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把测孕棒拿给我看。
这个我懂,李蓉怀孕的时候,我就看到过。
又要有孩子了,我很高兴,抱着蒋芸一顿温柔。
她却推开了我。
“唉,我怀孕了,这样对宝宝不好。”
“有这一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李蓉跟我结婚多年,同床的次数,用手指头都数的过来,我记得李蓉怀优优期间,正是公司大忙的时候,我们有两年没同床过。
蒋芸提醒我:“我是学医的,我会不懂么?你得忍耐十个月,怎么样?老公,守得住贞洁么?”
我又不高兴了,她这是有所指啊,郁闷的我坐起来。
蒋芸在身后挽着我的脖子,嘻嘻哈哈的笑:“听着啊,我怀孕这段时间,你绝对不许出去乱搞,尤其是余悦,夜场的女人也不行。”
“你怎么又提余悦了?”
“不高兴了?余悦对你什么想法,我清楚的很,她看的眼神和看别的男人眼神不一样。女追男、隔层纱。”
“……”
“她要是疯狂起来,你就是得道高僧也顶不住。”
真无聊,我是不可能跟余悦在一起的,这我很自信。
她亲了我一口,捏着我的耳朵:“听清楚了没有?”
女人的感觉,恩爱的感觉,我真是非常喜欢。
和蒋芸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失落的心被温暖了,这种感受,李蓉永远也不会给我。
提到孩子,我就想到优优,但我现在没哭,只是心里不好受。
“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跟你一样漂亮。”
“你在想优优?”
我点点头,起身要出门:“我去洗漱一下,然后咱们回家拜年。”
从今天开始,我就得让她住在爸妈家里,任何累及自身的事都不能做了,以免滑胎。
如我所料的那样,有了孩子,父母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
这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爸也得认可。
我们到家之后,爸闷闷的,这次没说厌恶的话。
餐桌上,爸开始问我生意上的事了,我心里有多了一层暖。
“爸,我挺好的,生意很不错,你和阿姨身体还好吧?”
蒋芸的妈冲我眨眼:“还叫我阿姨,该叫妈了。”
说完,她拿了两个红包,一个我,一个给蒋芸。
“你们生了孩子,回来交给我们带。你妈身体一直不好,我们两个人闲的没事做,我早就盼着带孩子了。”
“爸、妈,蒋芸有了身孕,我忙起来照顾不到,所以……”
“那就搬回来住啊,我照顾小芸,怀孕了是该当心点儿,不能劳累,家务活也不能做。”
大年初一,我是在蒋芸家过的,进了房间看红包,才发现她母亲给我们一人包了八百八十八,真舍得。
因为蒋芸大多数钱都给了我,她母亲就靠着养老金度日。
“蒋芸,留点钱给他们二老吧,五十万怎么样?”
这钱,我们是拿的出来的。
“你有这个心就行了,我妈那人我知道,她从不要我的钱,房子还是我硬塞给她的呢。”
“公司过完年,需要大忙一波,我明天一早就得回去。”
“那你晚上回来住吗?”
回来干什么,她都怀孕了,又不可能行夫妻之事。
与其看着美娇妻难受,还不如在公司里玩电脑呢,玩电脑能让人分散注意力。
蒋芸没跟我较劲,但再三提醒我,晚上不许跟余悦在一起。
“你怎么总提余悦?”
“因为我有预感,觉得你俩要出事。”
不光是她,连王雨都这么说。
年初二,我在公司开了个例会。
过完年,项目单子就两个,被王雨一个人给吞了,底下人是没事做的。
她是元老,我也不好太较真,那两个单子也赚不到几个钱,得过且过吧,现在我要说的,是网络计划。
公司几个部门经理坐在一起,像开茶话会似的。
“易总,我们现在手里都没单子啊。”
“就是嘛,闲的难受。”
是难受的没钱赚吧。
我们这些做公关的,巴不得客户出点事,让我们有东西可忙。
在商人角度来看,想法很对,可是站在客户利益角度看,希望人家倒霉,到底还是三观有问题。
人家经营正常,我们总不可能变着法的给人制造麻烦吧。
那是陆家和陈家的发财行为,我可不支持这么做。
这不,有个女的已经开始想了。
“易总,公司有个做灯具的客户,我有办法给他制造麻烦。”
我摇头:“不行,咱们不干这种缺德事,赚钱的路子多,给客户下套是不可行的,万一被人发现就完了。”
“可……咱们现在没单子接啊。您不知道,陆家和陈家的单子就没断过,他们一直是这么玩的。”
“你们会有事情做的。”
我打开大屏幕,将自己考虑两个月的计划贴了出来。
这个计划是在和余悦合作的计划基础上形成的,更加规范和规模化。
全称叫‘项目创业谈’。
另外,我还打印出了几十份出来,让在场的每一位手里都有。
王雨替我发了下去,之前她也没看过这些。
项目是从三个板块进行的,第一是婚介,第二是创业项目,第三是名人制造。
“嗯……”
有人嗯着点头:“易总,这个项目需要多少启动资金?”
“大概一千七百万左右,我们做的是网站,需要成立专门的小组来维护。”
“可我们做的是公关项目啊,这个东西一做,那提成的事怎么算?”
“不忙,这个项目的前景你们该看的出来,每个参与进来的人,都有项目百分之零点五的分红,我需要十个人来筹备。”
在场的人,除了王雨之外,在公司都是没股份的。
王雨第一个跳出来举手:“我加入!”
“你可拉倒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好意思说她,两个项目被她包圆了,要忙一个多月,公司有些人是知道这个事的。
我要对她太特殊照顾的话,全公司的人会有想法,觉得王雨跟我的关系太密切,甚至不正常。
“除了王雨呢,还有谁?”
王雨一听不乐意了:“我去!我不能加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