你玩毒的地方?”

西域公主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林牧大人莫急,我自然不会在这皇宫里随意摆弄毒药。我所说的玩毒,是一场公平的比试。我们各自调制一种毒药,由对方寻找解药,先找到者为胜。”

林恩灿目光在西域公主脸上打量片刻,心中暗自思量,这公主看似娇纵,实则聪慧,若真在毒药上做文章,恐怕不好对付。但身为大朝皇帝,他又怎会轻易退缩,于是微微颔首:“好,朕便应下这赌局。不过,公主需立下字据,若输了,不得再在皇宫中肆意妄为。”

西域公主爽快地答应,很快,纸笔备好,双方立下赌约。

接下来的日子里,西域公主整日待在自己的宫殿,闭门不出,潜心研究毒药的配方。她翻遍了从西域带来的医书毒经,尝试各种药材的搭配,力求调制出无解的毒药。

而林恩灿这边,也召集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共同商讨应对之策。太医们听闻要与西域公主比试玩毒,都面露难色,但在皇帝的命令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研究。

几日后,赌局正式开始。西域公主率先拿出一个小巧的玉瓶,里面装着她精心调制的毒药,晶莹剔透的液体在瓶中轻轻晃动,却透着致命的危险。

林恩灿看着那毒药,神色凝重,他示意太医上前检验。太医们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用银针试探,又闻了闻气味,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其中一位太医颤声道:“陛下,这毒药成分复杂,臣等从未见过,恐怕……”

林恩灿心中一沉,但他面上仍保持镇定。轮到他拿出毒药时,他命人端上一个密封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颗黑色的药丸,散发着一股奇特的气味。

西域公主看到这药丸,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她走上前,仔细观察,却也一时摸不清这毒药的门道。

赌局正式开始,双方互换毒药,开始寻找解药。西域公主回到宫殿,将林恩灿的毒药摆在桌上,陷入了沉思。她动用自己所有的知识,尝试各种草药进行搭配,一次次的试验,一次次的失败,但她始终没有放弃。

林恩灿这边,太医们也在日夜不停地研究西域公主的毒药。他们查阅古籍,尝试各种解毒方法,却始终毫无头绪。

随着时间的推移,赌局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西域公主能否解开林恩灿毒药的秘密?林恩灿又能否在这场与毒药的较量中,战胜西域公主?皇宫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场赌局的最终结果 。

西域公主端详着手中林恩灿的毒药,脑海中却全是他的身影。“林恩灿,你是我的, 必须成为我夫君。”她在心底默默念着,“这场赌局,我势在必赢,赢了你,我便有足够的理由留在你身边,让你看到我的好。”

想到这儿,西域公主眼神愈发坚定,她一头扎进药材堆里,将对林恩灿的爱意与占有欲都倾注到解药的研制中。每一次搅拌、每一次闻嗅,她都在幻想未来与林恩灿并肩站在西域王庭,接受众人祝福的场景。

可眼前的毒药却像是个顽固的阻碍,一次次将她的希望扑灭。她尝试了所有熟悉的配方,都毫无作用。“不,我不能输。”她低声呢喃,汗水从额头滑落,打湿了面前的草药。

突然,她想起一本西域古籍中记载的一种神秘草药,或许能与这毒药相克。她立刻吩咐侍女去寻,自己则继续在现有的药材中寻找新的组合方式。

与此同时,林恩灿那边的太医们仍在苦苦探索。西域公主的毒药像是个无解的谜题,让众人愁眉不展。林恩灿虽表面镇定,内心也不免有些担忧,这场赌局若输了,还不知这古灵精怪的公主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

而西域公主这边,侍女终于带着神秘草药归来。她迫不及待地将草药加入调配中,紧张地盯着药碗,随着药剂慢慢融合,空气中的气味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成了吗?”她喃喃自语,心跳如雷,只等最后的验证,好向林恩灿证明自己的实力,也为自己的爱情赌上关键的一局 。

在御书房旁的偏殿内,林恩灿与太医院的一众太医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桌上,西域公主所制的毒药被妥善放置在一个琉璃盏中,正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林恩灿眉头紧锁,目光在毒药与医书间来回游走,开口道:“诸位,此次关乎皇家颜面,务必要研制出解药。”

