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兀剌黑两眼一黑,好家伙,你小子,真够义气的。
抛下兄弟,自己去看望姐姐?
王翦无奈的摊摊手,表示同情。
“既然如此——”身披鱼鳞红甲的独孤兀剌黑紧了紧手中的马槊。
“只好临危受命了!”
王翦笑了笑:“兀剌黑,你的中原话又进步了不少。”
“嘿嘿。”
“但是——”王翦纠正道,“此战不危,而是虐杀!”
独孤兀剌黑挠了挠头:“那我应该用什么成语来表达我此刻憋屈的心情?”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原来如此,多谢王大帅。”
“何日渡河?”
“今夜。”
既然匈奴好兄弟加入伐燕大军,那么秦军旗帜就得更换了,换成黑底红鸟图。
......
夜深,王翦小心翼翼的指挥着后勤兵铺桥。
其实秦军和匈奴军很好辨认,甲胄是玄黑色的就是秦军,匈奴是红甲的。
“怎么没有人?”
独孤兀剌黑疑惑不解,太顺利了吧?
原本,他们还以为,燕军多多少少会抵抗一下,比如说发射弓箭阻拦铺桥进度。
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燕军没有发现我等渡河?”
“嗯,有可能!”
秦匈联军继续保持着小心谨慎,缓慢渡河。
等过了岸,已是第二天的日中,斥候立即四散开来探查。
不久后汇报。
“报告主帅,燕军,他们早跑了。”
“???”王翦和独孤兀剌黑对视一眼。
“不战而降?”
“哈哈哈,还以为他们会负隅顽抗呢,没想到竟胆小如鼠。”独孤兀剌黑又在秀他的成语了。
“小心有诈!”王翦沉声嘱咐,命令斥候的探查范围,再扩大一些。
神奇的是,秦匈联军一路行军,真的没有见到一名燕国兵卒。
反倒是遇见了正在逃难的燕国黎民。
两千名燕国黎民误打误撞的,恰好遇到了浩浩荡荡的秦匈联军。
他们吓坏了,缩成一团,动都不敢动。
独孤邬落上前,伸出手笑道:“纳卡们,不要害怕,我们是好人。”
他的哥哥兀剌黑一棒槌敲过去,骂道:“你是不是傻?人家识得草原语吗?”
“单于交代过,出门在外,不要喊纳卡,要叫同志!”
骂完后,独孤兀剌黑扭头朝着那群燕国难民嘻嘻笑道。
“同志们,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来拯救你们的。”
“???”坏了,他这副先抑后扬的神态,更是让人家不敢动弹。
王翦走上前,拍了拍两兄弟的肩膀轻声说道:“我们走吧,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独孤邬落急得差点哭出来:“不行呀,单于有交代过,遇见黎民百姓,必须礼待,不可鲁莽,这是纳入政绩考核的任务。”
“......”王翦瞬间无语,玩得这么变态的吗?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留下够他们使用的钱财和粮食。”
说完,独孤邬落将腰间绑着的一大包牛肉干丢过去,然后对身后一人小声说:“记下来没有?”
一群匈奴将领争先恐后的照做,这个举动,不仅让一群燕国难民目瞪口呆,王翦一众秦将也是看傻了。
居然还有这种操作?真是前所未闻!
......
秦国,咸阳——
“夫君,你要去哪?”
“去燕国。”宋坤一边整理背包,一边回答。
姬馜和挛鞮依愣住,好端端的,你去燕国干什么?
“去刷下存在感,毕竟匈奴族人很久没有见到我了,我怕他们忘记我。”
另一边啃着鸡腿的蒙武,鄙夷的骂了一句。
“天底下,就属你这个匈奴王最忙,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你累不累啊?”
“不要忘记,他们是你统治的子民,而不是你伺候的家人。”
“你看人家大王,有多少秦人连见都没见过他,你看见有人谋逆吗?”
“妹婿,你都当上匈奴单于了,怎么还像以前那般幼稚想法?”
宋坤的动作停住,他陷入了沉思。
......
【好久没有求求为爱发癫了,义父们,臭臭吧!】