一位年迈的太医拱手道:“陛下,这毒药成分复杂,其中几种毒性猛烈的草药,臣等虽有所耳闻,却从未实际调配过解药,实在棘手。”

林恩灿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去将宫中珍藏的西域医典取出,或许能从中寻得线索。”

与此同时,西域公主的宫殿内一片忙碌。她正对着林恩灿的毒药发愁,瓶中药丸散发的气味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这毒药竟如此怪异,我所熟知的解毒之法都不见效。”公主眉头紧皱,咬着嘴唇喃喃自语。

她的贴身侍女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公主,要不我们试试用家乡的冰蓝草,说不定会有效果。”

西域公主眼睛一亮:“对,冰蓝草性凉,或许能中和这毒药的热性。”

说罢,她立刻动手,将冰蓝草研磨成汁,与其他草药混合,紧张地盯着药碗中液体的变化。

而林恩灿这边,太医们翻阅了大量医典,终于找到了一种与西域公主毒药成分相似的记载。

“陛下,按这医典所言,用天山雪莲、千年人参,再加上这一味极为罕见的清心果,或许能制成解药。”一位太医兴奋地说道。

林恩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即刻派人去寻清心果,其余药材速速准备。”

时间紧迫,两边都在争分夺秒。西域公主一次次尝试,却始终没有得到理想的结果,她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心中有些焦急:“林恩灿,我一定要赢,你只能是我的。”

终于,在又一次的调配中,西域公主发现毒药的颜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激动地站起身:“难道……成功了?”

几乎同时,林恩灿这边也传来消息,解药已研制完成。双方都怀揣着忐忑与期待,准备迎接这场赌局的最终对决。

在约定之日,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林恩灿身着明黄龙袍,神色冷峻,端坐在主位之上,身旁的长桌上,摆放着他研制的毒药与解药。西域公主则穿着异域风情的华丽服饰,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期待,在另一侧站定,面前同样是她精心准备的毒药和解药。

林恩灿率先打破沉默,他伸手拿起装有毒药的黑色琉璃瓶,轻轻晃了晃,里面的黑色药丸滚动,发出沉闷的声响。“此药名为‘蚀心丸’,由七种至阴至寒的毒物精华凝练而成,服下后,毒性会在半个时辰内迅速侵蚀五脏六腑,令人痛苦万分,心智渐失,最终暴毙而亡。”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宫殿内回荡。

随后,他又拿起旁边的白玉瓷瓶,打开瓶盖,一股清新的药香飘散开来。“这是解药,融合了天山雪莲、千年人参以及极为罕见的清心果,以特殊之法熬制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方能化解‘蚀心丸’的毒性。”

西域公主听完,不甘示弱地拿起自己的毒药,那是一个精致的水晶瓶,里面装着晶莹剔透的蓝色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这是我特制的‘幻梦毒’,它无色无味,一旦进入人体,便会让人陷入无尽的幻觉之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在虚幻的美好中逐渐耗尽生命力。”

接着,她拿起旁边的小巧银盒,打开后,里面是一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绿色药丸。“这解药是用我西域独有的冰蓝草为主料,搭配十余种珍稀草药,经过九次提炼而成,能够驱散‘幻梦毒’带来的幻觉,恢复清醒。”

介绍完毕,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一场关乎胜负与颜面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

西域公主深吸一口气,抬眼直视林恩灿,脸颊微微泛红,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有力:“陛下,这场赌局,我不想只以寻常彩头定胜负。倘若我赢了,皇上必须成为我的夫君。”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牧更是震惊不已,上前一步大声斥责:“公主,休得胡言!这等玩笑怎能在朝堂之上脱口而出,大朝皇帝的婚事,岂容如此儿戏!”

西域公主却不退让,倔强地看向林恩灿:“我并非玩笑,自见陛下第一面起,我便倾心于您。我愿以这场赌局为契机,赢取与陛下相伴一生的机会。”

林恩灿神色一凛,他未曾料到公主会提出这般大胆的赌约。他微微皱眉,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公主,婚姻大事关乎两国邦交,岂是能凭一场赌局草率决定?”

西域公主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鼓起勇气:“陛下,我对您的心意日月可鉴。这赌局便是我证明自己的方式,若我赢了,说明我有足够的智慧与能力,能成为您的贤内助,与您并肩治理天下。”

林恩灿沉默片刻,心中暗自思量,这公主行事大胆,却也对自己一片赤诚。他抬眸,目光与公主对视:“公主,你既如此坚持,朕便应下。但丑话说在前头,若你输了,今后不得再提此事,也不得在皇宫中肆意妄为。”

西域公主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用力点头:“一言为定,陛下!”

林牧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疾步上前,站在林恩灿身前,像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怒视着西域公主,一字一顿道:“公主,你好大的胆子!这场赌局本就荒唐,你竟还妄图以我哥的终身大事做赌注。我警告你,这毒药和解药关乎生死,若你敢在其中做手脚害死我哥,我必将倾尽大朝之力,踏平你们西域国!”林牧的声音低沉而狠厉,透着让人胆寒的杀意,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众人心中。

西域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震住,脸上血色尽失,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挺直了腰杆回应道:“林牧大人,我对陛下一片真心,怎会做出伤害他的事?这场赌局,我只求公平较量,若我输了,甘愿受罚,但若大人无端污蔑,我西域也绝不是任人欺凌的!”公主虽语气强硬,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西域公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依次扫过林恩灿和林牧,随后指着桌上一字排开的四个瓶子,清脆又坚定地说道:“陛下,林牧大人,为显公平,双方桌面上各有一瓶毒药,另外三瓶之中仅有一瓶是解药。我们先各自服下毒药,再去寻找对应的解药,谁先找到并服下,谁便赢得这场赌局。”

林牧一听,脸色骤变,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公主,你这不是胡闹吗?此等赌法太过凶险,稍有差池,便是性命不保,我绝不能让我哥涉险!”

西域公主却神色坦然,目光紧紧锁住林恩灿,眼中满是期待与坚定:“林牧大人,我既提出此赌约,自然有十足的把握。我对陛下的心意天地可鉴,怎会害他?这场赌局,是我向陛下表明决心的机会,还望陛下应允。”

林恩灿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他深知此赌局风险巨大,但看着西域公主那决绝的模样,又隐隐被她的勇气和执着所打动。最终,他微微颔首,沉声道:“好,朕便应下这赌局。但公主,若你敢有任何不轨之心,大朝的怒火,西域承受不起。”

林牧还欲再劝,却被林恩灿抬手制止,他只能满脸担忧地退到一旁,暗中握紧了拳头,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西域公主则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赌局,就此拉开帷幕。

林牧眼眶泛红,心急如焚地冲到林恩灿身前,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恳切道:“哥,这赌局太危险,稍有闪失便是万劫不复。不如我替你喝这毒药!我愿为你涉险,你是大朝的主心骨,不能有任何闪失。”他声音颤抖,额头冒出细密汗珠,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极力压抑内心的恐惧与焦急。

林恩灿神色动容,上前一步扶起林牧,目光坚定且温和,拍了拍他的肩膀:“林牧,你的心意我懂,但这是朕与公主之间的赌约,朕身为帝王,自当亲自面对,怎可让你代劳?莫要再提此事。”

西域公主见状,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为林恩灿的担当暗自钦佩,一方面又有些愧疚自己的赌约让兄弟俩为难,轻声说道:“林牧大人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不让陛下出事。”

林牧狠狠瞪了西域公主一眼,咬牙道:“公主,我哥若有三长两短,哪怕拼上我这条命,也定要你西域付出惨痛代价!”说罢,他退到一旁,眼神却始终紧紧盯着林恩灿和桌上的毒药,时刻准备在危机时刻挺身而出 。

林恩灿与西域公主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端起面前的毒药一饮而尽。毒药入喉,林恩灿只觉一股冰寒之气瞬间窜遍全身,四肢百骸都泛起一阵刺痛,他强忍着不适,目光迅速扫向桌上的三个瓶子。

西域公主也同样不好受,毒药在腹中翻江倒海,她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但她咬着牙,开始仔细观察每一瓶药剂的色泽、气味。

林牧在一旁心急如焚,眼睛死死盯着林恩灿,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都嵌入了掌心。他很想上前帮忙,却又深知不能干扰这场赌局,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

林恩灿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拿起第一个瓶子,轻轻晃了晃,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熟悉的药香传来,可他却隐隐觉得少了一味关键药材,便果断放下。

西域公主则在另一旁,拿起一个瓶子,刚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眉头紧皱,立刻判断这绝非解药,迅速将其排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毒性在两人体内逐渐发作。林恩灿感到眼前的事物开始有些模糊,脑袋也愈发沉重,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继续辨别着剩下的药剂。

西域公主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的视线有些恍惚,可她一想到若赢了就能和林恩灿在一起,便强撑着精神,集中精力寻找。

就在林恩灿拿起最后一个瓶子时,他的手突然一阵剧烈颤抖,毒药的毒性似乎达到了顶峰,他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涣散。而西域公主那边,也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的嘴唇已经发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场关乎生死与爱情的解药寻找之战,已进入了最紧张的白热化阶段 。

林恩灿和西域公主都因毒性发作而身形摇晃。林恩灿额头布满冷汗,强撑着拿起第二次机会的瓶子,凑近嗅闻,熟悉的药味中似有杂质,他神情凝重,心中满是焦虑,这赌局关乎尊严与性命,一旦选错,后果不堪设想。

西域公主面色惨白如纸,颤抖着拿起面前瓶子,打开瞬间,刺鼻气味让她心一沉,这不是解药。她双腿发软,几近站立不稳,可一想到赢了就能与林恩灿长相厮守,心底涌起一股孤注一掷的勇气。

林牧在旁急得来回踱步,双手握拳,指甲深陷掌心,双眼死死盯着林恩灿,恨不能替他承受痛苦。他看向西域公主,眼中满是怨愤:“公主,我哥若有事,你拿整个西域陪葬都不够!”

西域公主没力气回应,只是咬着牙,再次把希望寄托在剩下的瓶子上。林恩灿也深吸一口气,平复着紊乱的气息,集中最后的精力去辨别。殿内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所有人都清楚,这是最后的机会,生死与共的赌局,结局即将揭晓 。

西域公主颤抖着伸出手,握住那最后一个装着可能是解药的瓶子。毒性在她体内肆虐,视线已然模糊,可她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林恩灿的身影。“皇上,你马上就要成为我夫君了,不能让别人抢走你。”她在内心深处疯狂呐喊着,这股执念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紧紧盯着手中的瓶子,仿佛那是她与林恩灿未来幸福的唯一纽带。尽管身体的剧痛让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但她仍凭借着对林恩灿炽热的情感,努力分辨着瓶子里液体的每一丝气息。

此时的林恩灿,也正与毒性顽强抗争。他的意识逐渐混沌,眼前的景象变得虚幻,但他深知,这场赌局关乎大朝尊严,绝不能输。

林牧在一旁心急如焚,看着林恩灿痛苦的模样,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祈祷奇迹发生。

西域公主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打开了瓶盖。一股奇异却带着希望的香气扑面而来,她心中一喜,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将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林恩灿在毒性的侵蚀下,意识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但他凭借着帝王的坚韧与习武之人的顽强意志,始终没有放弃。他的视线在最后两个瓶子间游移,努力驱散眼前的重影,试图从细微之处找出线索。

恍惚间,他想起太医院一位老臣曾提及的西域毒药特性,这让他灵光一闪。他颤抖着伸手,拿起其中一个略显古朴的瓶子。当他轻轻拔开瓶塞,一股淡雅且复杂的药香扑鼻而来,那味道与他记忆中解毒之药的特征隐隐契合。

林恩灿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将瓶中药液一饮而尽。几乎是药液入喉的瞬间,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淌至全身,原本如坠冰窖的四肢百骸逐渐回暖,刺痛感也开始消退,视线慢慢清晰,头脑也恢复了清明。

林恩灿长舒一口气,抬眼看向西域公主。此时,西域公主也刚刚服下她认为的解药,可她的脸色并未好转,反而愈发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林牧见状,先是欣喜地冲到林恩灿身边,确认皇兄无碍后,又担忧地看向西域公主。

西域公主看着林恩灿已然恢复,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与绝望,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她费尽心思想要赢得赌局,与林恩灿长相厮守,如今却功亏一篑。

林恩灿见西域公主瘫倒在地,神色痛苦,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尽管这场赌局她设得大胆又危险,但从她的举动中,林恩灿能感受到那份炽热且真挚的情感。

他来不及多想,快步走到西域公主身边,蹲下身子,轻声说道:“公主,莫怕。”说罢,他从怀中掏出剩余的一点解药,这是他为以防万一留下的。林恩灿小心翼翼地扶起西域公主,将解药缓缓喂入她口中。

西域公主微微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恩灿,眼神中满是复杂,有感激,有失落,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药液顺着喉咙流下,她能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在逐渐减轻,意识也慢慢清醒。

林牧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眉头微皱,欲言又止。他担心皇兄此举会给西域公主错误的信号,可又明白皇兄一向仁慈,见不得他人受苦。

过了一会儿,西域公主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她轻轻推开林恩灿的手,挣扎着起身,单膝跪地,声音虚弱却坚定:“陛下,多谢救命之恩。此次赌局,我输了,愿赌服输,往后我不会再提让陛下成为我夫君之事,也不会在皇宫中肆意妄为。”

林恩灿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伸手将她扶起,说道:“公主,你的勇气和执着,朕很钦佩。只是婚姻大事,的确不能如此草率决定。希望公主日后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西域公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泪花,但她很快眨了眨眼,将泪水逼回,强颜欢笑道:“陛下放心,我明白。”然而,她心中那份对林恩灿的爱意,又怎会如此轻易消散,只是此刻,她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心底。

西域公主眼睁睁看着与林恩灿结为连理的希望如泡沫般破碎,满心的失落与不甘如潮水般汹涌。这场精心策划的赌局,本以为能赢得心中所爱,却不想最终功亏一篑,帅气俊俏的林恩灿终究与自己无缘。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宫殿,一路上,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变得黯淡无光。贴身侍女见她如此模样,心疼不已,赶忙上前搀扶。

“公主,您别太难过了……”侍女轻声安慰道。

西域公主却充耳不闻,径直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曾经,她满心期待能与林恩灿携手相伴,在这皇宫中留下属于他们的美好回忆,可如今,一切都化为泡影。

“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他?”西域公主喃喃自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而在皇宫的另一处,林恩灿处理完手头事务,也不禁回想起这场惊心动魄的赌局。他对西域公主的勇气和执着印象深刻,只是帝王的婚姻,牵扯着太多的责任与使命,不能仅凭儿女私情决定。

林牧来到林恩灿身边,看着皇兄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哥,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西域公主虽然一片痴心,但咱们也不能因此乱了分寸。”

林恩灿微微点头,叹道:“我明白。只是这公主,此番想必受到不小的打击,你吩咐下去,让内务府多留意她的情况,莫要让她做出什么傻事。”

林牧应了一声,心中却仍对西域公主设赌局之事心有余悸。

接下来的日子里,西域公主仿佛变了一个人,整日沉默寡言,不再像从前那般活泼好动。她时常坐在宫殿的角落,静静地回忆着与林恩灿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画面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着她的心。失去林恩灿的痛苦,如影随形,让她难以释怀,曾经的豪情壮志,如今都已烟消云散,只留下满心的伤痛与无奈。

西域公主独自一人蜷缩在宫殿的角落里,身上的华服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凌乱,显得狼狈不堪。她双眼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嘴里不停重复着:“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我喜欢林恩灿你们却阻碍我。”

她满心的委屈与愤懑无处宣泄,回想起为了接近林恩灿,自己费尽心思,鼓起勇气设下赌局,本以为胜券在握,却还是输得彻彻底底。

“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我对他的心意,难道还不够真诚吗?”她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痛苦。

贴身侍女在一旁看着,心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轻声说道:“公主,您别这样折磨自己,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呀。”

西域公主猛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愤怒:“强求不来?我不信!我为他可以不顾一切,可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侍女吓得不敢再说话,只能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公主沉浸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此时,窗外乌云密布,狂风呼啸,仿佛也在为西域公主的悲伤鸣不平。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更添了几分凄凉。西域公主望着窗外的雨幕,心中的痛苦如同这暴风雨一般,翻江倒海,久久无法平息。

西域公主紧紧抱着侍女,泣不成声,泪水湿透了侍女的肩头。“皇上为什么不是我的,为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哀怨。

侍女轻轻拍着西域公主的背,眼中满是心疼,无奈地叹道:“公主,陛下确实迷人,能得陛下青睐,那是国家的荣幸。可感情之事,讲究的是缘分,或许您和皇上之间,就是没有这份缘分。您也知道,陛下身为帝王,心系天下,他是被天下百姓所喜欢和敬仰的,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西域公主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侍女,哽咽着说:“我知道他是帝王,可我也愿意陪他一起承担,为什么他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多懂我的心意呢?”

侍女轻轻拭去公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公主,您如此优秀,往后定会遇到那个与您情投意合、相伴一生的人。这世间好男儿众多,您不能只将目光停留在陛下身上呀。”

西域公主微微摇头,低声道:“可我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自从见到皇上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再也无法收回。”说罢,又将头埋进侍女怀里,哭得愈发伤心。

宫殿内,只回荡着西域公主的哭声,以及侍女轻声的安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悲伤氛围。

西域公主哭得愈发悲切,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对侍女倾诉道:“我每次睡觉都看见皇上的外貌,他的五官完美结合,就那么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只要一闭上眼,他的模样便挥之不去。”她双手紧紧揪住胸口的衣服,仿佛那里正被狠狠揪住一般疼痛。

侍女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轻抚公主的后背,试图缓解她的痛苦:“公主,您这般执念,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陛下的容貌固然出众,但感情不能仅仅建立在外表之上呀。”

西域公主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中透着一丝执拗:“不,不仅仅是外貌。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深深吸引着我。我从未对一个人如此心动过,哪怕只是远远看他一眼,我的心都会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侍女心疼地看着公主,却也明白此刻再多的言语都难以抚平她心中的伤痛,只能默默陪伴在侧,任由西域公主宣泄着内心的情感。西域公主沉浸在对林恩灿的思念与痛苦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的悲伤和那个遥不可及的身影。

侍女好不容易安抚住情绪稍稍缓和的西域公主,心中却仍满是担忧。她思来想去,觉得或许只有林恩灿能真正化解公主内心的痛苦。于是,她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鼓足勇气,朝着林恩灿所在的御书房跑去。

到了御书房外,侍女忐忑地向守卫说明来意,在经过一番通报后,终于得到了入内的许可。她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看到林恩灿正伏案审阅奏章,赶忙恭敬地跪地行礼:“陛下,求您帮帮我们公主吧。”

林恩灿微微抬起头,看着眼前焦急的侍女,神色有些诧异:“起来说话,公主她怎么了?”

侍女缓缓起身,眼中满是忧虑:“陛下,公主自从赌局输了之后,便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她每日以泪洗面,嘴里念叨的都是陛下您,夜里睡觉也尽是梦到陛下的模样,整个人都憔悴不堪。奴婢实在心疼,求陛下开恩,想办法化解公主内心的痛苦吧。”

林恩灿闻言,不禁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他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沉思片刻后说道:“朕明白公主对朕的心意,只是婚姻大事,朕不得不慎重。但朕也不愿见公主如此痛苦。你先回去告诉公主,让她莫要太过伤心,朕改日便去探望她。”

侍女听了,心中一喜,赶忙再次跪地谢恩:“多谢陛下,陛下仁慈,奴婢这就回去告知公主。”言罢,她便匆匆退下,赶回宫殿,希望能将这个好消息尽快带给西域公主,让她的心情能有所好转。

侍女离开御书房后,一路小跑赶回宫殿,迫不及待地将林恩灿的话告知西域公主。彼时,西域公主正坐在窗前,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听到这个消息,她的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光芒。

“你说的可是真的?陛下真的会来看我?”西域公主紧紧抓住侍女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侍女用力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公主,陛下亲口说的,他改日便来探望您。”

西域公主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尽管那笑容还带着几分憔悴。她开始精心打扮自己,挑选了一件最华丽的西域服饰,梳理好头发,还特意在发髻上插上了一支精美的发簪。

而林恩灿这边,在答应了侍女去探望西域公主后,他也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西域公主对自己的感情真挚而热烈,可身为帝王,他的婚姻往往与国家的利益紧密相连。但公主的痛苦他也看在眼里,心中难免有些不忍。

几日后,林恩灿在一众侍卫的陪同下,来到了西域公主居住的宫殿。西域公主早早地便在宫殿门口等候,看到林恩灿的那一刻,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脸颊也微微泛红。

“陛下,您来了。”西域公主微微欠身,行了一个优雅的西域礼。

林恩灿微微点头,目光落在西域公主略显憔悴的面容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公主,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两人走进宫殿,分宾主落座。林恩灿看着西域公主,缓缓说道:“公主,朕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朕身为大朝皇帝,婚姻之事,不能仅凭个人喜好。”

西域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她还是强颜欢笑道:“陛下,我懂。只是我对您的这份感情,难以轻易放下。”

林恩灿沉默片刻,说道:“公主,你聪慧勇敢,本不该被困在这感情的牢笼里。大朝与西域交好,你若愿意,朕可以为你在大朝寻一处好地方,让你能自由自在地生活,也能结识更多志同道合之人。”

西域公主听了,心中一动。她看着林恩灿,问道:“陛下,您说的是真的吗?”

林恩灿认真地点点头:“自然是真的。公主,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莫要再为朕伤神了。”

西域公主的眼中再次涌起泪水,但这一次,是感动的泪水。她知道,自己与林恩灿之间或许再无可能,但林恩灿的这份关怀,让她心中的痛苦渐渐消散。她决定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去拥抱新的生活 。

西域公主轻移莲步,来到林牧常去的练武场。此时林牧正手持言礼剑,剑身寒光闪烁,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剑刃挥舞间带起凌厉的风声。待他收势归鞘,西域公主赶忙上前,微微欠身,带着几分期待又有些羞涩地说道:“林牧大人,冒昧打扰,不知您能否帮我画一幅你哥的画像?”

林牧闻言,动作一滞,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心里暗自想着:“这是第三个要我哥画像的了。”他抬眸看向西域公主,只见她眼神中满是恳切,那股执着劲儿让他实在难以拒绝。

“公主,您为何突然想要我哥的画像?”林牧忍不住问道。

西域公主脸颊微微泛红,轻声说道:“我……我只是想留个念想,日后回到西域,也能时常看看。”

林牧轻叹一声,他虽觉得此事有些麻烦,但又不忍拒绝公主。思索片刻后,他点头道:“好吧,公主,不过我许久未曾作画,画得不好,还望您莫要嫌弃。”

西域公主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声道谢:“多谢林牧大人,您肯帮忙,我已是万分感激。”

随后,两人寻了一处安静的亭子,笔墨纸砚很快备好。林牧坐在案前,闭眼回忆着林恩灿的模样,脑海中浮现出兄长平日里或威严、或温和的神态。他拿起画笔,蘸了蘸墨,在宣纸上缓缓勾勒起来。

西域公主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林牧手中的画笔,仿佛那笔尖下勾勒出的,便是她心心念念的人。随着线条逐渐清晰,林恩灿的轮廓在纸上慢慢显现,西域公主的眼神也愈发温柔,仿佛透过这张纸,看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身影。

随着林牧笔触游走,画中的林恩灿渐渐清晰。他身着明黄龙袍,线条流畅地勾勒出袍服的飘逸与华贵,金色丝线以墨色巧妙晕染,似有光芒闪烁。

林恩灿身姿挺拔,站于宫殿飞檐之下,背后朱红宫墙与金黄琉璃瓦相互映衬,凸显皇家威严。他微微侧身,轮廓分明的脸上,剑眉斜飞入鬓,英气十足;双眸深邃有神,宛如藏着星辰大海,既透着帝王审视天下的睿智,又有不为人知的温柔;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线条坚毅,却又不失柔和,仿佛下一秒便会吐出温和却又极具分量的话语。

一头乌发束于金冠之中,几缕碎发随风轻扬,为整个人添了几分潇洒随性。他负手而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隐隐透着习武之人的力量感。宽大的袖口随风飘动,好似即将乘风而起,君临天下。

西域公主凝视着画像,仿佛看到林恩灿活生生站在眼前,她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满是眷恋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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